第 139 章(1 / 1)

一妃难求 锦绣狂欢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着,前排坐的一人,背影挺熟,不知在哪里见过。”

“哦?”

秦闻言,再趴到墙边眺望,可是以她的视力,这么点篝火的光照下实在看着吃力。“是哪一个?”

“前排最中间儿那名。”

秦眯起眼,看不清,索性抽出怀里带的书信(这回又是带着谁的信?),跟张缇借了根针来,往信封上戳一排小孔洞,透过小孔望下看。

这回终于能看清了。

虽然是背影,可她也同东宫一样,觉着异常地眼熟。怎么看怎么像是……

惊叫一声,急忙吩咐,“开启城门!”

“秦晏?”“东家?”“秦大人?”

数方皆惊,怎么突然出现这样的指令?

“快开城门!”秦一面重复着,一面拉过东宫,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

东宫吃惊地回头看了看,随后立刻往城墙下奔去:“开城门,众将出城迎接!”

“这是、怎么回事?”霍将军呆愣住了,他看看秦他点头示意。虽然不明白原委,但他将剑柄按了按,随即率部将追了下去。

没一会儿,城门缓缓开启,东宫率先冲出,后面跟着大批军士!

这股人潮涌向西疆军,人家后排看戏的还没弄明白出了什么事呢,就被挤到一边去了,还有那么几个倒霉的,被踩了好几脚,才爬起来闪边上去。

但是即使如此,对方仍没有鸣锣鸣鼓,更连一声对同袍的示警都没,只有叫骂和抱怨。

他们就这样冲到敌阵中央,对方却连刀也不拔,剑也不亮。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霍将军百思不得其解。

抬头一看,最大的几堆篝火就在眼前,戏台不远了,监国大人这样疾奔而至,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此时,原本坐在最前排的人,也已经都站了起来,回身面对着他们这帮入侵\\。

霍将军再次按住剑柄,提高警觉。

然而东宫冲锋的速度惊人,早就一马当先地出了人群,直扑向对方正中央立着的一人。

飞扑!

扑倒!

“父皇——”东宫撒娇地巴住对方不放!

嘎?霍将军只觉得咯地一声响,自己的下巴似乎脱臼了?

不过他倾向于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谁不负他。

正想着,从院落外进来一名男子,穿的是西疆将领的软甲,门口守卒便没有阻拦。对方径直来到张缇身边,低声问:“张举人?”

“嗯?”

张缇戒备地起身回望,悄声答:“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是……”

------------

一百三十四节 秋蝉

柳刀在城里找了许多天,周边的村镇也统统跑遍呱呱地在说着些什么,只能看出她急得好像随时会拔刀砍人。

“那个夷族女人?从村前面过去了。”

派出人手找她,是没用的,指望她自己回来,更没戏。到饭点,她会打劫农家,吃完就走,睡觉的时候大概是躺在谁家屋顶上凑合着就过去了,偶尔也有失手时候,留下在草棚上乱蹦压垮一大片的恶名。

乡里拿她没办法,不过她除了抢点吃喝破坏民宅之外,也没什么别的害处。

有害处的是山贼招安得来的那一部分兵将。由于元启帝按照习惯,在城外驻营屯兵,而这里毕竟不是京郊那么大片的开阔地,可以隐蔽的地方太多了,难免会有些溜号的士兵去附近村镇,要么购物要么找消遣。而将领的定期巡逻,也给乡民造成了负担。

扰民是个大麻烦,秦这儿接到不少投诉,一开始元启帝还有空管管,后来带兵出征,他也就没功夫管家门口的小打小闹了。

但是他带走了霍将军等人,留下的都是生面孔,留守兵营的整顿权力又不在秦手里。

没办法,她只好匆匆拟出了一份临时的军兵同责制,送交元启帝过目,对方同意执行之后,这边县衙门便开始运作,将士兵作为普通百姓看待(不过是集体户口),税捐等一视同仁,饷银福利另论,违反军令\\,归营中机构处置,触犯国法\\,则归属地衙门管理。

“要是人手再多些就好了,也犯不着主动将麻烦事往身上揽,朝廷原先的兵营制度,本就是较为健全的。”她对阿青说。

阿青倒是不太理解:“秦斯,我看哪,这欺压乡民,原本就是一件挺好办的事,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了,为何偏要把简单的事情弄得这么复杂呢?”

“不是的,每做一件事,都要远近存在可类比的例子,并达到承诺的结果,才能令人信服。秦斯笑笑,“你瞧得见多少眼睛在看么?不将条理归纳分明的话,迟早会把自己陷在淤泥里,动弹不得哦。”

“……”阿青扶额。“我听不懂了。算了不说这个。反正你不要做天怒人怨地事就好。把营里地恶霸抓到乡里示众一番也不坏啊!”

“呵呵。”对于这个直来直往地主意。秦不予置评。

“说起来。好像很久没看见张师爷?”阿青纳闷道。“你把他派去什么地方做事了?”

大哥家中有事。告假回长州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来。”

阿青吁了口气长州啊?……我们什么时候能回昙县?”

……这个嘛。这个问题很尖锐。哈哈。

秦低头继续忙她的事儿。

此时张缇倒是很闲。他就在静室照顾真人,翻着花样地煮好吃的菜肴,虽然真人的肠胃坏得差不多了,再是美味的东西,也只能尝一点点,但有徒弟陪着,总比凡事都麻烦那位小姑娘强。

他摆好饭菜,回头看了看老人。

“师父,要坐起来么?”

对方轻微地摇头:“之秋,过来。”

“是。”

老人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显然揣了太久,边角有些磨损,看上去毛毛地,信封也软得竖不起来。

“交给你……师妹。”

张缇双手接过信函,点头:子记得的。”他低头看了看,吃惊道:“师父,你右手不是无法捉笔了么,为何这字迹……”

“…若不用右手书写,你师妹生性多疑……无法相信是为师的手笔。”

老人咳了一阵,喘过气,继续道:“之秋,为师没有准备遗信给你……忿忿吗?”

“能伴在师父左右,聆听训示,弟子何必与他人相比。”刻意回避遗信二字,张缇回答到,“况且,师妹事务繁忙,又不知师父的打算,贸然将她牵扯进来,反而不妥。”

“嗯……”

老人安静休歇了片刻秋,她是不曾怀疑,抑或不愿追究?”

“对师尊,师妹应当没有疑心,对徒儿嘛,则是懒于追究,大概,她也不曾怀疑师父有我这样没出息的弟子。”张缇有些自嘲地摇摇头,“师父,你要快快养好身体,将来师妹回京时候,就能来见你了。”

“哦。”

“……师父,你不知道,师妹如今出落得多水灵。她站在人群间,就好像有道光气,氲在她周边一般。时而凌厉,时而温煦。”

“哦。”

张缇望了望窗外,天色又阴沉下来,似乎要下雨。再试试菜饭的碗沿,不烫不凉,恰恰好。

“师父,先来喝点汤水吧?”

咳。”老人家睁开眼陪为师说话罢。”

。”

“之秋,你怪罪过为师不?”

一个问题,彷佛石子儿投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