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1)

一妃难求 锦绣狂欢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7天前

之作为节日来看待的。

“你们……”知县气极,回头求助般看东宫。

东宫不假思索道:“闹动无益!本官也在旁观看,等他们把牺牲**来,就知道是不是要找的人!”

“对极了,少东家英明。”张缇附议。

他们来到这里闹场子,不过是因为知县的猜测而已,如果这位知县是听说祭典举行而愤怒,要借他们的人力来取缔之呢?这可与东宫一行无关,他们也无权干涉宗教活动,莫名其妙做了打手与标靶,那就不值了。

如果这些妖道真是捉了四姑娘,那东宫届时喊停,才能算是师出有名啊。

衙役焦急道:“可是!为了不让祭品挣扎乱动,在**门之前,就要先断四肢的!而且到了会场,丢下井去的时候还要断咽喉,不然惨叫起来舵江王会勃然大怒啊!”

“什么?”那还了得!

看看东宫,张缇当机立断,转身去找方术士要求提前查看祭品,却被告知祭品尚未送到,所以祭典不能按时开始。

再往下追问,得知去接牺牲者的人已经出门,目前未归。

“此人要去何处呢?”

“向来是由他联系,没别人知道祭品从哪里来!”

正说着,突然听见道院外传来欢呼声。

一辆牛车缓缓驶入,沿路人群忙不迭地将花掷到车顶上去。车厢内是个的大铁匣子,眼看着装一个人是绰绰有余的。

驶到殿外,牛车停下,驾车的两人搬了铁匣,一步一停地往殿内走。

东宫箭步上前:“站住!打开让本官看里面是什么!”

对方吓了一跳,本要发怒,再看几名皇卫军恶狠狠地瞪视着自己,不知来意,满脸便都是莫名不解之色。

其中一人吞吞吐吐地说:“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这个是舵江王的……”

见祭品被拦下,观礼的人群往殿门处移动,不友善的视线直指东宫一行人。张缇上前道:“二位,可有见过一名十七八岁的姑娘?个子不高,穿的是赭石与留黄二色。”

抬铁匣的人脸色唰地变白,腿脚都快要软到没骨头,连带着匣子也晃了两晃。

可疑!东宫心神顿乱,此时他又嗅见一股奇怪的味道。

嗯?这个气味是……血?

再仔细看,由于倾斜,铁匣一端开始滴落猩红液体,而匣子边角上挂的饰物,可不就是秦姒所戴的玉佩?

那、这铁匣内血淋淋的、真的是她――

他的脑袋像是被人用撞钟木狠狠地舂了一下,轰地一声,头晕目眩,连四周与地面的距离感,都不能分辨了!

张缇突然抬袖,用扇柄搭上东宫的手臂:“少东家?”

一语惊醒,东宫立刻拔剑,厉声呵令:“放下手里的东西!来人,把这二人抓起来!”

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抬祭品的两人便被皇卫制住,反手重扣跪倒在地。

观礼众人哗然。

东宫甩甩头,定睛看向那铁匣,提剑往匣子上的玉锁斩去!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出。

“三公子,请住手!”

这喝止声宛如天籁,众人皆将视线往发声处转去。而东宫则是一愣,一大愣,一僵直,重重地闭眼,再抬头往出声的方向看去。

只见众人自觉让开道路,秦姒抱着一个包裹,悠悠然地,向殿门处走来。

“三公子,你身为朝廷命官,应当替百姓祈福才对。就算是忧心祭品是否足够,也别开那铁匣,否则是对神明不敬呢!”女子高声道,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东宫这才好像活了过来。他把剑一丢,三步并作两步,奔下台阶,径直冲到秦姒身边,一把将她抱住,搂得紧紧地。

围观诸乡民又是一阵大哗。做母亲的连忙捂住小孩的眼睛,让不要乱看。

“究竟怎么一回事啊?”东宫泫然状扒住秦姒不放。

秦姒笑:“过会儿再慢慢告诉三公子,你得先下令放人才行,乡亲们都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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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 肉包子打坏蛋=v=

眼看着那两人将滴血的铁匣抬到木屋外,东宫不安地拉住秦姒,在她耳边悄声问:“铁箱子里是什么?”

秦姒带着东宫到人群外,解开包袱皮,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

一堆包子。

因为东宫方才热情地扑了过去,包袱夹在两人中间,被挤压得不成形状,这会儿,包子一个个都是歪瓜裂枣、肚破肠流的模样。

“来,这个没被三公子压坏,吃吧。”

秦姒捡起一个递给东宫,触手之处,这包子还是温热的。

“……咦?”东宫捧着,一脸莫名。

张缇上前,道:“少夫人好兴致,还有空做――唔!”秦姒随手一塞,拿了个破皮包子把他嘴堵上。

“各位皇卫大哥辛苦了,也来吃点。”

于是一行人站在祭典会场角落处,带着满头雾水,呆呆地啃包子。

秦姒擦擦手,笑道:“这肉包,是用多余的祭品制成的啊!”

“噗!”张缇最先喷出来,忙不迭地问,“人、人肉?”

原本没想那么多,被他一提醒,东宫的小脸也白了,嘴里的东西搁在牙上死活嚼不下去。

秦姒无辜地回望张缇:“张大哥,我是指包子皮儿啊――你想哪里去了?”

原来当时装车的人提了刀进来,秦姒已醒,嘴巴也没被堵上,立刻与之讲条件。

既然对方能为价钱耿耿于怀,那许诺一个更高的价格是绝对有效的。而且,这种情况下,要对方完全折服于自己的演说,首先就是祛除后顾之忧,于是她提出了东宫所冒充的身份,保证秦大人事后非但不会追究对方的责任,更会重金酬谢。

但要拿去做牲口的人怎么办呢?

原本人贩与买祭品的人商量,想换做买一名村姑顶替。秦姒问过执行步骤,再问过舵江王的事迹,提议做假人替代,于是便赶制了一个面捏的假人,与切断脖子的鸡、半只生猪一道放进铁匣里。

在对方布置匣子的时候,秦姒便拿剩余的面和碎肉去做包子,上屉蒸了蒸。

东宫听了后怕道:“要是别人翻悔怎办?既然脱身,为什么不回客栈?”

“三公子以为,那就叫做脱身么?”

秦姒笑了笑,一直有人看管着,生怕她是虚张声势见隙逃了去报官。她也是没办法,才动用自己的玉佩啊。

“少夫人是说那一块?”张缇惊讶到。

“嗯,就是让你请人放置药粉在内的那玉佩了。”

那块挂在铁匣子边角上的玉佩?有什么玄机?

东宫纳闷得很。

此时,突然听得会场中央传来惊呼声,众人陷入纷乱,一片嘈嚷。从乡民的议论中,可以得知,是那两名扛匣子的人突然倒地不省人事了。

“玉里面是蒙汗药。”张缇说着,低头看了看吃掉一半的包子,默默地再咬一口。

在离东宫等人不远的地方,一名中年男子也晃悠了几步,栽倒在地。人们赶紧从他身边散开,深怕是什么恶疾在传播。

秦姒瞥了一眼,说:“那是方才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