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1 / 1)

热爱觉醒 羽毛儿飞 2000 汉字|8 英文 字 1个月前

柊浑身一顿,“我、你才喜欢上他!”

阮昀梓定定地看他几秒,扶额,“完了,铁树开花了。”

“阮昀梓!”他气急败坏,“他是我最看重的艺人,要是在这里出了事,亏很多钱的!”

阮昀梓嫌弃道:“是是是,所以,你们怎么会跑来这里?”

提到这个,阮昀柊冷下脸色,“你知道的吧?家里擅自决定了我和蒋飒安的婚事,要不是越越,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婚事?和蒋飒安?”阮昀柊明显地惊讶了一下,“我不知道啊!”

“你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有参与……”

“我干嘛参与这个?我都要忙死了。”他敲了敲额头,“我懂了,父亲准备站队了吧,他不觉得总统阁下能连任,转向支持新候选人了,如果我的消息没有错,新候选人就是蒋飒安的父亲蒋岩,所以把你当政治工具了,这下麻烦了。”他突然严肃,“哥,你到底喜不喜欢薛越啊?”

两人一齐看向阮昀柊。

肉眼可见地,阮昀柊脸颊染上羞耻潮红,“我、我……”

他摆手,“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他翻了个白眼,背起手转了半圈,“父亲的决定很难反抗啊,在他眼里,放着你玩了这么久,是时候为家族贡献价值了,不过非要联姻的话,蒋飒安不是还有个妹妹吗?我记得是个omega……”

阮昀柊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要!如果我不同意,就要你去娶他妹妹,那我不如同意好了!”

“我是无所谓了,早就习惯了。”

“说不要就是不要!你连哥哥的话也不听了吗?”

阮昀梓苦笑。

薛越脸色很差,“又不是非要二选一的问题,都已经逃出来了,如果哥哥想继续逃,我可以带你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逃?”阮昀梓疑惑,“什么意思?”

轻微的“叮”一声,电梯到达提示音。

经历一番混乱惊吓,格斗场的人还在惶恐无助地呆在地上,没一个人敢擅自出声或离开。轻微的提示音,格外刺耳。

电梯门打开,杨晚最先出来,身后跟着家门口见过面的那几位黑西装。

他的眉毛挑起,“上校?”

阮昀梓转身,鞋底啪地踩在地面,“来干什么?”

杨晚双手叠在腹前,为难得眉眼都要挤在一起,“夫人让我们接大少爷回去,有事情商量。”

“你确定是商量?”他说,“二少爷也一样的,我跟你们回去。”

“阿梓!”阮昀柊想上前,被他眼神制止。

杨晚越发为难,“夫人说,如果大少爷继续不配合,就把MYU几位当红老师的黑料告诉媒体,从薛先生开始,然后是陆老师……”

薛越冷笑,“我的话,你们尽管随意。”

阮昀柊神情开始动摇,“他能有什么黑料?”

“金主包养上位。”杨晚不敢再看他,“您自己是最清楚的。”

阮昀柊痛苦地低下头。

“阮哥哥。”薛越拉住他的手,“我无所谓,不要怕他们。”

“怎么能无所谓?”他低吼,抬起的眼染成了绯红,“就算你无所谓,那别人呢?”

薛越无法回应,他没有权力替别人说无所谓。

“我跟你们回去。”只是一瞬间,阮昀柊做了决定。

“阮哥哥!”薛越抓住他的手。

“没事!”他说得用力,随即缓下去,“没事,你自己在家几天,工作听安栗安排就好。”

薛越死抓着他不放,那只手开始挣扎,从轻到重,最后不要命地甩了出去。他坚定地往前走,背影决然。

错觉吗?薛越觉得,在这里就会失去他。

他猛地追上去,“哥哥!别走!我想办法帮你!”

“薛越!”有人拉住了他,是阮昀梓。

“干嘛?”他暴躁大吼,却听到前方有人叫他名字。

“越越。”

阮昀柊回头平静而温柔地笑了笑,惨白灯光投在艳丽容颜之上,如白纱蒙上尸体。他抬起双手,拉散了右肩上的马尾,将发圈递过来。

“帮我保管吧。”

电梯门在眼前闭合,发圈上残着些许香气,很淡很淡,一会儿就散了。

阮昀梓双手叉腰,叹出口气,“别发呆了,又不是生离死别。”

薛越攥紧手,“你还真轻松,我们在这里的消息,是不是你告诉他们的?”

“我干嘛告诉他们?我又不是他们的下级,我要早知道你们在逃跑,绝对不会站这里说话。”

“你在骂我蠢?”

“对号入座啊。”他拿手指头指了指,“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跑的,阮家在北区的眼线比你想象中多,找你们行踪属实不难,现在想想怎么办吧,总不能真牺牲我哥去联姻。”

薛越走到看台的台阶,坐下,伸手,“你有烟吗?”

阮昀梓勾起抹笑,“我不抽烟,不过——”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盒,“从你师傅房间顺的。”

薛越扯了扯嘴角,“你是贼吗?”

“说什么呢?”他用烟盒指指自己,“我,特别行动局临时局长,有权收取任何可能是证据的物品。”

“懂了。”薛越说,“你是土匪。”

他嘁了声,把烟扔过来,“我劝你礼貌点,我可是你未来的小舅子。”

香烟是新的,确实是夏犹常抽的那款。烟雾升起,味道令人怀念,怀念徒增伤感。

“我也不抽烟,但是被夏犹哥教会了,他说这样更爷们。”

阮昀梓不明意味地浅笑,“他还真是不教人好啊,我要早知道,他当年救的小孩是你,一定不会让你接近我哥。”

“那你知道的挺多。”

“谁让我找他找了好多年呢?”

薛越诧异抬眼,“什么仇什么怨?”

“和老朋友打招呼的仇。”他在旁边坐下,给自己点了一根,笑吟吟地说,“刚刚那一枪,瞄准的是他手里的扇子,不过他当年,瞄准的可是我的脑袋。”

直到现在,薛越还是难以接受,“夏犹哥真的是名狙击手?”

“他自己也没否认啊。”阮昀梓吐出一串散雾,“曾经北区有个组织,没有名字,只知道叫组织,里面的人据说效忠总统府某位高官,被上任特别行动局的局长清剿得只剩两人了,当时组织的头目,就是夏犹。”

薛越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他震惊,“另一个人,是苏蜜?”

阮昀柊意外了下,“你居然知道?”

“夏犹告诉我的。”他惶恐站起来,“让我理一下,我一直在找当年绑架我和妈妈的人,现在只剩一个没找到了,就是射瞎我眼睛的那个,当年我妈妈是死于药物,那种药物找遍全世界的黑市都没找到,蒋飒安手里却有类似的,假设就是同种药物,那夏犹背后的高官,就是——”

他顿住,惊恐睁大眼,“夏犹是狙击手?那当时射瞎我眼睛的,是他?”

阮昀梓轻弹烟灰,灰烬雪一样下坠。

他平静地抬起头,“你才知道吗?”

53 拒绝

有只黏糊糊的手拍在侧边脸颊,“不哭不喊的,吓傻了吗?”

“喂,问你话呢,臭小子!”一只脚踢在后脑。

薛越被踢得滚出去,眼睛绑着条黑布,什么都看不到。

脸和手碰到黏糊糊的液体,混着血的腥臭,熏得五脏六腑忍不住发颤。

耳边的声音变成了无意义的声波,狞笑,淫笑,盖不住女人的嘶喊。后来就能盖住了,那女人没有力气叫喊了。

他想,手指触到的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