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君律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加更)
如果以前趁着盛濡睡着了再做一些没羞没月喿的事情,又或是在梦里做些脏月庄又羞羞的事情,称得上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的话。
那如今名正言顺的拥抱和亲吻,就是吃到了真的饼。
君沫如今才明白,望着的梅哪有喝进嘴里的解渴。
第二天被晏学义约着去游泳的时候,君沫还庆幸自己的泳衣是连体且极其保守的款式。
不至于让人看见身上那一身斑驳的痕迹。
可到了游泳馆准备下水的时候被晏学义一把抓住。
“等等,你这脚怎么了?被蚊子咬了?”
君沫垂眸,这才想起来,岂止身上,脚背和脚腕上也全是盛濡的痕迹。
尴尬地咽了口水,应了声。
“嗯,老街那边蚊子多。”
扑通一声,钻进了水里。
只有湛蓝色的水可以掩盖他浑身的尴尬和秀囧。
昨夜还是太忘情,以至于对盛濡太过纵容,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太多太多的痕迹。
可当他忐忑于两人的第一次时,紧张和害怕在盛濡喘着米且气抽身时释然了。
以为的那一步没到,而是他满是逗弄的轻笑。
食指弯曲在鼻梁上刮了刮。
“想什么呢,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没……我什么也没想。”
“那四个,是山本和关博留的,不是我准备的。”
“哦。”
随着话音落下,君沫也无地自容地往盛濡怀里钻了钻。
自己怎么了,才会觉得盛濡这么急不可耐地要做到那一步。
而自己又是为什么变得这么急不可耐,竟还怀着忐忑的心情期待着。
“小心!”
正想着,身侧一个声音将他从思绪中拉回,仰头就是盛濡那张挂着水珠的脸。
而他的手正放在额头上。
“想什么呢,刚才不是我及时游过来,你就撞上去了。”
“啊,我,我没注意。”
视线落在盛濡的身上,刚才几人进来的时候盛濡落后了一步,说是去买东西,没想到是换成了和他一样保守的连体泳衣。
“你换泳衣了?”
勾笑,俯身,耳畔是他宠溺又逗弄的嗓音。
“你想别人看到我身上的痕迹吗?”
君沫低头,转身。
“我游去了。”
晏学义也下了水,拍了拍盛濡的肩膀。
“哎,君沫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
盛濡看着他叹息着摇了摇头,上身往前一倾,手长脚长的。
尤其是脚一蹬,整个人往前送了很长一节。
晏良叹息着感叹了一句。
“难怪游泳队都要个子高的,这起跑线就赢了吧!”
晏学义余光睨他一眼,手肘往回一怼。
“我可警告你啊,你喜欢盛濡可以,不可以有别的想法。”
“为什么?”
“那是君哥喜欢的人。”
“哥,我说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是崇拜,敬仰,你一天到晚为什么脑子里不装正经东西啊。
考大学你真的没作弊吗?”
晏学义:“……”
想训,想收拾弟弟,可弟弟游得快他根本追不上!
游完泳从泳池里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傍晚下饺子的高峰期。
一个个的往泳池里钻,和下饺子一样,哪还有游的空间,只能泡着了。
身上满是消毒水,只简单在更衣室里冲了一下,回家再认真洗。
晏学义想带着晏良到君沫家里蹭饭,在游泳馆门口就被盛濡给果断拒绝了。
“君沫要刷题,你们改天吧。”
“为什么,我不想回去做饭,厨房太热了。”
盛濡拉开车门,一只脚已经迈了进去。
“那你就点外卖。”
说完坐进去,合上车门直接开车回了家。
留着晏学义和晏良站在路边。
汤丽忙着店的事情,这段时间他们都是自力更生的,如今盛濡和君沫也忽然很忙了。
为什么有种被遗弃的感觉……
盛濡做晚饭的时候君沫洗了澡,吃了饭君沫自觉洗碗,盛濡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等洗完碗,盛濡还没出来,君沫就拿出电脑开始刷题。
一直保持着坐着刷题的姿势,再加上昨晚他一直昂着头去回应他,姿势保持了太久,脖子有些难受,就扭了扭。
刚扭两下,身后一只温热的手掌就覆了上来,不轻不重地给他捏着。
君沫身体顿时僵住,但很快脖子上带来的舒服感又让他浑身放松下来。
盛濡刚洗过澡,他身上清新的沐浴露的香气在燥热的房间里四散开来。
包裹住全身,仿佛是他在紧紧地抱着自己一般。
分明用的是同一瓶沐浴露,为什么觉得盛濡身上会比自己香很多很多。
正这么想着,身后的人就俯下身来。
君沫几乎在他俯下身气息靠近的瞬间绷直了全身。
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屏幕,却一道题一个字都没能看进去。
盛濡的下巴就落在他的肩膀上,一说话,热气全部喷洒在了君沫的脖颈和侧脸上。
君沫只觉得心上的那根羽毛更肆无忌惮地挥舞起来。
分明已经是男朋友了,可这样关系的君沫,反倒更束手束脚起来。
甚至半夜一个人的狂欢都没办法再做,尤其是夜里,更担心自己的梦暴露了自己,让盛濡觉得自己有多猥?琐和变态。
反倒是盛濡,那张温润的外表下,好似藏着的另一个人在逐渐暴露出来。
太阳低落,暖黄色的阳光斜着照进屋内,在地上落下窗户的影子。
君沫余光看去的时候,光落在盛濡的脸上,金灿灿的。
“要我帮你吗?”
君沫瞪大眼睛,倏地起身,逃一样去了浴室。
“我去洗澡。”
盛濡轻笑,不戳穿他,这么纯的君沫,实在是太可爱了,光是看着就想吃。
而浴室里,君沫脱了衣服任由冷水从头顶淋下,片刻后才幡然醒悟。
他不是洗过澡了吗?
好尴尬啊!
而且,盛濡刚才说帮,是指……
疯狂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水珠顺着发梢在浴室里狂欢着,杂乱无章,如同此刻君沫的内心一样,一团乱麻。
他一定是说驾校的题,一定是的!
对嘛,不是驾校的题,还能是什么?
君沫失笑着擦了头,换上晚饭前才穿的衣服。
等打开浴室门,盛濡就那么斜靠着桌子,嘴角勾着笑。
“君律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说做题啊。”
君沫擦着头,把头稍稍往下压了压,掩盖自己羞红的脸颊。
“我,我……没误会,我知道是做题……啊!”
话音刚落,君沫就被盛濡猛地搂住扑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