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了,我是硬忍着脾气才没跟她吵架的,四郎耳根子软,万一被他母妃说服,你说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1 / 1)

世子夫人有点甜 明月挂西楼 1254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一回 了,我是硬忍着脾气才没跟她吵架的,四郎耳根子软,万一被他母妃说服,你说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你是怎么与郡主相处的,我看你和郡主,关系还好。”赵王妃想问沈绵的意思。

  沈绵一听,回想着自己和淑和郡主的关系,道,“主要是郡主通情达理,世子他又把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这么些年也就过来了,没有争吵过。”

  赵王妃一听,羡慕道,“说到底,还是我家那位性子太软了。”

  “他也不早说,要是早说他们表哥表妹一家亲,我才不会嫁给他,我堂堂伯爵府的娘子,难道还愁嫁吗。”

  沈绵劝说她道,“莫要轻易说这样的话,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若是心中不快,只管找他就是,我看赵王殿下爱惜你,你也不能说这样的话,他要是真的耳根子软,那表妹恐怕早就进门了,你想想办法,给那表妹说门好亲事,把人嫁出去就是。”

  赵王妃听了,当下觉得这主意挺好。把人嫁出去,?以绝后患。

  沈绵和江星列夫妻两人都是用过这手段的,江星列亲自说媒,何娴宁才嫁给了关钰锋,如今夫妻双双去了边关。

  江星列的表妹,平王府的郡主,也被夫妻两个想法子,远远地嫁到外地,早就没影儿了,这办法真是立竿见影,十分有效。

  两人说了一天的闲话,下午苏秋湖也过来凑热闹,沈绵索性没有回书房,喊了侍女补上,四个人打牌。

  等江星列傍晚回来,就听见沈绵唉声叹气,便问道,“这是怎么了?”

  “今日打牌,输了五两银子,”沈绵叹道,“这么算起来,她们几个都赢了,输得只我一个,可气死我了。”

  沈绵这两年才学的打牌,江星列打牌是一把好手,可沈绵却是输多赢少。

  “输了就输了,”江星列在她身边坐下,道,“为夫改日帮你赢回来就是,叹什么气。”

  沈绵倒在江星列怀里,打了个呵欠,道,“这几日闲在家中,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江星列把手里的书信递给她,道,“给,你二哥哥写信没完了,今日又托你送信。”

  沈绵拿着信,道,“这婚事要是不成,我得捶死他!”?

  江星列笑道,“都听你的。”

  沈瑞最近和韩五娘子书信来往,两人越发熟悉,韩五娘子也对沈瑞更加了解,本来只是觉得他会是合适的夫君,如今却已然认为,沈瑞哪里都好,品行好,又有进取心,?很会为自己思量,每每来信,话虽委婉,但字里行间都是在为自己考虑。

  韩五娘子一颗心越发地吊在了沈瑞身上,心思已然没有当初那样寡淡了。

  正正地中了沈瑞下怀,沈瑞已经打算请淑和郡主上门说亲了。

  这日苏家宴会,苏翁七十五岁的寿辰,沈瑞决定和韩五娘子再见一面,再问问她的意思,说白了就是再把人哄上一回。

  苏家宴会正值六月底,是天气最热的时候。

  只是苏翁的寿宴,连太子都带着太子妃过来了,谁都不能不去。

  江星列和沈绵早早地去了苏家,韩五娘子到的也不晚,看见沈绵在和关钰铃说话,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凑了上去,笑着和两人打招呼。

  关钰铃拉着韩五娘子的手,亲昵道,“上回在家里管着两个小的,没去青云寺,只听绵绵说韩五娘子端庄大方,温婉可爱,如今一见,果然如此,怪不得我家小叔如今也不相亲了。”

  韩五娘子知道关家行伍出身,和嘉平伯府这样文武都有的世家不一样,本以为自己未来的大嫂,一定是位身强体健的厉害女人,现在看看,也是温婉柔和的,不是想象中的模样。

  “姐姐说什么呢,”韩五娘子不好意思地回话,道,“人家不相亲,关我什么事情,人家还嫌弃年纪小,没有想清楚呢,我如今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指望这件事儿呢。”

  韩五娘子虽然这样说,但其实心里是有底的,只是在未来大嫂面前,把话说的太满,未免显得自己年少轻浮,那样不太好。

  “指望得上,肯定指望得上,”沈绵小声道,“他如今已经准备请我婆母上门说亲了,五娘子只等着就好,我看他呀,也就是假装不着急,都是给你演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