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7 章(1 / 1)

怒瀚 新兵扛老枪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9天前

间,径直朝叶飞大吼。

“无耻之徒,你居然作弊!”

“......”

猛然间看到这一幕,牛犇目瞪口呆,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从哪儿跑来这么个乞丐?

曾经那位风度翩翩的金发帅哥,举手投足,一言一行,找不到半点可以让人挑剔的地方。再看看眼前这个人,满脸胡须,衣服皱巴巴释放着汗臭,那一头飘扬金发几乎打结。

提什么涵养,说什么风度,最起码的卫生都不讲了......这都多长时间没洗澡?

“无耻,卑鄙,不择手段,弄虚作假......”

因为愤怒,安德烈叫嚷时唾沫横飞,额头青筋直跳;看他的样子,恨不得要把叶飞大卸八块,方解心头之恨。

训练、切磋而已啊!多大仇才能熬成这样。

内心感慨,同时有些钦佩,牛犇想起那些传说故事,里面痴迷武道者多半会有类似情形,接下去该是大彻大悟,功力突飞猛进,从此成为俯瞰世界的牛人。

诧异时,叶飞冷笑不止,此前焦躁的样子一扫而空,“输不起是吧?输不起就明说,本少让你两局,无所谓。”

“胡说!刚才你明明......”

“刚才本少明明可以爆你的头,结果手下留情。哎哎,别拿眼睛瞪我,跟你说这是最后一场,从现在起,你归牛犇负责。”

“什么?”安德烈呆了片刻,猛然醒悟过来:“懦夫,居然想逃跑!”

“我靠!”终究还是这个评价,叶飞勃然大怒,撸着袖子跳到地上:“死洋鬼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来啊!”安德烈似已失去理智,摆开架势准备斗殴。

成何体统。

“够了!”

牛犇暗暗叹了口气,起身准备拉架,忽听得福一声大喊。

“来了!”

“......”

准备开打的两个人被吓一跳,齐齐扭头看着得福。

“什么来了?”

与此同时,牛犇精神为之一振,霍然转身。

“来了?”

“嗯。”得福将手指从插槽中拔出,小脸笑眯眯地,目光却仿佛两把小刀。

“呵!”牛犇长吁一口气,悬了很久的心放回到肚子里。

“喂喂,有好事情说出来大家一块儿分享,打什么哑谜?”叶飞不满叫道。

“是啊,说出来分享下。”这会儿安德烈的脑子有些迷糊,只会跟着别人。

“......这样呢......”

似乎不知从何说起,又像难以措辞,牛犇思忖着想要找到更好的办法,最终伸出手拍拍安德烈的肩膀,选择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

“去洗洗,然后跟我走。”

安德烈不明所以,低头看看自己邋遢的样子后再抬头,神情依旧茫然。

“去哪儿?做什么?”

“战场。”牛犇简短回答道:“打仗去。”

......

......

九月,收获的季节,微凉的风送来缕缕果香,还给华龙联邦送来的一艘由战舰护航的巨大飞船。

飞船来自巴西亚共和国,满载着与机甲有关的各种物质,肩负着履行承诺的使命。在经过一系列转运与分类后,船上的一批特殊物质以最快速度运至首都军校,安装到两台机甲身上。至此,第一代双引擎机甲初步定型,随后便被秘密运上太空,加入一支整装待发的舰队中去。

所有入伍、但尚未出发的军校学员都在这支舰队,将要去的地方是好望角——那个硝烟弥漫的战场。值得一提的是,与那两台机甲同行的有三个人,牛犇,安德烈,还有得福和老魏——获知牛犇即将踏足战场,老魏放心不下,死活非要跟着。

“打仗嘛,机甲受损是常有的事,它们是我的心肝宝贝儿,交给那帮维修班的废物?不行不行,我得亲自来。”

“......也好。”

就这样,两名机师加一名维修工,三人站在舷窗前想着将要去的地方,看着首都星倒退飞驰,均有些失神。

“以前我时常会想一个问题,将来第一次打仗会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与谁并肩作战,对手是谁,经历又是什么样。我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首次踏入战场,竟然不是为了巴西亚,而是替你们华龙人卖命。”

几天修养,安德烈脸颊依然消瘦,精神气质已恢复到往日神采。说着话,他用肩膀碰碰牛犇,示意不要一个人发呆。

“你该表示感动,至少说声谢谢。”

“谢谢。”这类事情,牛犇从来很听话。

“......没有成就感啊!你呢,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怎么会呢?”安德烈不信,鼓动道:“说说,不用害怕丢人。”

知道他没有恶意,牛犇随意笑了笑,随后神情慢慢严肃。

“呵呵。我在想......怎么才能杀个片甲不留。”

......

......

正文 一八五章:战场上释放的生命之花

青草转黄的时候,恒河里的黄颡逆流而上,寻找湿地繁衍后代。雄鱼在沿岸水草茂密的淤泥粘土处寻找合适地方,利用胸鳍刺在泥底断续转动,掘成一个个小小的坑。做成后,雄鱼留在其中耐心等候雌鱼到来,在坑内产卵受%精;再之后,雌鱼会马上离巢觅食,只有雄鱼在巢穴附近守护发育中的卵和仔鱼,直到它们能够离巢自由游动时为止。

“变异有变异的好处,这里的黄颡个大肉鲜,催奶一定好使。最要紧的是时间点刚刚好,要是在咱们老家,这东西五月到七月份产卵,不赶趟了。”

背着鱼篓,提着棍子,打着赤脚,王小六把裤腿朝上捋一捋,顺手用香烟把两条爬到腿上的蚂蟥烫掉。

“妈拉个蛋,吸老子的血!”

“就是水太凉,才九月就这样。”福生走在不远的地方,与王小六一样背篓提罩,神情虽然疲惫,但却透着浓浓喜意。

“六哥,水这么凉,那个什么鱼......会不会带着寒气?我听说产妇最怕这个。”

“寒中火,相生相克懂不懂?不怕冷才能在冷的地方活着,冷的地方长出来的东西反而能驱寒。嗯,最好能抓到正在产卵的雌鱼,催奶滋补加上驱寒,一举三得。”

行走间并未发现鱼的身影,王小六用棍子在周围搅了搅,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

“产卵季节刚开始,去那边,离河近点的地方......名字想好没?”

“没呢。”福生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抓了抓头发,清秀的面孔上留下泥水。“事先取了个男孩名字,没想到生的是个妮儿。”

“怎么着,嫌弃?”王小六微微皱眉。

“哪能呢。”福生赶紧解释:“最近忙的不成样子,小美的身子又不好,还缺奶......主要是不想凑合,取个好的。”

王小六知道这番话讲的实情,点了点头。“是该取个好的,起码别像我爹那个混蛋。”

福生好奇问道:“六哥的名字怎么来的?”

王小六有些犹豫,最终没忍住那口憋了几十年的闷气,愤愤说道:“娘生我的时候,我爹正在赌博,听说生了吓得手一软,骰子掷了个幺二三。输了钱,我爹骂了声小六,报讯的人以为是给我取的名儿,结果就......真的成了我的名字。”

“......这样。”福生艰难忍住笑,安慰道:“没读过书的人都这样,我的名字也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