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强太多,且多半已经形成风格,应精益求精,而不是胡乱添加别的东西。
换言之,此路不通。
“好比鸡汤与甜点,味道都很好,混起来却没法入口。”
“我又不学做菜。”林少武闷闷不乐。
“呵呵,但是可以分开吃。”
说着,牛犇请张强过来搭手,现场演示几种手上擒拿,简单实用。
扣筋、锁脉、关节技,这类细小功夫,动作集中在手指,机甲这类粗货无论如何做不出来,想来林少武不会因此产生狂想,便不会带来恶劣后果。
初见惊奇,林少武学的很开心,虽有几次试手被制服的时候发出惨叫,兴致却越发高昂。到后来,连几个女孩儿都忍不住加入进来,上官飞燕基础较好,每每把艾薇儿制得鬼哭狼嚎,惹得大家笑个不停。值得一提的是,期间林可儿再次开口,委婉的方式问牛犇能否重新考虑此前提议,隐约暗示,此次林家为林少武配的那个伴读,一来身世并不可怜,二来家里、尤其她本人并不是特别认可,如果牛犇是因为这方面的顾忌,大可不必。
遗憾的是,牛犇以温和而坚决地表示拒绝。
“这些都是狠招,动辄断骨伤筋,玩玩可以,千万不能随便在人身上试。”练习过后,张强严肃警告着。
“狠才好啊,今天起,这就是我的保命绝学。”林少武挥舞着拳头回应,招来姐姐一记白眼。
一语成戳,此刻林少武不会想到,他的这句话在不久之后便会应验,当真救人一命。
吃喝玩闹,结识新友,兼有报仇雪恨之快,习来绝技之欢,“晚宴”在一派祥和的气氛中结束,各自回归,相约明日,准备迎接更加美好的未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牛犇每日都去十一区报道,晚上带着一身臭汗与无数奇思妙想返回,并把它们说给得福听,利用它强大的计算与推演能力研究可行性;他现在想的是,有用没用先留着,将来用到最好,用不到也是一笔财富。
数日后,新书入校工作结束,伴读报备也已完成,各路亲友纷纷离去,军校的开学典礼与誓师大会同时进行,数千名新生与伴读在教官的指挥下离开校园,浩浩荡荡,开赴远在千里之外的拉练场地。
少了新生的喧嚣,校园陡然清净下来,牛犇没有像别人那样寻亲认友,但却并不孤独;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叶飞和艾薇儿一同离开后没几天就跑回来,在校外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时常编出无数借口探视,勾引得福去玩。
“学习者,贵乎持之以恒,本少既然发了誓,岂能半途而废。”
来的太勤,除了不能在校内留宿,叶飞与军校学生没什么两样,牛犇严重怀疑他贿赂过军校的看门人。
如此度过一段简单平静的日子,天气渐寒,由于拉练提前而且时间延长,老魏期待的生意高峰大大延后,时常板着脸唉声叹气。与此同时,牛犇终于不再只是苦力,开始帮忙做一些简单组合;因为勤劳肯干,每当他完成一件工作,老魏堆满阴霾的面孔上都会散开乌云,夸奖他态度诚恳,如此以往必有所成,再有自己悉心教导,未来一片光明云云。
牛犇怀疑这是因为自己从来不要工钱,转念想,老魏的日子已经很艰难,便也不与之计较。
****夜夜,时光如水,凛风吹来第一片寒霜,预示着风雪即将来临。事先牛犇知道,首都的冬季以严酷著称,为此做过诸多准备;然而随着冬天临近,他欣喜的发现,体内不断成长的热流让自己抗寒能力大大提高,工作、学习都因此得到许多便利。
“这样练下去,下雪都可以不穿棉衣,真好。”
成长是件愉快的事情,沉浸在欢喜中的牛犇不知道,天上寒云集聚能量的时候,一场更大的风雪也在酝酿,缓慢而坚决地压向所有人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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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一八章:天变(求月票,求订阅)
腊月,天色浑蒙,看起来就像烧透的煤灰,偶见有阳光从层云缝隙间挣扎露面,病怏怏显得有气无力,途中又遇冰寒数道,待从高天处落到人间,无精打采,早已失去温度。
广袤的大地上,枯干的野草折腰入土,顽强的树皮也被吹裂,把蚁蛀虫食留下的痕迹送到风中,飘散至荒野。空旷与寂静中,草原狼悠长而透着哀意的啸音此起彼伏,凶残而又富有灵性的它们提前感觉到未来的严酷,相互提醒、争斗、并且鼓励着。
今年冬天来的较早,征兆自秋中便有体现,来自北地的寒流首尾相接,几乎没有过停顿。等到正式入冬,凛风肆虐,经月不息,感觉就像无数寒魔入侵大陆,冻死方休。
生命之所以生,在于世界无私馈赠,生命之所以活,在于迎接世界考验;世界是慈悲的,因它养育一切生命,但它同时极为冷酷,天天杀死无数子女。曾经有哲人说,生命平等,不分优劣,爱人如爱己、爱其它生命如爱人,方可、便可天下大治;然而那只是吃饱了的人琢磨出来的屁话,作为万物生灵的共同母亲,世界最明白这种道理,每一次不同寻常的事件,都是对生命进行筛选,将那些脆弱无能者淘汰,留下强大与优秀。
唯如此,方可生生不息。唯存在,才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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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者生存,这句话可以用在种族存亡,也可以用在这里。军校不是养尊处优的地方,训练不是照本宣科,将来在战场遇到敌人的时候,他们可不管刮风还是下雨,天气是冷还是暖和。”
连绵群山,险恶峡谷,教官挥舞着手臂大声咆哮,说出来的话比寒风更冷。
“谁觉得严酷不近人情,站出来!”
“谁想退出,站出来!”
寒风瑟瑟,学员们尽管穿着棉衣,依旧冻得嘴唇发青,踩在坚硬的地面上,感觉就像一块巨大冰怪,不断地用寒气拉拽人们的腿脚,试图将彼此连接到一起。
“没有人?”
问了几次,教官把拳头举到空中,猛地摆臂,如同拍卖场上的锤子一样砸落。
“出发!”
一声令下,快被冻僵的学员们如蒙大赦,纷纷行动起来,转身在所属教官的带领下进入峡谷;此时此刻,他们只想通过运动让身体恢复温暖,哪怕前方是龙潭虎穴,也愿闯上一闯。
人群背后,教官望着人流涌动,刚硬的双眉不知为何皱起来,铁板般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忧虑。他把视线投向空中,看着那一日重过一日的铅云,仿佛要从中读到特别的信号,良久不肯回头。
“这么冷的天,为何一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