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听张啸林说完,松井石根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很好,啸林君你为我们大日本帝国忠心耿耿,等到汪精卫的国民政府成立,我们一定推荐啸林君为国民政府的中央委员。”
张啸林闻言大喜,忙不迭地说道:“多谢司令!多谢司令!”
松井石根一摆手道:“好了,你回去吧!好好叮嘱你的手下,明天一定要办好这件事。”
“在下明白!”张啸林说着,站起身给松井石根行了一个礼,准备告辞,忽然想起慕容九的事,心中想问又不敢问,站在那里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松井石根见状,便问道:“啸林君,你怎么了?”
张啸林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司令,我想问一问,你们有没有找到阿九啊?”
“我们暂时还没有找到慕容君。”松井石根摇了摇头道。
张啸林听完,不禁失望地长叹了一声。张啸林对于日本人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松井石根自然要好好地笼络住他,见他这样,忙安慰道:“啸林君,你不用担心。我们的特高课这两天都在上海到处寻找抓走慕容君的那个武士,可惜一直都没有找到。不过,那天和他交过手的那个武士倒被我们找到了,那个武士叫做渡边久也,他是为了躲避征兵才跑到中国来的,我们已经根据他的描述将抓走慕容君那个武士的样子画了出来,现在正在到处去寻找。”
张啸林闻言急道:“现在都几天了,阿九还一点消息也没有,他,他会不会已经被那个武士给杀了呀!”
松井石根笑着站起身,伸手拍了拍张啸林的肩头安慰道。“啸林君你放心,如果慕容君真的被那个武士杀了的话,虽然他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子民,但我们也绝不会偏袒他的,找到他后一定要重重的处罚他还慕容君一个公道。”
张啸林听在耳里也只有勉强地笑了笑,向松井道了一声谢。然后有些疑惑地说道:“司令啊,既然特高课已经找了两天了,差不多也找遍了整个上海吧,可连那个武士的影子也没有找到,我想他会不会是国民党或者共产党派人假扮的,所以找来找去始终找不到。”其实,这个问题也是张啸林这两天心中一直在怀疑的,他想,一个武士把慕容九抓去干什么呀,很可能这个武士是国民党或者共产党他们派人假扮来对付慕容九的。
哪知道松井石根听完张啸林的话后,轻轻摆了摆手,肯定地说道:“这个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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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第五十九章示威游行(上)
“怎么不可能呀?我听说国民党和共产党他们有很多特工都是会说日本话的,而且说的还挺不错的。”张啸林理直气壮地说道。
松井石根笑了笑道:“起初我们也怀疑这个武士是国民党或者共产党的特工假扮的,但是听了那个渡边久也讲了那天的经过后,我们可以肯定那武士确实是我们大日本的子民,而不是国民党跟共产党的人。”
“这是为什么呀?”张啸林不解地问道。
“因为语言可以学,但是功夫确是学不来的!”松井石根说道。
张啸林更是迷惑不解,他望着松井石根,皱着眉头问道:“司令,您说什么语言可以学,但是功夫确是学不来的,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松井石根呵呵一笑道:“因为渡边久也告诉我们说他那天跟抓走慕容君的那个武士交手时对方用的是我们大日本的柳生家族的功夫,而柳生家族的功夫是只传授给他们家族的人,绝不会传授给外人的。你想想,国民党跟共产党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柳生家族的功夫呢。你的,明白!”
听了松井的话,张啸林回头再一想,照国民党跟共产党一贯的做法,要是他们抓了慕容九,现在肯定早已将他杀了,把他的尸体扔在闹市区示众了,不会像现在这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样。他倒不是很在意慕容九的生死,他所担心的是如果是国民党跟共产党抓了慕容九,慕容九所知道的一些机密多半会泄露出去,因为其中有个机密是自己无意间告诉慕容九的,日本人要是知道机密泄露很可能要怪责自己。如今既然知道抓走慕容九是日本人,那他也就不用那么担心了。至于为什么一直找不到慕容九和那个日本人,多半是那些日本人都有些变态,他们抓走慕容九想慢慢地折磨他为乐,等折磨够了,自然也就会放了他的。想到这里,张啸林的忧心尽去,辞别了松井石根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真就带着郑浩南和杨彦来到了清源环路,他们正在路上查看四周的情况时,忽然发现许啸天带着几个手下从另一侧走了过来。陈真心中大奇,立刻朝许啸天走了过去。两人打过招呼之后,陈真正想开口询问许啸天怎么也来了的时候,许啸天却先开了口。他笑着对陈真道:“沈云龙,你是不是奇怪怎么我今天也来了呀。”
陈真笑着点了点头道:“正是。那天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他们只有八个人,由我跟杨大哥和阿南看着就行了。你怎么也来了,难道不放心吗?”
许啸天摇了摇头道:“我怎么不放心你,我是不放心我妹妹呀。”
陈真一听,顿觉有些莫名奇妙。问道:“你说什么呀?这关你妹妹什么事啊?”
许啸天苦笑了一下道:“你不知道,昨天阿芸跟我说,她答应了她的一个在上海女子中学当老师的朋友一起来参加今天的游行,虽然我知道今天危险,但我了解我妹妹的脾气,她如果想做的事我要是不许她去做的话,她起码会一个月不理我,所以我也只好让她来了。”
“不过,你又不放心,所以就带人跟着来看着。”陈真笑着接道。
许啸天点了一下头,感慨地说道:“是啊,这世上万物,皆有其价,唯独亲情无价,我父母过世的早,就只有这个妹妹跟我相依为命,她现在可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她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可要后悔一辈子啊!”
陈真听了许啸天这番话,倒是颇觉的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许啸天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有哲理的话,看来许啸天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啊。这时候,就见许啸天又回过头叮嘱自己的手下道:“你们跟我听清楚了,一会儿游行队伍来了,你们给我好好地注意着小姐,不能让她有什么危险,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我饶不了你们!”
“是,老大!”几名手下赶紧应道。
陈真微微笑了笑,对许啸天道:“刚才我们在这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