钞票,递给林怀部道:“林兄弟,这是租房的定金,你先收着吧!”
林怀部一看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不行!不行,这定金也太多了吧!”
“唉,林兄弟,你就收下吧!”杨彦道。“是啊,林大哥,你就不要推辞了。”郑浩南也道。但是林怀部执意不肯收,最后,在众人的坚持下,他才只收下了三百块。
看着林怀部收下钱之后,陈真又对李左凡说道:“凡叔,你明天找两个可靠的兄弟,要机灵一点的,身手好一点的,悄悄住到这里来,这样杨大哥也好有个照应。另外,咱们找寻杨大哥先不要停下来,还要继续派人找,让人家以为我们还没有找到杨大哥。”
“知道了少爷,我会安排的。”李左凡应道。
“对了,凡叔,生意上的事,我还不是很懂,有劳你多*一下心。”陈真又说道。
“我明白怎么做少爷,你就不必*心了!”
陈真点点头,看看没什么事了,便嘱咐杨彦好好养伤,然后就带着李左凡和阿南悄悄离开了。
当天晚上,陈真让李左凡带着来到了欧阳琨的家。陈真和李左凡下了车,李左凡敲开大门,一个五十来岁下人打开了门,一看李左凡,忙笑着道:“原来是凡叔啊,您是来找我们老爷的吧。”
“才叔啊,我今天是陪我们少爷特地来拜会琨叔的!”李左凡说着,指着陈真道:“这位就是我们少爷沈云龙!”
那个才叔听了,立刻把目光移到了陈真的身上。“原来这位沈少爷啊,今天老爷跟我们说起你昨晚狠揍了日本人一顿,你可真了不起啊!”才叔说道。
李左凡在一旁插口道:“少爷,这位是琨叔的管家才叔。”
陈真立刻冲着才叔拱手施礼,谦逊的一笑道:“才叔你过奖了!”
才叔也是一笑道:“沈少爷你太谦虚了!你们请跟我进来吧。”
陈真和李左凡随着才叔进了屋,才叔将二人领到大客厅坐下,吩咐人给他们上了茶,然后对陈真道:“沈少爷,你稍等,我这就去请老爷出来。”说完,转身出去了。
陈真和李左凡在客厅里等了没多久,就听到客厅外有一个喜悦的声音说道:“快,快,快,沈云龙在哪里呀,我今天要好好看看他。”跟着,就见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拄着拐杖,满面笑容,健步走了进来,才叔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不用说那老人就是陈真此行来找的欧阳琨了。
陈真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位欧阳琨,见他个子不高,头发花白,饱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眼光中闪烁着慈祥的光芒。陈真看着他的面容,感觉很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李左凡一见欧阳琨,赶紧站了起来,笑着冲他躬身行了个礼道:“琨叔,你好!”陈真听了,也赶忙站起身来躬身道:“琨叔,你好!”
欧阳琨走过来,笑着道:“你们别跟我客气,快坐!”
几个人坐下,欧阳琨笑着问李左凡道:“左凡啊,这位就是阿山的儿子云龙吧?”
“是的,琨叔,他就是我们少爷沈云龙。”李左凡答道。
欧阳琨听了,又笑着转过脸仔细打量起陈真来,看着看着,欧阳琨一下怔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真激动地说道:“真像,真像啊!”
李左凡在一旁笑着道:“琨叔啊,我们少爷长得的确跟山哥很像!”
欧阳琨摆了摆手道:“我不是说他像阿山,而是说他像另一个人。”说着,他的眼角忍不住渗出了几滴泪花。
李左凡大奇,忍不住问道:“琨叔,你说的另一个人是谁呀?”
“陈真。”欧阳琨沉声道。
陈真听了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猛吃了一惊。
“陈真,琨叔说的是当年精武门的那位陈真吗?”李左凡道。
欧阳琨点了点头道:“正是。”
李左凡听了不由得奇道:“琨叔啊,山哥的相貌跟我们少爷也差不多呀,可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他像陈真呀?”
欧阳琨举起右手轻轻摆了摆,说道:“阿山只是样子跟陈真有些相像,而云龙贤侄无论从样子还是气质都跟陈真很像,甚至一举一动都很像陈真,若不是他的年纪还这么小,我还真以为是他死而复生啊。”
陈真听了,心中是惊讶无比,照欧阳琨这么说,他应该是自己很熟悉的人才是,不然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呢,可是自己却怎么对他没什么印象呢,只是感觉他有些熟悉而已。而且,自己认识的人中间也没有姓欧阳的呀。于是故意笑着对欧阳琨道:“琨叔,你说小侄很像陈真,莫非琨叔当年跟陈真很熟吗?”
就见欧阳琨默然了一阵后,忽然深深叹息了一声道:“贤侄你猜的没错,当年我的确跟陈真很熟,因为他就是我的二师叔。”
此言一出,陈真跟李左凡都是大吃一惊,而陈真心中惊悍更是无以伦比。“他说我是他的二师叔,那他就应该是大师兄刘振声的徒弟,但是大师兄的徒弟中没有欧阳琨这个人啊!”陈真心底疑惑地说道。
就在陈真狐疑的时候,欧阳琨接下来的话顿时解开了他心底的疑惑。就听欧阳琨道:“其实这件事是我的一个秘密,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人,今天我就不妨告诉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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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第十九章 再见师侄
陈真笑道:“琨叔这就不用了吧,既然是你的秘密,你就不用跟我们说了。”
欧阳琨笑了笑道:“因为当时的情况特殊,我不得不保密,可是现在也不需要了,告诉你们也无所谓。其实我当年也是精武会的人,是霍元甲大侠的大弟子刘振声的二徒弟,我的原名叫做区成杰,欧阳琨这个名字是我后来改的。
陈真听了,心中一震,盯着欧阳琨又仔细看了看,样子果然像成杰。陈真不由得心中暗叹道:“原来他是成杰,难怪我说他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可是算起来成杰现在也才五十多岁,可看着他的样子却显得非常苍老,而且连名字也改了,难怪自己认不得了。”回到上海之后第一次遇到熟人,陈真心中激动不已。
欧阳琨继续又道:“当年霍祖师被日本人毒害后,陈真师叔杀了害他的日本医生秋野后,又独闯虹口道场杀了指使秋野下毒的虹口道场场主佐藤一郎,将他们的人头提了回来拜祭霍祖师。那晚陈真师叔提着人头回来时我正好遇到他,他当时那种杀风瑟瑟,气定山河的神情让我钦佩不已,这么多年了我依然记忆犹新。”欧阳琨说着,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头微微抬着,眼光中满是兴奋之色,像是在回忆着昔年那段让他震撼的往事。
“那琨叔后来又怎么改了名字了呢?”陈真问道。
“唉!”欧阳琨叹了一口气道:“这话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