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损害脑神经,强忍钻心的疼痛,坚持不用麻药,那位德国医生赞叹为‘军神’。”罗队长说着,目光中充满了无比的敬意。
“好了,罗队长,你身上有伤不要说那么多话。”李绍南笑着道。然后又转过头对陈真道:“罗队长说的刘师长就是咱们八路军一二九师的师长*同志,罗队长对咱们刘师长是佩服的不得了啊!”
陈真也是一笑赞道:“你们那位刘师长的确了不起啊,动手术不用麻药,想当年关云长刮骨疗毒也不过如此吧!”说完,立刻拿出药瓶给罗枭的伤口上上起药来。
罗枭全身是伤,陈真将一瓶药都用光了才堪堪够用。上好了药,李绍南忙关切地问道:“罗队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陈真师傅这个真的很有效,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伤口只有那么一点点疼了。”罗枭道。
李绍南闻言大喜,立刻握着陈真的手激动地说道:“陈真师傅,真是太谢谢你了!”
陈真淡淡一笑道:“不必客气!”让卫生员将伤口用纱布将伤口包好。然后道:“罗队长的伤势很重,过两天我还要给他换一次药。”
跟着他们一起来的马超望着陈真手里的空药瓶忍不住道:“可是陈真师傅,你的药都用光了呀,到时候拿什么给罗队长换呀?”
陈真笑道:“药用光了我可以配呀!”说完,便转头对李绍南道:“李政委,一会儿我写个药方给你,你叫人拿到城里去把药抓回来,我来配药。”
李绍南忙道:“没有问题!”
这时马超又插言道:“陈真师傅,你配药的时候可不可以多配一点给我们一些啊,以后要事要是有同志受了伤我们好用啊!”
陈真爽快的一笑道:“可以啊!不过我给你们配了后,你们还是有用完的一天,我看不如这样吧,我把药方留给你们,把配药的方法教给你,以后你们就可以自己配了。”
马超一听,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有些怀疑,他望着陈真道:“陈真师傅,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教我配这个药?”
“当然是真的了,我还能骗你吗。”陈真笑着道。
“太好了!”马超顿时乐的蹦了起来。
“小声点,不要吵着罗队长!”李绍南一瞪眼道。
吓得马超赶紧闭上了嘴,不好意思地笑着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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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第九章 他乡遇故人
离开了罗枭的屋子,陈真立刻就向李绍南要来了纸笔写下了一张药方交给李绍南。李绍南看了看药方都是一些比较常用的药材,于是叫来一名游击队员,将药方拿给他,让他第二天一早到城里的中药店去照方抓药。
第二天下午,药抓回来了。陈真拿到药后立即就把马超叫到一起,一面配药,一面教马超,因为这些药陈真事先已经嘱咐过让药店打成了粉末,所以配起来非常简单,根本不用陈真讲解,马超一看就会了。
几天之后,李绍南将一本良民证交给陈真道:“陈真师傅,我们已经找济南的同志帮你弄到了一本良民证,但是不好意思,因为到上海火车票只能前两天买,所以那边的同志没有买,只好请到了济南后自己拿着这个良民证去火车买了。”
陈真谢着接过了良民证,李绍南又从兜里掏出五个大洋递给陈真道:“陈真师傅,这几个大洋你别嫌少带着作为路费吧。”
陈真哪里肯收啊,一摆手道:“不用了,我身上本来就有钱,而且前几天那个酒井还给了我十个大洋,路费绰绰有余了。这五个大洋还是你们留着吗,你们比我更需要。”
李绍南非要陈真收下,但是陈真却坚持不收,最后李绍南也只得作罢。
第二天,陈真化妆成一个商人,辞别了李绍南等人,离开了游击队的驻地往济南而去,马超依依不舍的把陈真送出去老远,眼看快要到宁阳县城了,这才跟陈真洒泪而别回游击队去了。陈真怕宁阳县城里的日本人认出自己,所以没有进县城,而是绕开了县城,上了往济南的道路,朝济南赶去。
陈真一路上晓行夜宿,两天之后,来到了济南。陈真进了城,向路人打听清楚了火车站的位置后,便直奔火车站,想早点买票回上海。到了火车站门口,陈真正在门口东张西望寻找卖票的地方时,火车站内一个手提一只藤箱,穿着一件灰色长袍的人从里面匆匆走出来,一下和陈真撞了个满怀。那人似乎有什么急事,说了声:“先生,对不起!”又提着箱子匆匆往外走。
陈真一看这人,先是一愣,随即一把将那人拉住,兴奋地叫道:“农先生你怎么在这儿?”原来,陈真口里喊的这个农先生正是和他师父霍元甲一起创办精武会的那位农劲荪,虽然现在的这个农劲荪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了,额头上也多了好几道皱纹,但是模样却是一点也没有变,因此陈真一眼就认出了他。
农劲荪回头一看陈真,顿时惊的来呆住了。“先生,你,你到底是谁啊?”农劲荪惊疑地问道。
“农先生,我是陈真呀,难道你认不出我了。”陈真笑着道。
农劲荪一听陈真这话,吓得浑身一怔,仿佛跟见了鬼一般,当时惊呼起来。幸亏火车站这里非常吵闹,所以他这一声惊呼才没有引人注意。
“什么,你说你是陈真,这,这怎么可能?”农劲荪惊疑地说道。
陈真见农劲荪不信,淡淡一笑道:“农先生,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问你为什么要倡导创办精武会,你跟我说如今朝廷懦弱引致外敌侵占我山河,创办精武会就是要倡导以德,智,体三育为宗旨,号召我们的百姓发扬爱国,修身,正义和助人的精武精神抵抗外敌。”
农劲荪一听,当时就愣住了,因为他的确跟陈真说过这番话,而且这事也只有他和陈真知道。
“你,你真的是陈真?”农劲荪上下仔细打量着陈真,他有些迷糊了。他虽然二十多年没见过陈真了,但陈真的模样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眼前这人的确跟陈真一模一样,而且刚才他说的话也可以证明这个人确实就是陈真,但是当年那些警察说陈真已经在那晚被他们打死了呀,况且陈真如果活到现在也应该有五十几岁了,可自己跟前这个人怎么看也只有二十多岁啊。
陈真见状,不由得苦笑道:“你看我这么年轻所以不相信是不是,其实那天晚上并没有杀到我,我莫名其妙的就来到了现在这个年代。”
“你说什么?”农劲荪大骇,脸上的表情简直比看到鬼还要吃惊。
陈真叹了一口气道:“唉,我想你也不会相信,其实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