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6 章(1 / 1)

陷入我们的热恋 耳东兔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深吸了口气,捧着她的脸,低头在她脑门上狠狠、极尽温柔地亲了下——

“你是傻子吗?”

徐栀眼睛也亮,仰头看他:“你是不是总觉得我只想跟你接吻上床?可我在很认真地跟你谈恋爱啊。”

想了想,她又说:“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说,我遇到你之后其实变了很多,你可能想象不到我以前是什么样子,我以前抽烟的,跟你认识之后,我一次都没抽过,因为我觉得你可能不喜欢,所以不知不觉就戒掉了。还有一些你可能这辈子永远都不会接触到的朋友,其实人都不错,只是没那么幸运。那次录完节目之后,我发现你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拽拽的,但很好说话,身边的圈子都很干净,除了朱仰起这个稍微看起来有点不太正常,朋友都是一些天之骄子?这么形容对吧?毕竟你们一中人都这么形容自己。我亲你那次,你躲了,我本来就想跟你这样断了也挺好——”

“断什么断,这辈子都别想了你。”人被他揉进怀里,声音闷在她头顶说。

“别装了,你明明也这么想过,我都知道好吧。”

“我那是被你钓急了,我本来都打算当你炮友了。”

“不是说那次,我说之前,在暑假的时候,你跟朱仰起说过好几次好吧,‘我对她也就是征服欲而已’,朱仰起都跟蔡莹莹说了。”徐栀从他怀里出来,说得口干,她转身去倒水,一转身,后面一堵墙形影不离地堵着她,走哪跟哪。

徐栀端着水杯,无奈地推了他胸口一下,笑了,“你干嘛,陈路周,挡着我看雪了。”

他拿过她的水杯,放在一旁,将她抵在桌沿上,只是站着,膝盖紧紧贴着膝盖,两手揣在兜里,眼神诚恳地说,“那时候真没想太多,怕自己跟你纠缠不清,让你伤心,你说你想得多,我想得也多,朱仰起还跟你说什么了?”

说,“没了吧。”忍不住往边上撤了撤,“你别贴着我。”

“躲什么啊,”他捞过来,故意又往她身上贴了贴,徐栀被他抵地浑身发紧,后脊背一阵阵发麻,耳热眼花,外面的雪似乎都能直接被她瞧化了,却听他低声说,“你说我对你冷淡,我一碰你就有反应懂了吗?我又不是性冷淡,我是怕,有些东西真没那么保险,偶尔做一次两次就算了,太频繁总归不太好,万一有了怎么办?带了套怀孕的我不是没见过,朱仰起就是这样生下来的。我不想你受些不明不白的苦。”

徐栀愣了下,没想到他想得真的很多,笑说:“那朱仰起还挺坚强的。”

“嗯,从小就坚强,我们以前都叫他朱坚强。”

徐栀扑哧笑出声,抬眼看他,身下的热意越来越烫,几乎要烧到心里,不太自在,“那你别贴我这么近啊,不太舒服……”

82、到底·谁钓

说曹操, 曹操的电话就打来了,两人一时相顾无言地对视一眼,徐栀拿着手机看了眼, 对他小声说:“我爸。”

陈路周默默站起来, 去沙发上坐着,不知道为什么, 心里多少有点不自在, 毕竟刚拉着人女儿干了点混账事。

徐栀靠在床头, 看他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心不在焉地跟老徐讲电话。

“这么晚你怎么还不睡?”老徐问。

“嗯, 在赶作业。”

闻言,沙发上那边有人抬眼, 在昏昧暧昧的屋内,眼神耐人寻味地瞥她。脸不红心不跳, 说谎不打草稿。

徐光霁哦了一声, “你最近都没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北京下雪了吗?我看天气预报说,今天北京可能会下雪。”

徐栀心头微微一跳,老徐可能真的想她了,从小到大他俩几乎就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于是看了眼窗外,鹅毛大雪, 几乎淹没了屋檐, 一窗子白茫茫一片,“嗯,下了,明天可以堆雪人了。”

徐光霁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叮嘱她第一次在北方过冬,多穿几件衣服就挂了。

徐栀挂掉电话,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陈路周也心照不宣地把手机一锁丢在一旁,敞开腿,徐栀自然而然地坐进去,双手挂在他的肩上,同他默不作声地先接了一会儿吻,混沌暧昧的声音渐渐响起。两人舌尖难分难舍地抵着彼此,也不带任何挑逗情绪地慢慢吮着,仿佛纯靠接吻消磨时间而已,间或,徐栀睁眼看他,发现他此刻也睁着眼瞧她,干净含情、但也漫不经心。两人大概都觉得好笑,便分开了。

徐栀:“你看什么呢?”

他也笑着回:“你看什么呢?”

徐栀发现自己在别人的事情上,可能不太敏感,但是在对陈路周的事情就很敏感,刚刚明明他也分心了,接吻还在想事情。

“你刚刚想什么呢?是在想数模竞赛的事情吗?”徐栀问。

“没。”

他现在哪有心思想这个,今晚都没心思了,那点学习上的觉悟已经彻底被人带跑了。

他双手交叠搭在脑后,敞胸姿态舒适地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静默翩跹飞扬的雪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只是在想,照你这个说谎不眨眼的样子,以后你个狗东西要是找了小三,我多半得被蒙在鼓里。”

“那怎么可能,我要找了小三——”徐栀笑着说,“我肯定不把你蒙在鼓里,我直接把你埋进土里。”

陈路周垫了下脚,直接把人顶过来,压在怀里,手伸进她衣服里,狠狠、咬牙切齿地掐她腰,“找死是吧你,还想找谁啊你?美院那男的我要不去帮你打听打听名字?一三五七我陪你,二四六你换换口味,让他陪你,怎么样,我好不好啊?”

徐栀简直被他抓到死穴了,天知道她多怕痒,最后笑倒在他怀里,乐得不行,“陈路周,你真是个醋精。”

他也笑,不闹了,静静地看着她。

两人有小半会儿没说话,静谧的屋内,窗外鹅毛大雪悄无声息地下着,徐栀又听他哼起歌,低低浅浅、冷淡的嗓音多少带了点调侃的意思。

“无论怎么讲,我都觉得虚伪,陪伴你那么久,你说是受罪,从前到现在,当我是谁,你这花心蝴蝶……”

徐栀:“……”

他靠在那笑着看她,转眼又换了首歌,明明看着挺得瑟,嘴里唱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伤心情歌。

“让我难逃结局的残忍……我不是谁,我不过要一个称谓,我在等谁,我只能给自己安慰,难道要沙漠变成海水,浪花在后退,才能换来你的泪……”

徐栀:“……”

“我愿赌,不服输,爱你是我唯一的赌注,怪我太单纯,现实太残酷,拼尽全力找不到归宿……”

他声音太清澈干净,听起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情种。

徐栀刚打开手机准备录,他不唱了。

“别停啊,我要录下来发朋友圈,让各位学姐看看,禁欲系天花板平时都是怎么泡妞的。”

他乐了,把她手机抽掉扔一边,莫名也爽了,“……窝里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