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的一个最边缘的角落里,这个位置毫不起眼。每个位置都设有禁制,参赛者只需要用手中的参赛玉牌,就可控制。
每个位置上,都摆着一张长桌,长桌上放着一些空白符纸,超过四阶的符纸一般是用妖兽皮所制。
比赛提供五阶空白符纸有十张,六阶的十张,而每张符纸上,都有比赛专用的印记,这也就杜绝了修士中途调换或增加符纸。
参赛者如果想要七阶符纸,也并非不可以,因着七阶符纸极难制作,且价格昂贵。为了避免浪费,对参赛者也提出相应的要求。
除非参赛者画制出的六阶符箓,达到了比赛要求,才有领取七阶符纸,进行下一轮比试的资格。其它比如,符笔及配制好的兽血、朱砂等物,就需要制符师自备了。
比赛要求,结丹期的制符师,必须能画制出不低于四阶的符箓。至于,最终符箓品阶,能达到多高却是没有限制。
一般来说,按修为计算,结丹期修士最高可以画制出六阶的符箓,七阶符箓就属于元婴修士的范畴了。
但是有些结丹修士也可能超常发挥,画制出七阶的符箓。不过,这种情况极少,这不仅需要庞大的灵力支持,还需要强大的神识。
每个品阶的空白符纸,主办方只提供十张。在这十张内画制成功了几张,就是几成的成功率。
比赛规则也很简单,同阶的符箓比品质,比完品质再比数量。符箓品阶、品质相同的情况下,就比时间,谁的制符时间越短,越容易获胜。
并不是比赛规模越大,规则就复杂。因为没那个必要,制符师能在现场制出符箓便可,所有过程一目了然。制符师的实力,在比试过程中,就能直观的体现出来,根本不存在作弊的可能。
这其中,好大一部分修士来参赛,是怀着即可以积累参赛经验,又可以近距离的观看同道制符,这样的心思来参加这场比赛的。如果能学习到一些同道的制符技巧,那就更好了。
因此,制符算是修真四艺中,比赛时间是最短的,也是参赛人数,最多的一项技艺。随着比赛的钟声敲响,楚璃开启了禁制。
她慢条斯理的取出了符笔、兽血与朱砂。用神识把比赛方提供的符纸,仔细感受了一遍。然后闭上眼睛,一张一张的用神识侵入符纸当中,细细探查。
就在她还在琢磨符纸时,有好大一部分人,已经画制完成了五阶符箓。时间过的飞快,楚璃还没动笔,有好几位灵符宗的弟子,已经开始画制六品符箓了。
六品符箓可不好制,所耗时间也是成倍的增长,而成功率却是直线下降。随着时间的流逝,身边不时传来制符失败的爆炸声。
一百一十六 符道凌天台
所幸每位修士所在的位置,都设有一层禁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并且不久后,有好大一部分人会被淘汰出局。
随着时间过去,台上的一部分人,已经知道自己失去了,进阶下一场比赛的资格。他们却也没有立即下场,而是依旧留在了赛台上,近距离观摩其它修士制符手法及过程。
北面的看台上,一共坐着十位评判,此刻正在察看着刚刚收上来的符箓,这些符箓大多数是五阶符箓,成功率并不高。
因此,才会如此快速的到达他们的手中。想要六阶的符箓,这点时间,还没有人能够完成。
此刻三方看台的元婴修士,正聚集在东面的看台上,下着赌注,坐庄的正是玉真子。
过后按他的话来说,当时是话赶话,被赶鸭子上架,无奈之下才作了庄家。实则是他拿楚璃,与人家灵符宗的开山祖师相提并论,引起了众怒。
人家气不过,所以才定下了赌约,还是一人对一群人。他还说是人家拿宝物在群殴他,想让他输到穷得再也抬不起头来。
那位灵符宗的元婴修士,也在这群愤怒的老鸟当中。此刻见楚璃迟迟未动笔,他眼底就带上了嘲讽,刚才玉真子的话,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当时听了气得他,差点走火入魔。心里早把玉真子十八代的祖宗,问候了一遍。此刻见此情景,他要不上去踩上一踩,那可真对不起他受伤的小心肝、小心脏了。
他斜睨着玉真子一眼,满脸讥讽的表情,向玉真子嘲笑着:
“玉真子,你不是吹牛,你那师侄是制符大师吗?与我宗的开山祖师差不多嘛,为何到现在了,还未曾动笔?莫不是比赛时间到了,还在找感觉?想要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玉真子不满地瞪起了眼睛,一说话,语气就有些外强中干了:
“怎么?我师侄年幼,就算是比赛名次靠后一些又如何?刚才本君说得也没错,不是有句话,叫作莫欺少年穷。
以我师侄的水平,你们灵符宗的开山祖师,说不定过些年,还要从灵界下来,请教我的师侄。
况且,本君又没撤回赌注,你怕什么,难不成还想加注?”
口气十分的霸道、嚣张、无理,还挺了挺胸脯,只是眼珠子转来转去,透出了一点点的心虚,还时不时的瞄上众人一眼。
“啊呸,你个老小子,真是气煞本君了,你不看看你那师侄,到现在了还没开始落笔呢!你吹什么牛皮?”
“卧槽,玉真老儿,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灵符宗的开山祖师还请教她,你怎么不说玄皇大帝是她爹呢!马上就让她飞升了……”
“哎呀喂!玉真子,本君看你那师侄,虽然天资好一些,也不用将天下人当……”众元婴修士义愤填膺,齐齐就把玉真子怼了回去。
坐在一旁的玉凡子,见众人如此的说自家的徒弟,心中很是不悦,他的徒弟那是不论哪一点都是好的!
但是他没有像玉真子那样,脸红脖子粗与人争辩,只是凉凉的抛出了一句话:“即然如此,何不多下点赌注。”言外之意是,你们那么有信心,就别穷酸了。
在场的众元婴修士一听,那里会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明知是激将法,但是心头的这股无名火,烧得比刚才还要旺。心想,不蒸馒头还争口气呢!于是,纷纷取出压箱底的宝贝来下注。
灵符宗的元婴修士,眼珠一转,问道:“哎,我说玉真子,我们都下这么重的注了,你要是输了,能赔得起我们这么多人?”
玉真子捋了捋胡子,瞅着满桌子的奇珍异宝道:
“老夫不成,不是还有老夫的师弟嘛!莫要忘了,老夫的师弟可是炼器宗师,就你们的这些破烂,还怕他赔不起?如果你们怕赔不起,就把这些破烂玩意儿拿回去,免得丢人现眼。……”
“我去,我个爆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