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处子幽香却一直无法忘怀。
“总有一天。我会身披黄金战甲,脚踏五彩祥云来迎娶你!”,对她的承诺言犹在耳,本以为今生无望了,没想到,老天待自己还真的不薄,一定要办个让她意想不到的婚礼,也聊补一下对她的愧疚。只是楚颦儿那里还需要安抚一下。她毕竟是正妻,而容龄也不能做妾吧?普通人可以一个正妻一个平妻,搞两头大,自己是准备当皇帝地。难道搞两个皇后?那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宗了!
庄虎臣不禁想的有些痴了,
一个憨厚的声音笑道:“大帅,什么事情想的如此入神?”庄虎臣正看着院子里一树的盛开地红梅呆,被吓了一跳,忙回头一看,原来是乔家的东家乔映霞,曹家的东家曹鸿彰和几个西帮商人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庄虎臣这才想起,自己还约了他们谈事情,而且交代了门房,看见他们来。直接给请进来。不需要另外通传了。刚才一出神,把正经事给忘记了!该死。该死!
“哦,没什么。院子里的梅花开的好,一时兴起罢了。”庄虎臣忙敷衍道。
“大人学贯中西,我等都是久闻的,只是一直无福,今天斗胆,求大人一幅墨宝,将来传之子孙,也好光耀门楣啊!”曹鸿彰笑呵呵的道。
庄虎臣一听这话,头皮都麻,自己地那笔字,私塾里的孩子都比自己强,哪里有胆量拿出来献丑?莫非将来还要硬着头皮说那叫“童体”,尔等不懂得欣赏?
“大人看,今日艳阳高照,梅花也开得娇艳,大人何不趁此良辰美景,赋诗一,也让我等饱饱耳福,也添些雅趣!”乔映霞也在起哄。
庄虎臣现在后悔的肝都疼了,当年提前剽窃了李叔同的《送别》,结果一下子出名了。盗版是要付出代价地,一个瞎话就得用另外一个瞎话掩盖!
要是论起西学,庄虎臣还敢和别人吹几句,而这作诗填词,那就非自己所长了。在自己当年求学的年代里,连老师都没几个人懂得平仄押韵,就更别提学生们了,所谓的诗歌都是:
毫无疑问
这是我见过的
最帅的一头驴
它有两只眼睛还有四只蹄意,要是敢拿出来显摆,这些西帮的商人不把下巴都笑掉了。这些人虽然都是商人可也都是从小饱读诗书的,庄虎臣打死也没胆量班门弄斧。他们这个马屁拍的,简直是拿自己寻开心啊!
庄虎臣恶狠狠的用眼神扫视着这些人,看得他们心里毛,不晓得哪句话说错了。
“今天咱们有大事要谈,风花雪月、诗词歌赋这些小道不过是末学,不关国计民生,还是正事儿要紧!”庄虎臣义正词严地转移着话题。
西帮商人心里一凛,看庄虎臣地神色一定是有要事,忙收敛了笑容,跟着他进了签押房。
几个人分宾主落座,亲随们奉了各色香茶,毛尖、普洱、龙井还有甘肃特产的八宝茶,按照各人地喜好端了过来,大家道谢连声。
庄虎臣用青花盖碗的盖子撇撇上面地浮沫,神情肃穆的看着这些西帮的商人,他们都是些人精,平日拜客的时候都是穿着官服,一个个都捐到了道台,又都靠报效混了个红顶子,一群人凑在一起。不知道还以为是朝会,可今天却都是青衣小帽,大清的官服都扔在了家里,只是还没有剪辫子。
“各位,现在的形势,不说你们都明白。满中国到处都有你们的分号,你们地消息可比我灵通啊!”庄虎臣打着哈哈试图缓解被自己搞的过于紧张的气氛。
适得其反,乔映霞、曹鸿彰这些人反而更害怕了,脸色煞白、嘴唇乌青,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庄虎臣觉得有些奇怪。稍微一思索,也就释疑了,大清已经基本上算是亡了,慈禧已死,光绪被抓,各省督抚纷纷宣布**,袁世凯晚了一步,大军还没到直隶地界。北京城就破了,他反应也算是够快,立刻通电,要求庄虎臣进京主政。现在西帮的商人看庄虎臣。已经是没穿龙袍的皇帝,而庄虎臣说自己这些人比皇帝本事还大,那不是找死吗?
“各位东家,别胡思乱想地,这次打俄国,你们有大功于国,我命人刻了个碑文,将各位的功绩和捐献的银两数目镌刻在碑上,和阵亡将士的灵位一起让后世子孙瞻仰,让今后的人晓得。祖先们曾经为国为民作过什么。”庄虎臣忙道。
“些许微劳。怎敢让大人如此褒奖?这岂不是折了小地们的寿?”西帮商人各个喜不自胜,他们都知道阵亡将士在庄虎臣心里的地位。每次出征前,所有将帅都要亲自去拜祭。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庄虎臣都要亲**香祭拜,能讲自己的名字放在神庙中,让万世子孙景仰,这份荣耀确实太让人欣喜了。
“今天请大家来,有几句话想和各位谈谈,各位对我庄虎臣,对甘肃的建设都是出过大力的,这个恩情我记下了
“不敢,不敢!为大帅效劳,是应当应分的!”
庄虎臣话锋一转道:“可是私情归私情,公义归公义,各位这些年来和大清地官员打交道,不用银子开路是万万不行的,这个我心里有数。不过
曹鸿彰脸色的笑容立刻就僵硬了,忙跪下道:“大帅,我等虽然在别处如此,可是在甘肃却万万没敢贿赂官员啊,请大帅明察!”
庄虎臣俯下身子拉起他道:“曹东家,你不要害怕,听我把话说完。曹鸿彰哆哆嗦嗦的爬起来,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腿依然在颤抖,靴子尖把地上地青砖敲的出轻响。
庄虎臣笑道:“你们各位的功劳,我是记得的,今后一定论功行赏,乔东家你远赴俄国,曹东家则去安南打点,各位都是冒着生命危险为国家出力的,正是因为各位有大功与国,我没把你们当外人,这才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各位这么多年来,钱赚的不易,大清的官都是些什么混账王八蛋,我和你们一样清楚,如不用银子填他们的狗洞,你什么都干不成,别说你们了,本帅一年送给庆王、容龄的银子就不下百万两之巨,否则地话,恐怕身家性命都不得保全。”
“谢大帅体谅!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可是各位想过没有,你们有事情就想找官府,找官府出面,办事是容易些,但是将来麻烦也大啊!我可是听说在甘肃已经有人在拉拢廉政委员会地人了,这种事情,我是绝对不许的!至于是谁我就不点名了,这样地事情,我希望今后不要再出现了,几位和我都是多年的老相识,按你们西帮地说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