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2 章(1 / 1)

1900翻云覆雨 纷卿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个官当当。”

杨士琦一撇嘴道道:“我现在还不想弄什么实缺,给大人干个幕僚比当什么狗屁官有意思些。”

庄虎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己掏了支烟,又撂了一支给他,然后翘着二郎腿到:“杏城兄,这个官非你莫属,别人还就当不得。”

杨士琦有点奇怪,自己在墙上划了根洋火,点上烟。悠悠的吸了一口道:“大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就直说吧。”

庄虎臣笑着问他:“你说说看,今后咱们最重要地事情是什么?”

杨士琦随口道:“当然是要抓兵权了,天下马上就要大乱,有枪就是草头王。”

庄虎臣笑道:“杏城兄说地不差,那对于养兵来说,什么最重要?”

杨士琦又道:“自然是钱粮。李中堂就说过,没钱带什么兵啊?敢欠当兵的半年饷银,他们就敢砸了衙门。”庄虎臣点头道:“你说地一点不错,我让你当的这个官,就是将来给我筹饷粮的。当年刘邦封功臣,谁是第一?”

杨士琦眼睛一亮道:“自然是萧何了!他为刘邦大军供应粮饷,维护后方,他是功臣,而韩信、张良、樊郐则是功狗!”

庄虎臣又点了点头:“今后兄弟有没有成就,就看杏城兄的了。”

杨士琦似乎想通了什么。又摇头道:“大人的意思,莫非让我当甘肃干个地方官给大军协饷?可甘肃苦穷,我就是刮地皮刮的天怒人怨,把甘肃搞的天高三尺,怕是也难啊。”

庄虎臣又是哈哈大笑道:“谁让你去刮地皮了?说正经地啊,给你弄个上海道,愿意不愿意干?”

杨士琦一惊,问道:“怎么,这个余联沅要出缺?”

庄虎臣点了点头。

杨士琦思索了一下道:“上海道确实是个肥差,但是甘肃提督协饷肯定是在陕甘两省。最多加上新疆,说什么也不会让上海给甘军协饷。”

庄虎臣神秘的一笑道:“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就说,你干不干。”

杨士琦使劲点了点头道:“干!我这一百多斤就算卖给你了。不过要谋这个上海道的差事要是少了二十万两,怕是不行啊。载振那个庆那公司可是明码实价。熟人也不打折扣的!”

庄虎臣笑的更是开心了:“那你要谢谢余联沅了,他替你出了二十万!呵呵。他想挑个缺,当山西当按察使,出了四十万。”

杨士琦有点奇怪了:“这按察使虽然是三品,但是出息可比不得上海道啊!难道这余联沅竟然是为了面子不要里子的?”

庄虎臣笑道:“上海道不是谁都能干的,你做地了,他就不行。”

杨士琦一脸的狐疑,但是看着庄虎臣诡秘的笑容,心里似乎就有了底,这个钦差大人弄钱的本事,大清怕是没几个人比得了。

俩人说完正事,开始喝茶谈天,顾小五跑的一头一身的汗来了。

进了门,解开扣子,用衣角扇着风道:“少爷,你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庄虎臣递给一杯茶,他一饮而尽,又问道:“少爷,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

庄虎臣笑道:“你手下有嘴巴严实,可靠的人没有?”

顾小五狰狞着面孔,脸上的伤疤格外的醒目道:“少爷,是谁得罪你了?我这就带人宰了他!”

庄虎臣白了他一眼道:“你三十大几地人了,除了打打杀杀就没别的了?这上海还有人敢得罪我?”

顾小五憨憨的一笑道:“那少爷找我有什么事儿?你知道,我是粗人,除了这个也不会别地了。剩下的就只有一把傻力气,估计少爷也不需要扛大包的。”

庄虎臣和杨士琦都被他逗乐了,庄虎臣有问道:“你就说你手下有没有可靠的人,要嘴巴严实的,话少地。”

顾小五道:“咱们安徽出来的几个兄弟。都是老爷一手调教地,只要是少爷吩咐的事情,上刀山、下油锅都没得说,少爷放心,就是说梦话的时候,也不会卖了主子。”

庄虎臣点了点头道:“好,过几天,你听我的消息,趁着夜黑。偷偷的贴几张告示到租界,公共租界和法租界都要贴,注意,要做地隐蔽,不要让发现了。”

顾小五苦笑道:“就这事儿?好!我安排几个瘪三就办了。”

庄虎臣恶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要是这样,你就当我没说!”

顾小五连忙点头道:“好,少爷您放心。我保证安排妥当,我亲自带人半夜去贴,到了后半夜,那些巡捕都睡觉了,放心吧,一定不让人看见。”

庄虎臣反复交代道:“这个事情,对我重要地很,这是我交给你地头一趟差使,办砸了,以后你就别来见我。你那个什么上海滩拼命三郎地招牌也趁早拆了,这个不是小事,一定要办的妥妥当当。”

顾小五频频点头,庄虎臣问道:“你跑了半天,饿了吧?”

顾小五也不跟他假客套:“是啊,接到你的信,我连洋车都没坐,跑了五里多地。”

庄虎臣突然一脸迷糊的问杨士琦道:“杏城兄,咱们今天晚上吃什么了?”

杨士琦也挠挠头道:“我也记不住了,光顾着听那个小妮子唱曲了。你还别说,她唱的那些词,那就一个绝!”

庄虎臣用手指着他道:“莫非杏城兄动了春心,准备收了做七姨太?”

杨士琦脸一红道:“大人别开玩笑了,她才几岁啊?我大儿子都比她大着不少!”

庄虎臣诡秘的朝他点了个眼色。更是让他脸涨红地如同紫茄子。

过不多时。小厨房送来了几个小菜和几样点心,还有大馅馄饨。庄虎臣今天看见余联沅就没了胃口。杨士琦是听曲听的忘了吃东西,顾小五晚上倒是吃了不少,可刚才一通跑,又饿了,三个人放开了量,不一会,桌子上已经是碗净盘空。

庄虎臣伸了伸腰道:“嗯,饱了,吃的真舒服,***,和这些当官的吃饭比打仗还累。”

杨士琦笑了笑道:“大人今天晚上心思不在那里,你没觉得那个小妮子唱的曲好吗?那个词颇有新意,而且才气纵横,断然不是那些只会做陈猫古老鼠文章的酸腐儒生能写的出来的。”

庄虎臣见他再次提起,笑了笑道:“这样吧,余联沅说要给她赎身,然后送给我,我干脆就答应了他,再借花献佛,杏城兄对她有意,我看她对你也投契,干脆我就当个大媒如何?”

杨士琦急忙摆手道:“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样地女子,还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我可不想如果哪天我死了,弄出了小妾重新下海,高张艳帜,然后再写了道台夫人,那乐子可就大了去了。”

庄虎臣被他给逗笑了,笑罢,转过头来问吃的舒服正在喝茶消食的顾小五道:“你知道有几个洋行在卖鸦片?”

顾小五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怡和、老沙逊、小沙逊,哎,差不多吧,家家洋行都干这个,这个东西来钱快啊!”

杨士琦疑惑道:“怎么,大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