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3 章(1 / 1)

如意事 非10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9天前

瞧见过都是些什么人在出入那座院子吗?”

小杰子摇了摇头。

“一到晚间,皆是不准离开屋子的,只是听着隐隐有开锁落锁,和人走路的声音罢了。”

又自嘲地笑了笑道:“也就我这刚来没两年的,勉强还有闲心留意这些……这暗庭里前前后后死过这么多人,任它什么怪事都早已见怪不怪了,说不定是闹鬼呢。”

甚至真说起闹鬼,也无人会在意。

毕竟鬼这个东西,它也不能吃,也不管饱啊。

说到吃,小杰子不由问道:“小晨子,你明日可还过来吗?”

看着那仿佛鸟窝里的雏鸟等着鸟妈妈叼虫子来喂的渴望眼神,小晨子道:“明日应是来不了了,待过几日,我再寻机会来看你……若实在没有法子过来,我也会托人给你送些吃食的,放心,我都已经打点过了。”

小杰子连忙点头,已感激得要热泪盈眶:“……小晨子,若我还有机会离开此处,必当好好报答你这番恩情!”

“咱们兄弟就不必说这等见外的话了,但此事可千万莫要同其他人提起,免得招来麻烦……”

“你放心,这我懂得!”

有独食偷偷地吃难道不香吗?

“刘景,你这边儿分完了没有?”

忽有一道高扬的声音传来。

是那带小晨子一同前来的内监。

“来了!”小晨子应了一声,对小杰子说道:“我得走了。”

小杰子点点头,将人送出杂物间,因怕被人瞧见,没敢继续往前跟,就只扒在门框旁悄悄目送着。

小晨子提起木桶竹篮,快步向同伴走去。

那两人显然等得有些着急了,但拿了银子,又碍于小晨子如今在御前做事的身份,是以也没说什么难听话。

“那小院子里也住着人么?”经过那座独院时,小晨子随口问道。

两名内监看过去:“上着锁呢,早没人了。从前有人时,也不归咱们送饭。”

看着那院门前于一片疯长的枯草中,其间浅浅的一条小径,小晨子心思微动。

脚步踩过的痕迹都在,怎会是闹鬼……

“不归咱们管的,不能多问多打听,这是活命的规矩。”另一名内监说道:“别多嘴多舌,快走吧。”

小晨子附和着点头,遂也未再多说任何。

金乌缓缓西坠,滑落幽幽西山深处。

一封密信被一名小宫娥带回了玉坤宫,经由姜嬷嬷之手,交到了皇后手中。

------题外话------

大家晚上好~

(

492 还有救吗

信上是小晨子今日于暗庭中所得全部线索。

皇后将这封信反反复复看了三四遍,未放过任何一处关键。

如此看来,天福从前的确是被暗庭里的人散养着的……

那么,给天福喂药之人,会不会就在那座小院中?

她现下尚且无法确定那院子里究竟藏着的是什么,但有一点已经可以大致肯定了——接下来他们需要去探查的范围,再次被缩小了许多——她想要的答案……多半就藏在那座院子里!

但是,她要如何才能探清那院中的情况?

小晨子在信上提到过,有人曾偷偷进过那座院子,并未发现有活人的踪迹。

可见即便是有,也必然被藏得极好……

皇后蹙眉思索对策间,忽觉裙摆处被软软乎乎的东西蹭了蹭。

她略略回神两分,伸手将猫儿抱起,拿额头抵住猫儿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了蹭,含笑低声叹道:“天福,倘若你会开口说话那该多好……”

天福必然知道那院子里藏着的究竟是什么,给两条黄鱼干儿,保管就什么都说了,多省事啊。

天福长长地“喵呜——”了一声——它这不正在说吗?

“可我听不懂呀……”皇后笑着将猫儿抱在怀里,拿手指挠了挠毛孩子滑滑软软的肚子。

挠着挠着,皇后面上笑意忽而一滞——

天福是不能开口讲话……

可天福能传信啊!

若暗庭里藏着的,当真是乔必应的话,且皇帝又留着乔家母子在,虽阻止乔必应之子入仕,却并未斩草除根……

想来乔必应未必就是情愿替皇帝办事的。

足够出色的医者,不仅能救人,亦能杀人,皇帝想要利用此人来办事,且要保证此人不生异心,拿其家人性命作为要挟再‘妥当’不过。

而天福必然还会往暗庭去寻那人的,若是……她借天福来传张字条过去呢?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成了形,便被皇后否定了。

不行……

这样做太冒险了。

天福是她的猫,平日瞎胡跑没人在意,若身上带了字条这样的东西,一旦不慎被其他人发现,她也就随之暴露了。

况且,她如今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乔必应,即便真传信过去,又能说什么呢?

直接问——你可是乔必应乔太医?

还是先寒暄铺垫一二,先把关系搞好——吃了吗?睡了吗?真巧啊,咱们喂着同一只猫,考虑交个朋友吗?

即便不考虑后果,这么干,也根本等不来半个字的回信吧?

罢了,她还是先给阿渊写封信吧。

年轻人比她脑子灵活,或许能有更好的主意。

这般想着,皇后没有耽搁地写了信,次日一早便使人找了机会送出了宫去。

这封信在吴恙手中转了一遭,很快就到了许明意手里。

她拿着信去找了许昀。

“还要麻烦二叔再给乔先生写封信,将人请来说话。”

许昀近日来都不曾再成日瘫在床上,此时正于书房内看书,听得侄女此言,便问道:“可是有进展了?”

许明意点头:“皇后娘娘今早才使人送了信——”

许昀忙问:“信可带来了?”

问罢似又觉得自己显得太急切了,遂又摆出足够平淡的表情来。

然而如此一来,却更叫人觉得戏多且过分在意。

好在侄女无意戳破他的心思,只将信从袖中取出,递到他面前。

许昀将信纸抽出展开,入目是陌生而又熟悉的字迹,有那么好一会儿的时间里,他接连看了三两行,每个字分明都认识,却无论如何也读不进去字里行间在说些什么。

待静心下来,彻底读通了之后,复才点头道:“我来给修予写信……”

落笔的那一瞬,他笔尖微顿。

即便他在这件事情上似乎也并未曾出上什么力——

但他当真已经许多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和她一起在做同一件事情的感觉。

信写好之后,许昀收笔时,突然道:“她在信上说,她养的那只猫,时常会去暗庭见那人?”

许明意点头道:“此番进展,天福功不可没。”

“如此我倒想到一个法子,或可试探出那人究竟是不是修予的父亲……”许昀道:“不必传什么字条,也不会引人注意。”

“二叔请说——”

她此番要请乔先生来,为的便是商议此事。

许昀的信当日送了出去之后,乔添于次日近午时前后登了镇国公府的门。

乔先生这一次是近天黑才离去的。

这次醉得更厉害了,甚至是被人从许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