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章(1 / 1)

娇软美人和她的三个哥哥 小舟遥遥 2000 汉字|23 英文 字 2个月前

她明白过来,人已经被抱了起来,稳稳当当的放在了床榻间。

大夏天的本就闷热,一番戏弄后更是大汗淋漓,云黛只觉浑身汗津津黏腻腻的,却又不想动,只推着男人的肩膀埋怨道,“哪有你这样的,天都没黑……”

谢伯缙神态餍足,轻轻摩挲着她小巧的腰窝,忽而哑声道,“娘子还去崔家婚宴么?”

这话题转得太快,云黛愣了下才答道,“不去吗?”

放在腰间的手一顿,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她又被压在身下。

也不等她反应,疾风骤雨再次袭来。

事毕,男人修长的手指撩开她面上濡湿的发,不紧不慢地问,“还去么?”

闻言,云黛瘫软无力的身子微微发抖,求生欲让她小脑袋摇成拨浪鼓似的,“不去了,不去了……”

“嗯,这才乖。”他望着她瓷白肌肤泛着的妩媚潮红,喉结滚动,却知她受不住了,便亲了亲她的脸颊,温声细语哄道,“以后再不许提他了。”

“提他一回,床笫间就要辛苦娘子一回了。”

云黛咬唇,泪盈盈瞪他,哪有这样威胁人的,无耻!

床帷间的男人却是无耻惯了的。

最终,崔府婚宴那日云黛称病没去,谢伯缙倒是去了,不但备上一份厚礼,还给崔仪敬了杯酒,真挚诚恳的祝福他与新娘白头到老,子孙满堂。

当日夜里他吃完喜宴回来,云黛好奇问他,“可瞧见崔表兄的新娘了?”

大抵是高兴,他今日喝的有些醉,带着酒气抱着她,高挺的鼻梁埋在她柔软脖颈间,浑不在意道,“我瞧旁的女人作甚?”

云黛好笑,“去参加婚宴,看下新娘怎么了。”

谢伯缙稍稍直起身,低眸凝视着她,墨黑眸底被酒意酿成一潭月光般的温柔,“我已见过这世间最美的新娘,此生足矣。”

云黛被他这目光看得脸颊泛红,不好意思地偏过头,“我…我去给你端碗解酒汤来。”

男人从背后抱住她,轻咬她的耳朵,“解酒汤喝完,娘子要辛苦一回。”

云黛一头雾水,在对上男人的视线后,才陡然反应过来。

糟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哥:白头到老,子孙满堂。

崔仪:呵呵…(做个人吧你)

-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18753096 1个;【比心!】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嘉木大佬 2个;zoraZhang、珠宝地块 1个;【眼熟了】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andy33、微凉。 10瓶;零零柒情 5瓶;会飞的小鲸鱼 2瓶;zoraZhang、哦 1瓶;【么么哒】

112、【112】

【番外2】/晋江文学城独发

冬去春来, 燕子衔泥,转眼又是一年。

永熙三年上巳节,皇帝于曲江池畔设宴, 邀文武重臣及其家眷一道赏花踏青, 与民同乐。

趁这桃红柳绿春光融融的好日子, 谢伯缙向皇帝请辞禁军统领之职, 欲回北庭戍边。

“边关苦寒, 隋公年迈,每年隆冬腿脚都湿冷疼痛,他已戍边十八载, 也该回长安颐养天年了。”

皇帝放下那盛满清冽甜醅的琥珀荷叶杯, 浓眉皱起, 面有不虞, “你明知边关苦寒, 却还要往那边去?隋公年迈病弱, 朕自会派人去接任他的职位, 也不必非得派你去那吃苦受罪。”

谢伯缙早猜到陛下会这般回应,不慌不忙出声道,“陛下待臣关爱之意, 臣感激不尽。可臣一介武将,年纪尚轻,正是为陛下江山效力之际, 怎可觍颜待在长安贪图享乐。”

皇帝知道他的意思, 却还是不乐意, 板着张俊逸的脸庞,嗓音低沉,“朕同父异母的兄弟虽不少, 可能说话交心的却一个没有。恒之,朕身旁只有你了,你若去了北庭,日后朕寻何人下棋喝酒,谈天说地?”

谢伯缙敛眸,躬身道,“陛下登基近两年,政局稳定,天下安宁,臣留在长安能为陛下做的并不多,倒是臣的二弟蕴之,他聪明识达,善建嘉谋,实乃王之佐才也。陛下若不介意,或可召蕴之为伴。”

皇帝闻言哼笑,“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谢伯缙道,“举贤不避亲,若蕴之是个无能之辈,臣也没脸朝陛下开举荐之口。”

“好了,你家二郎的才能朕清楚。他也是个傲气有志向的,当初废黜你世子之位,按长幼次序说,这世子位该落在他的头上,可他却请辞让给了你家三郎,说是他自个儿能凭本事封侯拜相,不必承袭这荫庇的爵位。啧,这口气可真是不小。”皇帝轻笑道。

“年轻人大都如朝阳旭日,壮志满怀。”

“你这话说的,好似你我有多老般。”皇帝摆摆手,从长桌前起身,负手走到高楼栏杆旁,眺望着那浅淡深绿的曲江春色。

谢伯缙走到他身旁站定,也看向远处,只见连绵山峦下,浩渺曲池旁,搭着大大小小春游的毡帐,男女老少们或放纸鸢,或踏歌,或赏春,一派宁静祥和,太平盛世的景象。

彼此静了许久,皇帝才再次出声,“恒之,你真的决定回北庭?”

谢伯缙低低嗯了一声,又道,“内子也一直想回北庭,去乌孙的舅家看看。”

皇帝斜了他一眼,“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

谢伯缙不以为意扯了扯唇,却也听出陛下这句话的言下之意便是肯放他走了,心下随之稍定。

两人又闲聊一阵,谢伯缙先行告退。

临走前,皇帝黑眸凝视着他,语重心长道,“朕放你去北庭可以,但朕随时都有可能召你回来,届时你可不得推辞。”

谢伯缙拱手拜道,“臣遵命。”

皇帝深深看他一眼,心底蓦得涌上一股惆怅,偏过头道,“罢了,你退下吧。”

谢伯缙颔首,“是。”

走了两步,他的脚步忽然停下,转身看向那道倚在栏边的清冷身影,抿了抿唇,虽知提起这事可能会惹得皇帝不悦,但还是开了口,“陛下,你也该放下往事,为天下百姓立一位国母了。”

皇帝扯了下嘴角,骂道,“你和你家小妹妹把日子过好便是,管朕作甚!去去去,别在朕跟前碍眼。”

谢伯缙失笑,却不再多说,朝他拱了拱手,便抬步离开。

一阵料峭春风拂过,皇帝拢了拢身上的墨色披风,沉静的目光穿过那随风摇曳的青青柳条,看向池畔那些谈笑风生的少男少女。

热热闹闹的烟火气,春寒和孤冷与他们没有半分关系。

他想,果真是高处不胜寒。

任命肃王谢伯缙为北庭都护府大都护的圣旨下来后,云黛心里欢喜不已,总算能离开长安了!

虽说长安有别处无法比拟的繁华昌盛,还有交情匪浅的亲戚朋友们,可云黛对长安始终没有归属感——

或许是第一次来长安,被那一堆污糟事弄出的心理阴影,她心里的长安就是个是非之地,远不如在陇西或北庭待的那样自在畅快。况且自永丰二十二年离开乌孙后,她有两年多没见到昆莫舅父和外祖母了,心里也惦记着他们。

她这边兴兴头头收拾着行囊,庆宁、嘉宁和许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