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1 / 1)

禁止犯规 吕天逸 2000 汉字|38 英文 字 1个月前

干干净净。

等下要出门,他正了正领带,检查了一番仪表。

按计划,下午他要陪叶辞去看一位在业内很有名望的心理咨询师,据说矫正口吃很有一套。

叶辞希望克服障碍,他当然支持,但他是真的不介意叶辞这点儿小毛病。

况且……

霍听澜回味了一番,唇角扬起。

叶辞被他欺负得羞愤欲绝时,连几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其实……看着还挺可爱的。

霍听澜收拾妥当下楼时,叶辞已换了身衣服等在车里了。

小朋友这回被欺负狠了,听见他上车,反常得头都不回一下,抱臂托腮看窗外,身体绷得像弓弦。

“宝宝。”隔着隐私挡板,霍听澜不怕司机听见,软语哄道,“生气了?”

叶辞闷不吭声,紧贴车门,努力和老流氓拉开距离。

霍听澜忍笑,把控着歉然的语气道:“这不就是帮你上个课么,催你自学你又不好好学……”

还说什么……上课。

世间竟有如此厚度之脸皮。

“您还,还用这,这种语气说话!”叶辞面红耳赤地扑上去捂他的嘴。

结果被霍听澜反手按在椅背上。

又狠狠欺负了一路。

可怜的纯情男高中生都想报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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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多愁善感...)

珍贵的二十天暑假转眼已过大半。

那需要重重打个引号的“卫生课”叶辞上过一次就不肯再老老实实地去上了, 关系确认才多久,哪受得了这刺激,结果每次都仍然被卸去伪装的霍听澜捉拿进书房。堂堂霍氏家主, 一到上课时间就依仗着敏锐到恐怖的五感满宅院抓猫,顶级Alpha的优质基因尽往歪地方用。

他本身就是重欲的人,为配合叶辞的步调忍了太久, 会这样也情有可原。

下一轮易感期就快到了,终于能正大光明地向自己的Oga求安抚,霍听澜没刻意抑制, 治疗易感期综合症的药也早停了,只顺其自然地等待易感期来临, 每天吸猫一样搓弄搓弄叶辞,以缓解易感前期带来的不适感。

这几天趁着上Oga常识课,霍听澜给叶辞做过几次非正规的“体检”。

看得出叶辞目前发育状况良好, 已能够承受一次激烈的终生标记, 不至于受到伤害。

不过身体健康是头等大事, 霍听澜不打算冒任何风险, 他还是抽空带叶辞去医院做了一次全面、细致的检查。

……细致得都有点儿过分了。

叶辞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手指骨节泛青, 攥着霍听澜递给他的那份检查报告。

因羞愤过度, 纸都被捏漏了。

……黏膜光滑柔软,扩张性好, 发育完整, 未见异常……

死了算了。

不就是用那个他叫不出名的仪器隔着肚皮上下照了几圈,又被那个Oga医生按了几下肚子么……

怎么得出这么一大串结论的?

已经这么先进了吗?!

“报告您都, 都看了?”叶辞拄着额头,颤声问。

霍听澜委婉道:“看了一点儿。”

叶辞:“……”

“宝贝, 这些检查是必须的。”霍听澜温柔地看着他,半是安慰,半是暗示道,“我易感期就是这两天了,万一没忍住,把你终生标记了……我不想伤到你。”

况且,他也没想忍。

终生标记,这件事总算提到台面上来了。

叶辞眸子一颤,惊惶地垂下头。

易感期综合症对Alpha而言是一种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摧残,既然可以用终生标记永久消除它的影响,霍听澜找不到继续自虐的理由。

而且建立终生标记对Oga来说也是好事,那意味着更稳定的激素、情绪以及规律可控的发热期。

霍听澜挨着叶辞坐下,用掌心包起他瘦长白净的手,温声问:“如果我没忍住,你会怪我吗?”

叶辞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嘟哝道:“您压,压根儿也……没想忍吧。”

霍听澜轻叹,厚颜无耻道:“宝宝,怎么可以这么想霍叔叔呢?”

叶辞竭力与心软做斗争,唇瓣抿得溜严,生怕一开口就溅进来几滴迷魂汤。

“只说万一的话,”霍听澜微笑,用言语搔弄他,挑逗他,“宝宝,你能接受吗?”

他太不要脸了,叶辞都不知道怎么接他这话。

于是霍听澜换了个问法:“所以是不能接受,对吗?”

叶辞胸膛快速起伏了几下,摇摇头:“……不对。”

“不是不能接受。”霍听澜含笑,不紧不慢道,“双重否定表肯定。”

“!”叶辞脸蛋爆红,腾地蹿起来,携带全套检查报告溜了个无影无踪。

霍叔叔身边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

凌晨两点钟。

静悄悄的卧室中蓦地响起一声呻y。

那音色喑哑痛苦,像是刚刚从噩梦中惊醒。

霍听澜瞪视着天花板,额角满是汗水,漆黑如墨的瞳仁神经质地颤动着。

心跳得快要裂开。

幸好,身侧暖融融的温度迅速将他拉回现实,大臂传来沉实的压重感,叶辞枕着他的胳膊,睡态酣甜宁静。

……是梦。

他缓缓收紧揽着叶辞的那条手臂,另一只手揉了揉后颈。

Alpha腺体已亢奋得滚烫,伴随着心脏一跳一跳。

这一轮易感期已经开始了。

也难怪。

易感期超量分泌的腺体激素会提升Alpha的敏锐度与警觉性,进而放大负面情绪以及人格中的幽暗面。

而且,昨天是上一世叶辞的忌日……

他明知那些“未来”在真正的未来已不会再发生,一切都早已湮灭,可情绪仍难免低落,白天他掩饰得无懈可击,但入夜后却没能逃过噩梦的侵扰。

他梦见了那座寺庙。

明黄墙体,青灰盖瓦,雪山恢弘苍茫,白得渗着蓝。当时是夏末,但寺庙所在地的海拔太高,他穿了风衣,仍觉寒意浸骨。

他是无神论者,可林瑶对神佛之事抱持“信则有,不信则无”的态度,她平时不大提这些,但也供养过寺院。因此叶辞意外故去后,她主张为他做法事祈福——祈的是亡者的福,安慰的实际上是在世的活人。

霍听澜那阵子不管事,林瑶便自己拿主意,将大事小情一手操办了,唯有签订寺庙捐赠协议时让他签了字,还在做法事那天硬拉上了他。

他信不来这些,一路上脸都僵着,像具空壳,直到林瑶亲手为叶辞供上了那盏长明灯。

据她的说法,长明灯可以供给生者,求一个平安长寿,也可以供给亡者,为魂灵照亮往生的路,为来世积福。

“……小辞这一世过得命苦,福缘薄,跟我们的缘分也太浅。”林瑶有些费力地揽住儿子的肩,心疼地一下下抚着,Alpha的骨架挺拔宽大,但他这段日子几乎不吃不喝,消磨得也就剩下这副骨架子了,“我们为小辞好好地供一盏灯,好好地做一场法事,给他积功德。这样如果有来世,他一定会过得平安、欢喜,也许你们下一世会再遇到,你们的缘分也会更深厚,拆也拆不开,或许你能早早遇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