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 / 1)

禁止犯规 吕天逸 2000 汉字|59 英文 字 29天前

肚子里挠两把。

“吃坏了?”霍听澜蹙眉。

“不是,就是……说,说不明白。”叶辞不安地扭了扭,“还,还没治完吗?应该有……十分钟了。”

语毕,一只温热的大手滑至腹部,精准无误地覆住腹部那一小片不适的区域。

“是这里难受?”霍听澜确认道。

“……嗯。”

霍听澜勾了勾唇。

掌心下的区域,薄而软的皮肤覆盖着新发育出的腔体。

神经亢奋,粘膜充血……

这一系列变化使腔体内部产生近似于微痛的酸痒。

这是Oga独有的一种反应,为即将来临的标记做准备。

对叶辞而言这种体验相当陌生,所以他不懂……

有一种“难受”,叫做情动,叫做yu望。

他什么都不懂,甚至没意识到他已被霍听澜勾引出了yu望,他太羞了,只想回到“正常”的状态。

“更难受了,别……”叶辞忍不下去了,钳住霍听澜的手腕掰到一旁,咬牙做出强硬姿态,“都二,二十分钟了,您不能说,说话不算数。”

第十八章(回去)

霍听澜流露出罕见的强硬, 悍然地,与叶辞较着劲儿,用掌心再次覆住他的腹部。

叶辞太瘦了, 腰腹窄窄一条,仿佛在诱他去握,引他作恶。

“……知道你肚子里是什么吗?”

他嗓子哑得厉害。

指尖传来柔腻感。

因Oga发育, 叶辞原本劲瘦紧绷、块垒清晰的腹部覆上了极薄的一层脂肪。

用眼睛看,恐怕看不出,可温滑如羊脂的触感不会骗人, 与肌肉的坚韧感同时存在……

如软腻的丝绒缠裹住金石。

简直要命了。

这时,因为腹部腔体受到刺激, 香子兰的甜味倏地更浓了。

——他心爱的Oga正在似懂非懂地悸动着,渴望着他。

这个认知使霍听澜西服包裹下的手臂亢奋得发抖,英挺的鼻梁见了汗, 连嘴唇、眼球, 都仿佛被一拱一拱涌入的热血激荡着, 与心脏同步律动。

“肚子里是, 是胃。”叶辞不敢直视心中骇人的猜测,只语无伦次地, 掰霍听澜的手。一急, 手劲失了轻重,在霍听澜青筋浮凸的腕子上生生印下几道红白交错的指痕, 猫抓似的, “霍叔叔,放, 放开我一下……”

忽然,腹中痉挛般一抽一缩。

那滋味异样, 难以言说,但伴随巨大的羞耻感,叶辞气息战抖,清亮的嗓子隐隐发哑:“放开!”

他像只被猛兽叼回巢穴,舐弄得口水淋漓的狼狈幼猫,惊惶又可怜,绒毛打着绺儿,就快要应激了。

无论是精神状态,超量分泌信息素的腺体,体力,还是其他……他都已濒临极限。

况且,那尚未分化完全的稚嫩Oga腺体能否承受住A+级Alpha的一咬,也需要打个问号。

不能更进一步了。

叶辞承受不住。

今晚他已索取得够多了。

霍听澜眼带血丝,下颌绷起凌厉的锐度,死死盯着叶辞。岌岌可危的理智与Alpha的恶劣本能绞拧着,他像头垂涎鲜肉的猛虎,馋极了,饿慌了,却攥起拳,收敛起狂乱灼人的情绪,缓缓松脱钳制,任由他的Oga逃命般挣脱他的怀抱,远远躲开他,忍受着饥渴与失落带来的,对Alpha而言无异于精神鞭笞的痛苦。

……

叶辞用空调被把自己裹成了个蛹,单漏出一只手捏着手机。

他瞥了下时间,合上眼。

明天周一,一上午的数理化,脑子要转得烧起来了,不精神点儿哪行。

他企图强行入睡,可眉眼不自觉地紧蹙着,脸蛋团得像枚十八个褶的包子。

几分钟后,叶辞气馁地睁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脸都酸了。

02:37。

计算了一下剩余的睡眠时间,更睡不着了。

从书房逃回来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宁。他蹲在露台抽空了一包烟,抽得腿都发飘了,心脏的搏动仍不见减缓,擂得他心口疼。

霍听澜没再找他,他也不敢主动去问。

腹部残留着错觉,霍听澜掌心的热气好像仍在滚滚地烘着他。

“……”

叶辞焦躁地一翻身,脸蛋全埋进枕头里,耳朵红红的,黑发乱翘,不知在被窝里蹭过多少个来回了。

他是跑出来了,不跑不行,今天晚上的霍听澜太不对劲了。

不对劲他能理解,毕竟Alpha易感期时多少会有些身不由己,尤其是高阶Alpha,失控不稀奇,再强的意志力也是有极限的。

可是霍叔叔那会儿也确实……怎么说都,都有些过分了……

叶辞扯住被沿,往上一拽,狠狠裹住脑袋,好像这样就能把乱纷纷的思绪一网打尽。

过分归过分。

离开书房的那一刻他竟没生出多少逃出生天的侥幸,更多的是担忧和内疚。

当时他跑得急,后来想想,霍听澜当时的模样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到底是哪不对劲?

叶辞努力回忆。

浮现于脑海中的却只有一截被他攥出指印的手腕,与一双癫狂又竭力克制的黑眼瞳。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其实就算他不那么死命地挣,霍听澜也不会做更多了。

叶辞抓了把头发,一脚踹飞空调被,下地穿鞋。

不去看一眼,他良心刺痛。

走廊墙壁的枝形壁灯亮着,拢着一团团柔和的光晕。

霍听澜的卧房门虚掩着,露出一条漆黑的狭缝,不像里面睡了人的样子。

叶辞犹豫了下,也难说是更悬心了还是暂时松了口气,悄没声地把门缝推大了些,走进两步,朝床的方向张望。

壁灯的光线寻隙透了进去。

那张尺寸大得多少有些没必要的床上狼藉一片,石墨色的绸缎床单与薄被翻绞得像条两烂毛巾,好像还破了几处,像是躺在这上面的人忽然发了狂。床头柜上有一支撅成两截的空注射器,还或躺或立着几个花花绿绿的药瓶和药盒,有一瓶没拧盖子,小白药片洒了一地,瓶身怪异地瘪着,好像打开它的人已经失常到控制不住手劲。

还说不让他乱吃药……

就这场面看起来也不像正常吃药。

鼻梁蓦地酸胀,胀得生疼,叶辞拔腿奔向一楼。

一楼,何叔的管家房也空着,房门大敞,床上被掀着,一看就是睡到一半有急事出去了。

霍宅太大了,叶辞漫无目的地挨扇门推开查看,先后给霍听澜和何叔拨去两通电话,两个号码竟都不在服务区。

医院的信号会这么差吗?

叶辞蹙眉。

他知道有时高阶Alpha为避免在易感期失控伤人,会在理智尚存时请别人帮忙将自己锁起来。

他还是Alpha时,有几次易感期发作得特别严重,就被叶红君锁进老房子的厕所里过,有一次狂躁得把门都踹烂了。

霍叔叔的话,说不定会有一个“安全屋”……

叶辞扭头朝通往地下室的楼梯跑去。

果然,楼梯灯亮着,他下到一半,正巧撞见从转角处走上来的何叔,那张向来恭谨有礼、高度职业化的脸上正流露出罕见的忐忑。

“霍,霍叔叔在nbsp;   何叔一愣,他得了吩咐要遮掩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