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1 / 1)

渣女又惹了黑化男神 屈三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儿养着,还能给他解解闷子。

沈浪若是听到他得想法一定会嗤之以鼻,一只狗崽子,连人都不是,还什么怕她被带坏,怕不是他为自己的夺人所爱找借口哦。

“爷,咱要赈灾,朝廷的粮还没到,可灾民撑不下去了啊…”

太子随从中倒是有那么一两个有良心的,看着眼前这片场景,忧心忡忡道。

太子爷扫了一眼,淡淡收回眸光,嗓音磁如冷玉:“把城主府的都拎出来。”

太子随从们也懵,沈浪也懵,只觉得太子爷阴晴不定,眼下定是又不悦了。

…谢禹不在,城主府的女眷们被拎小鸡仔儿似的丢到太子爷面前时,发丝凌乱,个个害怕极了,满身颤抖抱成一团。

见是太子爷,又忙不迭行礼,眉眼柔情,尤其是谢宓,虽衣衫不整,却仍绷紧了仪态,杏眸含水,盈盈泛红。

林绡身为城主嫡妻,城主府的大夫人,还从没受过这样对待,当即便要露出跋扈本性撒泼大骂,可目光猛地凝滞在眼前那截衣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即呜咽起来,通红着眼道:“奴不知是太子爷,无意冒犯,还请爷莫要怪罪…!”

谢宓倏然出声道:“娘,太子爷既然让人叫我们来,定是有事要交代,哭哭啼啼像什么话?”

瞧瞧,身为女儿,当着太子爷的面儿教训起自己的娘亲了,不知道的,还真当这是个大公无私正气凛然的姑娘。

元隽眉眼无澜,仿佛在看一出滑稽的戏,嗓音清磁道:

“孤瞧着府中女眷珠圆玉润的,怎的城中百姓就瘦比柴火?”

送命题。

沈浪心里乐翻了天,这不是摆明了嘲讽她们胖么?

谢宓脸色有些难堪,抿了抿唇,垂眼道:“奴不知…”

林绡打断她,强笑道:“是奴与小女污了爷的眼,爷嫌弃也应该。”

沈浪都要笑死了。

被拎来的女眷中,个个珠光宝气,绫罗绸缎,吃穿用度怕是比宫里的娘娘们也不遑多让。

城主府也就大夫人林绡得了两个千金,虽然都是不带把儿的,却都娇嫩水灵,尤其小女谢宓,聪慧懂事,不比男儿差。

谢珠因着出府玩耍,便也躲过了太子爷手底下人的“捉拿”,少丢了一次人。

除了林绡这个嫡妻与二姑娘谢宓,其余女眷都是谢禹娶回来的妾,平日里掐尖要强,哪知到了尊贵的太子爷面前,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众人心里头犯嘀咕,怎么偏偏就找一群女人的麻烦呢。

太子看着她们顶着一脑袋珠翠金钗哭哭啼啼,厌烦地皱了皱眉,道:“把她们的首饰剥了,典当换粮。”

这是太子爷给的惩罚。

杀鸡儆猴。

风声一出,渝州城达官贵人都坐不住了,本来饥荒闹得再凶都与自个儿无关,偏偏整了这出,谁看不出太子爷这是动怒了?

这个关口上,傻子才往上撞呢!

——别说,还真有傻子。

渝州城有户姓李的土财主,来头不小,其主母是城主府大夫人林绡的嫡妹,是以这户人家将自个儿当成了皇亲国戚,搜刮民脂民膏,无恶不作,偏偏城主谢禹有意帮衬,一时间内竟无人能奈何的了。

哪怕太子爷来了,也没有丝毫收敛,依旧我行我素,行事作风嚣张至极。

这不,正巧太子爷遛狗访察民情呢,没带随从,一个李家的公子哥儿就不长眼地撞上来了,手里还牵着一条凶狠无比的藏獒。

只瞧见太子怀中那只奶里奶气仰躺着,二大爷一样翘着二郎腿的狗崽子,当即眼睛一热,也不认得面前这位就是大燕王朝尊贵无匹的储君,指着狗崽儿道:

“这狗好,这狗好,够我的将军玩几天的了,”李家公子又睨了眼太子爷,心中瞧不上他一副小白脸的打扮,仿佛施舍一般道,“让给我,听见没有?”

第134章 太子狗上天了【4】

太子爷本不欲搭理此人,可这人直直堵着路,底下还有只大藏獒龇牙咧嘴地冲他低吼,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谁能高兴得起来?

更何况是尊贵的储君了。

元隽:“你是哪家的小子?”

“渝州城李氏嫡长子,李元。”公子哥儿笑了,指着太子爷的鼻子,又因太子爷身量比他高出许多,不得不踮着脚,场面十分滑稽。

“还不快把你这只狗呈上来?”

真不知是真无知还是假无知,面前站着的这位,一身尊贵气度显然身份不凡,他竟也敢叉着腰得罪?

更何况,此人名讳为李元。

元,乃天家姓氏。

好一个李家,明知故犯,可是包藏祸心,大不敬?

这可着实冤枉李家了,人家只想在渝州城安安分分当个土皇帝,可从没想过冒犯天家威严。

奈何有个不长眼的嫡长子,惹恼了太子爷,哪里还能安稳度日?

李元只瞧见面前这人沉了脸,下一瞬,就有数道人影窜出来,将他整个架起,拎小鸡仔儿似的扔开。

藏獒停滞了一瞬,开始疯狂大叫,冲上来就要咬人,可是能跟着太子爷的影卫,又怎么可能比区区藏獒弱?

当即,这藏獒便被丢到了它主人身边,挣扎了两下,舌头吐了出来,装死。

沈浪看得都要乐疯了。

这藏獒怕不是跟她一样,身体里是个人的灵魂哦。

戏这么多,放在现代多少得拿个奥斯卡。

太子爷皱了皱好看的眉,对这样大型的生物显然没什么好感,只觉得狗随主人这话没错,都是欺软怕硬的货色。

“拖下去,扔到李府。”

李元瞪大了眼,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就被影卫捂着嘴拖了下去,连带着那只装死的藏獒,也一并扔回了李府。

李家人正其乐融融呢,就听见下人来禀报,李家老爷诧异起身,跟着来到大门外,就见自己的嫡长子狼狈至极地瘫在地上,嘴里塞着一块抹布,呜呜咽咽叫着。

李老爷当即心疼极了,就要跑过去将儿子扶起来,谁知被一把冰冷的宝剑逼开。

李老爷气急,上前怒道:“你是何人?”

李老爷也不怕,毕竟整个渝州城他都是横着走的,哪怕皇帝老子来了,怕也得给他三分薄面。

别的不说,在渝州城,就是城主府他都越不过去,更何况整个王朝的统治者?

这种人就是逞威风逞惯了,时间一长,便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不知道自己面前站着的,正是当今太子爷的随从,是以心高气傲,虽因他手上宝剑语气稍缓,却仍旧高高在上,

“奉爷的旨意,捉拿渝州城李氏。”

“就你?”李老爷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冷笑,显然没将这人放在眼里,把李元嘴里的布拿了下来,“不理这刁民,跟爹回去。”

李元朝他拼命使眼色,李老爷不为所动,反倒诧异道:“我儿,你眼睛怎了,可用给你找个郎中瞧瞧?”

李元眼睛都要抽筋了,闻言,险些吐血。

太子爷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