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1 / 1)

渣女又惹了黑化男神 屈三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这会子正争闹不休,大夫人哭得厉害,实在没法子了,才让人来请爷过去的。”

“孤是丢了枚玉佩。”太子爷眉目冷冽,嗓音如冰缀玉,下一刻,便迈开长腿往里走,“还不带路?”

那下人被前半句吓得半死,冷汗直冒,心中欲哭无泪,默默爬起来给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引路。

大夫人林绡的院子在整个城主府都算得上奢华,已是深秋,里头却仍开着修理有致的花,似乎在这有些萧瑟的日子里,也带着点暖洋洋的春意。

一阵鸡飞狗跳的吵闹声却将这春意无情刺破。

大夫人林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发髻凌乱,半点城主府大夫人的姿态也没了。

她边哭边怒骂道:“你这瞎了眼的,我偷爷的玉佩作什么?我图个甚?”

千芍在旁站着冷笑,手中攥着那枚从大夫人房中找出来的玉佩,道:“大夫人看来是老糊涂了,这玉佩可是陛下御赐,你竟也敢偷盗?”

这话,就是不管大夫人如何辩解,罪名都要安在她头上了。

林绡怔住,随之而来的是尖锐刺耳的嗓音,“你若是再胡说八道,就当心你自己的狗命!”

千芍不以为然,直到看到自家太子爷进来,他才屁颠儿屁颠儿迎上去,将玉佩递上去,道:“爷,玉佩啊,找着了。”

太子爷接过玉佩,垂眼略微摩挲了几下,淡淡道:“的确是孤的那块。”

千芍扬眉吐气,得意地瞥了瘫坐在地的大夫人一眼,冲着太子爷小心翼翼道:“那…爷,奴可算是将功折罪了…?”

太子爷却没看他,将玉佩捏在手里,缓缓地攥紧,只听细微的脆响后,他摊开手掌,碧绿的玉佩上已然布满了清晰的裂纹。

众人大惊,尤其是千芍,险些瞪掉了眼珠子。

怎么,怎么会碎了呢!

这是御赐的玉佩,质地坚硬异常,怎么可能轻易就碎了呢?

太子爷幽幽垂眼,睨着大夫人,嗓音如冰缀玉:

“看来,夫人是企图鱼目混珠?”

林绡猛地瞪大了眼,哭喊着叩头道:“还请爷明察秋毫,这玉佩真不是奴偷盗的,真不是…奴一直待在院子里,如何出去,又如何近得了爷的身呢?”

哭得可怜见儿的,连太子爷的随从也有些不忍了。只是却丝毫没能让太子爷心软。

他不冷不淡道:“孤曾得了只白狐,底下官员有手脚不干净的,将它偷了去。”

“后来,孤便将白狐和那官员都杀了,夫人以为如何?”

林绡越听越心慌,不住地磕头求饶,濒临死境之时,她什么都顾不得想了,也顾不得为自己辩驳,只一个劲儿求饶,只哀求太子爷能给自己一条生路。

大燕的等级秩序是严苛,乃至残酷的,身为尊贵无匹的储君,手掌生杀予夺,弄死一个城主夫人就像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若是她的丈夫还在她身边。若是城主府还没有失势,她倒也不必如此畏惧绝望,只是如今渝州城变了天儿,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过,令林绡惊愕的是,太子爷冷淡的薄唇轻启,道:“你若诚心知错,孤便给你个机会。”

有一点,林绡可把太子爷给想错了。

纵是身为储君有无上的权力,但他还是要有民意支撑。若是随意诛杀她这位城主府大夫人,恐难以服众。

太子爷要的,是她们自己搞垮自己,让渝州城这个城主府从根儿上灭亡。

林绡闻言大喜过望,剧烈的情绪变化竟令她眼前眩晕,不过很快调整好神色,道:“还请爷给奴个机会…奴万死不辞。”

太子爷连看她一眼都懒。

第143章 太子狗上天了【13】

本就是为了活命才来求恩典,却说什么万死不辞?

当真是虚伪。

太子爷转动着扳指,轻描淡写道:“孤平时里最见不得辜负女儿家的负心郎,令爱的未婚夫婿犯了那样的罪孽,夫人竟轻易揭过了?”

林绡一听,为难起来,道:“这,齐府与我谢氏素来交好,只是出了宓儿一事,才…若是奴为此责难齐府,老爷回来了,定饶不了奴…”

畏首畏尾的,丁点没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样子。

太子爷听了直皱眉。

这位城主府大夫人,提了二女儿,提了齐府,提了齐宴,愣是没想起真正受伤的大女儿。

还真真是无情至极。

也是,若她真有人情味,她的夫君也不至于小妾众多,却至今膝下无子,只有她生出来的两个女儿。

太子爷懒得跟她废话,径直道:

“孤只给一次机会,你要是不要?”

林绡猛地一僵,缓缓低下头去,讷讷道:“…奴要。”

太子爷满意地睨她一眼,然后对着身边的随从淡淡道:“东西给她。”

随从掏出一小包东西来,一看就知道里面包着的不是好东西。

林绡抿唇,僵硬地伸手接过,道:

“…奴领命。”

渝州城齐家的齐宴死了。

死在女人身|上,听郎中说,是马上风。

得了这么个死法,还真是贻笑大方。

说来也怪,齐府这小子一向温和知礼,就是再如何,也不能说这么个死法啊。

就是前些日子闹出来的那事儿,都可以姑且理解成痴男怨女情难自禁,这又是为何呢?

而亲自盯着人下了药的城主府大夫人林绡露出了冷笑。

这种事,有一有二便会有三。

既然有过她二女儿这个先例,往后便会有无数个女人,无数次好事。

谢宓并不特殊,也不过是齐宴的众多女人之一罢了,没了谢宓,还有无数个谢宓。

死在女人身|上这件事,可以说,只有一半是林绡亲自促成的,她只给放了助兴的药,恩爱中的两人只要一闻,便更加抵死纠缠。

若是齐宴老实点,安分点,别去碰那些女人,但也不至于连死了都没个体面。

齐府羞愧至极,给齐宴办了丧事,连带着连城主府也怨上了。

在他们看来,若非城主府那位二姑娘费尽心机勾|引,也不至于他们家好好的小子就这样学坏了,乃至最后,整个齐家都跟着丢人。

显然,还重伤卧床的谢宓根本不知道此事,还一心盼着亲娘林绡给她送药找郎中来。

只是,她注定失望了。

璞心早早地就将消息控制死了,根本不让大夫人知道,更何谈送药找郎中?

谢宓每盼一次,璞心便安慰一次。谢宓又骂一次,如此反复,伤口非但丝毫不见好,反而有更加溃烂的趋势。

一切都照着太子爷预期的方向走。

翌日。

朝廷派来的粮食也到了。

太子爷一声令下,随同而来的朝廷大员便开始开仓放粮。

本不欲带着奶狗崽子,偏偏她非要跟着,黏糊的不行,太子爷无法,只得让嬷嬷跟上,好生照看着,万不可耽误了放粮。

对于沈浪来说,她跟出去的目的,也只是想看看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是如何亲力亲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