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事情了,想干什么一目了然。
带他们去找血脉猎人?
别开玩笑了!就算给他再多的钱,也得有命去花!
“那你就是选择不合作了。”
索菲负手站在他的面前。
看着眼前这位年纪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的女人,他的心中突然有些发慌。
因为对方看着他的眼神完全就是在看一个死人!
反倒那名打扮成护卫的年轻人却显得很稚嫩。
“我选择合作是死,选择不合作也是死,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翘起腿,胖子一只手把桌子上的五个金币摸进口袋,办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索菲笑了。
“让他走吧。”
乔凡尼楞了一下,“就这么让他走吗?万一他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
话未说完,客房的木门却已经被打开。
索菲就站在地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胖佣兵。
这家伙狐疑的看着打开的大门,还有一脸高深莫测模样的索菲,心中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定。
这就放他走了?
但眼下有活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把握,犹豫许久,顿时起身逃也似的就跑了出去。
心中惊惧的同时,还在怀疑那个蓝发女人这时什么意思?
突然地善心?
但看她的样子,绝对亲手杀过人,而且很多,不可能和那种心慈手软的贵族小姐一样。
见对方没有追出来,他回去坐在椅子上上,本想急忙把这件事汇报上去,但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们为什幺无缘无故放自己离开?
难道是在他的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把口袋里的几枚金币一一取出来,用牙咬了咬,没有异常。
是自己想多了?
还是说那些年轻人就是一些初出茅庐,没什么经验的菜鸟?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血脉猎人!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想到这里,胖子顿时一阵脊背发寒。
因为这个组织,除了一些非富即贵和道上的人,极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而且一个元素血脉携带者询问这种事情本就不可思议。
难道
一个令他不敢想象的事情跃然于脑中。
而在楼上,乔凡尼有些不解的询问道,“索菲法师,我们真就这样放那个人这样离开?”
索菲却淡淡道,“如果他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如果不是,就得麻烦基隆一趟了。”
算算时间,沙文也该回来了。
这种雨里雾里的回答,乔凡尼依旧不明白。
基隆却说道,“等沙文回来后,让他去处理这件事吧,楼下眼睛太多,我不好处理。”
“你们怎么知道他就在楼下,没有逃走呢?”
卓然却推开门走进来说道,“他不可能逃走,就算想逃,他逃得掉吗?”
解下长弓拿在手里,接着说道,“那个人还在楼下,看样子是想明白了。”
“那就好。”
果然,一分钟后,胖家伙就站在门外,犹豫许久。
不等他伸手敲开门,卓然就把门打开说道,“进来吧。”
走进房子,他的勉强的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了,说吧,想要我干什么?”
“很简单,如果你的同伴回来,就当无事发生过。
如果我们遇到袭击会假装不敌,等我被俘虏的时候,你就当我们的眼线如果一切顺利,酬劳不会少你的。”
胖子看着眼前的几名年轻人,心道,四大组织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吗?
能够被派来调查这种事情的职业者,多半都不是好招惹的角色。
心中有了打算以后,他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事成之后,你们需要保证我和家人的安全,血脉猎人的背后势力错综复杂,而且非常狡猾。
而且以你们的方法最多只能找到买家,不可能主抓到他们。”
“你的安全不用担心,事成之后会有人给你一个新的身份。”
“你们有具体计划吗?”
索菲重新带好面纱和帽子,淡漠道,“一切视具体情况而定,不过你若是背叛我们,后果”
“我知道后果是什么样,不用你警告我,况且既然已经见到你们,我还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吗?”
干他们这一行自然有一行的规矩。
四大组织的人不可能直白的说明他们的身份。
而且胖子也清楚,虽然他活着离开了客房,但如果敢走出这家旅店,恐怕不出百米就会暴死街头!
等胖子离开后,一只云雀停在窗外敲了敲窗户。
乔凡尼走过去放他进来。
沙文解除变身后,浑身上下已经被雨水浸透,“那边的事情我已经摸透了,你们这边怎么样?”
“是个聪明人,反倒生了我们一番功夫。”
沙文点点头,“对方的规模大概有一百多人,但职业者只有十几个,而且眼线已经出发,最多半个小时就会抵达旅店,我们等到明天早上出发,争取不要露出马脚。
不过”
见沙文看着自己,索菲说道,“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
“我只是在担心你的安全,如果出了问题,回去以后夏洛特会打死我。”
沙文是一个观察力非常细腻,甚至细致入微的家伙。
如果是以往,这种言辞多半会让索菲表现出一些不自在的神情。
只是现在女孩的表情古井不波。
似乎离开的半年时间里,让他对一些事情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执着。
271
索菲没有说什么。
乔凡尼却知道曾经这二人之间的往事,走过来拍了拍沙文的肩膀,说道,“你先去换衣服吧。”
卓然看了这两人一样,打着哈欠说道,“那我先去楼下盯着。”
沙文耸耸肩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去了。
衣服湿哒哒黏在身上的感觉可不怎么好受。
乔凡尼见沙文离开,暗自叹了口气。
这位王子殿下是一个非常感性的人。
正直善良,还有一些继承自父亲,艺术家般的的多愁善感。
这种复杂纠结的情感问题,让他不免感到可惜。
至少以他对索菲的认知,这只是一个被霍尔家族迫害,自诞生起就生活在巨大阴影中的可怜人。
或者说,感性的一面,让他本能的忽略了索菲本身的狡诈和阴毒。
只是因为他们是朋友,而她面对的是沙文,那位让她心中直到今天依旧难以放下的人。
从最初的嘲弄和利用,再到希冀与羡慕,再到算不上爱情,更似亲情的朦胧感觉,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事到如今,沙文在她心中究竟算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换好衣服后,众人就恢复了各自的身份,在酒店里修整了一晚。
大雨昨天深夜就已经停止,天色刚亮众人便护送马车离开了旅店。
此时泥泞的荒野小路满是水坑,众人前行艰难。
带着秋意的冰冷泥水灌进马靴。
天色阴沉,风声呼啸。
看向四周,除了矮山和枯黄的树木杂草,没有任何活物。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