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个大家庭!哈哈!至于那个女孩你们把她带过来吧。”
沙文推开女人,面无表情道,“这和我们之间的交易可不一样。”
“别担心,小家伙,我又不会杀了她,我只是看你们两个感情如此亲密,所以想把选择权交给你,带上她一起离开,或者放她自行离去。”
“这没什么好选择的,让她离开吧。”
阿西娅可不是轻易就会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甚至她自己都有点说不明白对沙文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沙文争取来的机会,她不可能白白浪费。
如果选择跟着他加入济世会,恐怕从今往后,沙文的身份就再也洗不白了。
女孩的心中还是存在一种侥幸,说不定沙文还会回来。
“那好吧,让她自行离开。”
不过沙文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说道,“不要试图耍花样,就算我加入你们,如果你敢在她的身上都什么手脚,我随时随地都能杀掉你。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只是一个无光痛痒的少女罢了,她才懒得费工夫。
无所谓的点点头,说道,“好了好了,大家都会到各自的岗位上去,虽然消耗了珍贵托洛托亚手也没能抓住利亚姆,但我们有了更好的收获,埃弗莉娜那个女人就丢在这里吧,瑟银什么时候想过来接走由他们了。
奥斯本那个蠢货虽然已经疯了,但还是干了一件有用的事情。”
说着话,她楼上沙文的肩膀巧笑嫣然道,“沙文小弟弟,你是用什么办法把奥斯本弄成疯子的?也给我分享一下,我可是很好奇呢。”
沙文笑道,“这可是我的秘密,怎么能轻易告诉别人。”
众人渐渐散去,士兵也开始打扫战场清理尸体。
只有阿西娅站在台阶上久久不愿离去,看着沙文的背影。
突然制水间走在最后面,被那个女人搂着肩膀的沙文突然回头对她眨了一下眼睛,随后就转头和对方开始谈笑风生起来。
阿西娅愣在台阶上,回味了半天。
眨眼睛?
难道是他有什么办法脱身不成?
但刚才吃掉的那种凝胶多半是某种诅咒
想了半天,她也不知道沙文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家伙肯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阿西娅转身就走。
事情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沙文那家伙怎么可能轻易就被俘虏了。
不过眨了一下眼睛,难道是想让我在城外等他?
还是说,不要担心?
有些拿捏不定的情况下阿西娅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去城外等待。
如果明天天亮他还不出现,也就只能一个人先回去了。
被女人一路带到主楼三层的一间房子里。
把他放在椅子上说道,“待会会有人帮你处理伤口,之后王宫内部你可以随意活动,大概等到后天,我们就会离开。
呵呵,别想着耍花样哦。
我可舍不得让你这样的英俊小伙遭受痛苦。”
坐在房子里,沙文的表情从皮笑肉不笑,渐渐变成了忍不住的笑声。
虽然不是因果论的坚持者,但如此巧合的事情简直让他不敢相信。
曾经沙文研究过一段时间诅咒的有关文献和记载。
如今的阿拉亚世界,诅咒系的死灵法术差不多已经全部被列为了禁术。
无外乎是因为其过于邪恶,并且许多强力诅咒对施术者和受术者而言,同样凶险。
但所有诅咒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需要使用活人的灵魂作为媒介制作材料。
也是所有诅咒法术的根本,无法改变。
曾经抓获的三个济世会的人,无一不备特殊词语触发型诅咒法术控制。
也就是说他选择加入济世会,有可能会被种下一样的诅咒。
那么这就很有趣了。
这时,一名医生模样打扮的人走进房间,开始帮沙文处理伤口。
他也没有反抗,如果伤口再不尽快处理,时间一久恐怕左臂就保不住了。
201 埃弗莉娜
根据系统的提示。
‘毒蛇’给他吃下去的东西,是一个名为‘傀儡诅咒’的媒介物质。
诅咒一旦生效,被禁锢在未知凝胶中的灵魂就会主动附着在他的灵魂上,如同寄生虫一般,无法反抗施术者提出的任何要求。
不过随之而来的还有第二条提示。
‘邪恶之力的拥有者对任何形式的精神攻击具有高额的免疫状态,完成蜕变将免疫所有精神干扰与控制类异源能量。
你可以选择主动清除体内的异源能量。’
换而言之,只要等元素潮汐结束,他可以想走就走。
不过都已经成功打入敌人内部了,不狠狠的捞一笔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所以沙文你没有着急清除诅咒效果。
而是耐心的等医生帮他处理好伤口,活动没有什么大碍后,便在王宫里转悠起来。
现实往往就是如此的充满戏剧性。
先前如临大敌的士兵,此时对沙文的存在熟视无睹,埋伏在王宫中的佣兵也都逐渐离开。
一路晃悠到关押埃弗莉娜的地下室。
那队精锐佣兵已经离开不见踪影,只有两名普通士兵在这里看守。
走到门口,埃弗莉娜此时正躺在沙发上,两眼出神的看着天花板。
听到有人敲门,转过头看到是沙文站在外面。
扶着腰起身缓缓走过来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外面的看守呢?”
沙文笑道,“看守差不多都已经离开,看来你对他们而言已经失去价值了。”
“价值吗?”
女人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你是怎么过来的?没人阻拦你吗?”
“打不过就加入他们,一个很务实的选择。”
埃弗莉娜作为一个没有职业者天赋的普通人,她很难明白这些人为什么每天都在打打杀杀。
就如同她的爱人,弗朗瓦索。
自从那日一别后,就再也没了消息。
就算没人说,她也明白。
“所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和弗朗瓦索·高格之间的故事。”
让守卫把门打开,沙文走了进去。
两人坐在沙发上,她摸着肚子笑道,“没想到你竟然对这些事情感兴趣,既然你愿意倾听,我可以告诉你。”
地牢的大门就这样敞开着,两人坐在里面侃侃而谈。
士兵似乎一点也不担心里面的人会逃走。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又能逃到哪去呢?
一番交谈下来,沙文也算知道她和弗朗瓦索是怎么认识的。
埃弗莉娜是特尼斯朗达伯爵的独女,后者在炼狱入侵的战争中不幸死掉,她也就顺势继承了子爵的贵族名号。
而在洛加发生叛乱前,她还在金花城度假。
虽然这里落后破旧,但野外的风景格外迷人。
原本战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