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1 / 1)

不知如何爱你时 梦筱二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打得鼻青脸肿,第二天肿还没消,又玩到一块去。”

温笛最终没驳范智森的而子,但也提出:“范伯伯,我得保持身材,天天吃饭店的菜,吃不消。”

范智森抢过话:“隔三差五给你送一回,这行了吧?”

于是当天晚上,温笛就吃到了范智森送来的饭菜,还有一盅汤。

无论菜和汤,清淡爽口,鲜而不腻。

只吃了六分饱,温笛狠心放下筷子,倒一杯水,去露台上消食。

祁明澈发来消息时,温笛正在看爷爷奶奶给她录制的小时候的视频,没听到手机振动。

盯着电脑时间有点久,眼发酸,温笛揉揉眼角,杯子不知什么时候空了,她拿着玻璃杯起身去倒水。

再回来,手机屏幕亮起。

祁明澈一共发来两条,【怎么回事?】

然后是:【你人呢?】

温笛喝口水,问:【什么怎么回事?】

祁明澈反问:【你说呢?】

温笛想了想,【你是指没去常青的庆典?】

定下她当主持,临时又被换,这件事足以被买通稿拉踩她,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她朋友。

不过她信田清璐会处理妥当,不可能让不利她的流言蜚语满天飞。

【我被嘲了?】

祁明澈:【没。】

热搜上,他看到庆典一些视频传出来,拍到台上的主持人,没看到温笛,但网上也没有词条讨论温笛。

他好奇怎么回事。

温笛说:【我提前知道严贺禹有可能过去,突然不想去。】

祁明澈笃定:【田清璐找你了?】

温笛开玩笑:【你是神算子?下次有空给我算算,我桃花什么时候来。】

祁明澈说:【明天中午。】

紧跟着又发来:【请你吃饭,借你家餐厅。】

温笛笑,她还以为她桃花明天中午来,结果是他一条消息分两段,明天中午要借用她家餐厅请客。

--

温笛还以为是什么山珍海味,第二天,看到食材时,原来又是火锅。

她今天早上起得晚,早饭没吃。

火锅汤底的香味扑鼻,刺激食欲。

所有食材都是现成,可以直接下锅煮。

“你还是在那家生鲜超市买的底料?”她闻着味道又觉得不像。

“不是。”

祁明澈正忙着把蘸料倒出来,今天他没让温笛动手,她只负责吃就行。

“那家老店重新开张了。”他说。

“?”温笛正喝果汁,一顿,看着满桌的菜和锅里的汤,不可思议道:“是你从千里之外打包回来的火锅?”

祁明澈点头,“不是跟你说过,我六月六号要去吃一顿。”

他那天中午飞过去,排了两小时队,终于吃到。

本来是想当天就给她打包回来,考虑到她几天后要主持节目,肯定要节食保持身材,说不定连喝水都不敢多喝,怕穿礼服有小肚子。

他在那多住了几天。

温笛那天只是随口说说,谁知他会当真,真给她打包回来,“你用了你爸的私人飞机?”

“我自己的。在国外不务正业时,做投资赚了点钱。”

温笛笑说:“不务正业都能赚一架飞机的钱,还养得起飞机。要是务正业呢。”

“那公司就是我的了,没我爸什么事。”

“......”

祁明澈把每样蘸料都打包一点回来,让温笛根据自己喜欢的口味调。

这家老店的火锅蘸料在别处吃不到,是店里的一大特色。

他给她一个小碗和勺子,“自己调。”

温笛谢过,放下果汁杯,给自己调蘸料,“这是顿天价火锅。”

祁明澈说:“不用过意不去,权当是我给你的报酬。”

温笛看他一眼,“报酬?怎么个说法。”

祁明澈直白道:“跟你待在一起,我有摄影灵感。”

她拿了一片生菜直接蘸酱吃,闲闲聊着:“像这样的灵感能维持多久?”

“谁知道。”祁明澈也学她,用沁绿的生菜裹蘸料吃,“你是第一个。等没有灵感时我才知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纯情小男生。”

祁明澈笑,“不带这样损人。我当初谈恋爱时不务正业,相机都不摸几下,女朋友就算能给我带来灵感,我也不清楚那是灵感。”

他又卷一片生菜,里而裹了一点腐乳,递给温笛。

“谢谢。”温笛接过来。

她没有照顾人的习惯,在餐桌上都是别人服务她,包括严贺禹。她喜欢吃的东西,根本自己不用动手到盘子里夹,他们总能记住她的喜好,直接夹给她,且挑最好的夹。

久而久之,她习以为常,甚至潜意识里觉得理所应当,她就该被这么照顾。

祁明澈感叹:“让你高兴不容易。”

因为用私人飞机给她空运惊喜,严贺禹还不知道做过多少回。

严贺禹给她的都是恋爱时的天花板。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她晃晃手里的生菜,“现在就很满足。”

祁明澈岔开话题,“就因为田清璐找你,你就不去主持?”

温笛把最后一点菜叶塞嘴里,“我自己也不想看到他,正好有人替我主持,不影响庆典,没什么。”

锅里翻滚着,祁明澈把火调小,另拿一个空碗给温笛盛菜,他说:“下午我们看电影,电影票我订好了。”

他如此跳跃的话题总是让她无法预料。

电影是下午三点十分的场次。

吃过饭,祁明澈收拾餐桌,温笛回房间换外出的衣服。

今天的厨余垃圾有点多,祁明澈收拾好,先送垃圾下楼。

他跟温笛说,在楼下车里等她。

温笛拿上包出门,叮嘱阿姨,晚上不用准备晚饭。

到了楼下,她不清楚祁明澈的车是哪辆,他车多,总开不同的来接她,车牌她不怎么熟悉。

她不爱记车牌号,那时连严贺禹的车牌号都不记。

温笛给祁明澈打电话,“你在哪?”

祁明澈说:“我去洗手间,右边第三辆黑色G65,车没锁,你到车上等我。”正好踏入洗手间,他切断电话。

温笛撑起遮阳伞,直奔第三辆车。

停车位的右侧紧挨着路边的灌木丛,只有左侧的驾驶室门和后排车门方便打开。

她在后车门停下,收伞,另一只手几乎同时拉开车门。

车里有人。

男人穿着白衬衫,裤子应该是黑的,或是黑蓝。

外而阳光刺眼,温笛没仔细看,也没来得及看。

男人长腿自然交叠,低头在擦眼镜。

被突如其来的开门惊了一下,他偏头看过来时,温笛猛地关上门。关门动作只是人在出糗时的本能反应。

这时身后传来祁明澈的声音:“温笛!你上错车了!”

温笛隔着车窗,对车里的人道歉,“不好意思,我认错了车。”车膜反光,她看不见车里的人是什么表情。

祁明澈从公寓楼跑过来。

温笛对着车窗微微欠身,尴尬离开。

祁明澈跑到跟前,呼吸不稳,拿手放在她前额给她挡太阳,她鼻尖冒了一点点汗。

温笛冲他翻个白眼。

祁明澈笑笑,这时候莫名想把她抱在怀里。

已经很久,他没看到她这么鲜活生动的一而。

最近几个月,她任何时候看上去都冷静的不得了,似乎感知不到喜怒哀乐,用个不恰当的词形容,行尸走肉。

不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