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5 章(1 / 1)

不知如何爱你时 梦筱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圣诞节时送给他的平安果很难吃,让她以后再送礼物走走心。

过去快两个月,温笛差点忘了那个小平安果,【你真吃了?】

严贺禹瞅瞅桌角的迷你小苹果,回她:【嗯。】

温笛:【那是我养的观赏小苹果,能不能吃我不知道。你要是胃疼别赖我。】

严贺禹:“......”

【明早坐高铁过来。】

温笛:【有事?】

严贺禹:【陪我去趟医院。】

温笛没想到他借题发挥,【你真要赖我?】

严贺禹正好要去体检,但没跟她说实话:【检查一遍放心。】他问她要身份证号,给她订票。

随后他将自己的身份证号发给她,【免得你说不公平。】

温笛看一遍,记住了他出生年月。

她没让他订车票,自己订好,把车次发给他。

离家那天,奶奶问她晒干的那束花带不带。

严贺禹送她的那束粉玫瑰和洋桔梗,她从山城带回了家,她对奶奶讲是为灵感特意买的花,不舍得丢。

奶奶信了。

也许半信半疑,她也没深究。

温奶奶说:“你要是带到北京去,我找盒子装起来。”

温笛想了想,“不带了,放我房间。”

在高铁上,严贺禹把自己的车牌号和停车点告诉她。

温笛还有半小时才到站,【到这么早?】

严贺禹:【嗯。给小狐狸该有的排场。】

温笛笑,回他一个得意的表情包。

她不知道自己在严贺禹跟前是不是越来越肆无忌惮,她觉得没有,但严贺禹后来说,她恨不得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严贺禹没来出站口接她,让司机过来帮她拎箱子。

温笛将他这样的举动称之为,最后的倔强。

到了车上,温笛搓搓手,外面实在是冷。

严贺禹瞅她一眼,“不能多穿件衣服?”

温笛里面是新款的裙子,配羽绒服不好看,她穿了件大衣,好看是好看,就是冻得直哆嗦。

严贺禹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

“你还真去啊?”

“不去的话,让你回来干什么?”

严贺禹关了邮箱,合上笔记本,示意她拿手机看日历。

“我知道今天几号。”温笛让他直接说是什么事。

严贺禹:“记一下,从今天开始,三个月。”

温笛佯装不知:“什么三个月?”

“追你。三个月,多一天也没有。”

后来,他追了她三个月零五天。

番外四(老公)

温笛一直记得七八年前严贺禹送她的第一束花是什么样子, 甚至记得有多少朵粉玫瑰,又配了多少朵洋桔梗。

那束花晒干后,奶奶专门买了一个花盒盛放干花, 不时拿出来晾晾,还做了防虫消杀处理。

和严贺禹分手后, 她打电话给奶奶, 那束花不用再留着。

后来奶奶把花扔掉了还是送人,她不清楚, 也忘记问。

温笛带严贺禹回来那天,吃过午饭,她和严贺禹在二楼书房帮着爷爷整理打扫书架。

爷爷之前跟庄老板聊天,听说庄老板整理了所有书架, 发现不少本多年前淘来的宝贝, 爷爷也开始了整理书架的大工程。

“笛笛,过来。”奶奶抱着两个花盒进书房。

“诶, 来了。”

温奶奶把花盒放在书房的桌上,“给你确认下,要不要丢。”

温笛打开来,一束粉玫瑰和洋桔梗,依然保存完好,另一个盒子里是一朵晒干的朱丽叶玫瑰,都是严贺禹送她的花。

她错愕, “奶奶,这束花不是让您丢掉的吗?”

温奶奶说:“年纪大了,看什么都舍不得扔, 当时为你这束花我费了那么多功夫,就更舍不得丢。”

后来一直放仓库。

仓库里堆满老物件, 其实都没用,但就是不舍得扔。

这束花她没想过怎么处理,可能放个几年,不再经常拿出来晾晒,等发潮发霉也就扔了。

谁能想到孙女又和好。

温笛打开盒子,拿到阳光下晾晒,伏天里的太阳,隔着玻璃都烤人。

严贺禹看她蹲在落地窗前,不知道摆弄什么。

他放下手里的书,走过来,“怎么开窗帘了,不热?”

温笛:“晒晒干花。”

严贺禹只认得那朵朱丽叶玫瑰,是他在她看电影那天送给她,至于另一束花,他不记得是哪个节日送她的。

在一起的三年多,他送她的花得有上百束,基本大差不离,偶尔送红玫瑰,大多都是送她喜欢的粉玫瑰和洋桔梗。

“另一束花是我什么时候送的?”

“第一束花。”

她仰头看他,“你早不记得了吧。”

“记得。”严贺禹拉她站起来,说:“你当时在山城。”就那次印象深刻,后来送她的礼物,他肯定不记得哪年哪个节送了什么。

不过她把花从山城带回家,还又晒干保存,是他没想到的。

“你送我的那些礼物,我只留着一样。”

温笛看他,“留了什么?”

“观赏小苹果。”

“你不是说吃了吗?”

“没。一直放在办公室冰箱里。”

严贺禹问她:“我送你的第一个平安果呢?”

温笛笑笑,不说话。

被她啃了。

每次他惹她生气,她就从冰箱里拿出来啃两口撒撒气。那个苹果太大,又难吃,吃了好久才吃完。

严贺禹回头看,爷爷在整理另一区域的书架,看不到他们这边。他低头,亲她,“苹果被你吃了是不是?”

温笛推他,“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谁记得。”

窗边热,她推着他到没太阳的地方,接着整理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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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城待了两天,他们返程。

回去那天,温长运和赵月翎送他们去机场。

临别,严贺禹用江城方言说:“爸妈,你们回去吧。”

温笛瞅他,很想翻白眼,爸妈喊的那叫一个顺溜。

到了候机厅,严贺禹不忘她刚才那个奚落的眼神,“你要觉得吃亏,等去我家,你也直接喊爸妈。”

温笛不上当,塞了耳机听歌。

严贺禹打算最近带她回家,他打电话问过父亲,父亲说中秋节前有两天假,到时回家,让他带上温笛一起。

飞机上,温笛戴上眼罩睡觉,严贺禹不困,不时看看身旁的人,她面对着他这个方向,侧躺下。

即便戴着眼罩,她可能感应到他在看她,她摸索着升起座位间的隔板。

严贺禹抓住她的手,将隔板又降下去,“不准乱动,睡觉。”

不说还好,说了不准乱动,她掀开眼罩,抬手捏他的下颌,轻点他的喉结,还又戳他的胳膊。

她挑衅的眼神仿佛在说:我乱动了,你怎么着。

严贺禹无奈一笑,她以前就这样,让她老实下来只有一个法子。可现在在飞机上,她仗着他不好收拾她,肆无忌惮。

他拿下她的手,十指紧扣,“回家再跟你算账。”

温笛在飞机上睡了一个钟头,回到家早不记得算不算账这事。

但严贺禹记着。

温笛被他困在床边,他还让她喊老公。

她头扭过去,倔强的很。

严贺禹顶着她,“温笛,转过来。”

温笛差点被他弄崩溃,每次在崩溃边缘他又适时收住。

周而复始。

这方面,她不是他对手。

“严贺禹。”

这一声,她是没控制好喊了出来,本意并不想喊他,让他觉得自己得逞。

温笛深呼吸几下,根本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