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摔杯子,他依旧力排众议把她安排在集团权利核心位置。
“我今天代表我小叔来,跟你讲和。”
严贺禹看向她,“你们家利益受损,你就要来讲和,当初他算计温笛的时候呢?他不止会毁了温笛的剧,还会毁掉尹子于,这不是钱的事。”
姜昀星:“伤害已经造成,现在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为什么不谈谈最实在的?”还有什么比钱更实在。
她都为利益暂时放
“因为我不缺钱。”
严贺禹略停顿,“姜昀星,再难听的话我不想说。不想让别人觉得我对以前的人和事刻薄,也不想让温笛觉得自己看上了一个没有风度的男人。你小叔的事,是他不长记性。”
姜昀星再次表明:“是谈钱,不是谈原谅。”
严贺禹很坚决:“没有的谈。我要是因为你来一趟,跟你们家讲和,你小叔还以为你面子在我这里好使,下次他还会拿温笛来威胁我。同样,我也不想让人误会,我对以前的人和事余情未了,更不想让温笛为这点事吃醋。”
严贺禹觉得,自己说的够明白。
结果在姜昀星的预料,“我过来是觉得,鹬蚌相争,让人家渔翁得利,我们没必要做这种蠢事。”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没有再争取的必要。
谈和不成,那只能商场上见。
姜昀星告辞,“我还有事,不耽误你们打牌。”
门合上,秦醒大喘气,刚才他是屏息在听他们俩聊。
“严哥,其实,我们私下都说,你可以停下来了,就算你跟姜家讲和,没人觉得你是看在姜昀星面子上,那可是真金白银搭上去呀。”
其他人都附和,让他理智一点,温笛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会理解他跟姜正乾讲和。
严贺禹又拿了牌接着洗,“你们是没想过,我当时要是没公关下那个舆情,温笛的剧彻底毁了,我怎么办?”
所有人闭嘴。
严贺禹突然停下洗牌,拿起手机编辑消息给康波:【你再问问刘董,梅特公司那笔大单,到底是什么陷阱,他想清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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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贺禹十二点半离开会所,回到家一点十分。
楼下客厅给他留了一盏壁灯,暖黄色。
他以为温笛睡了,轻轻推开卧室门,房间里的灯亮着,温笛靠在床头看书。
“怎么还不睡?”
温笛头也没抬,“中午睡了两个钟头。”刚加班忙完今天的工作,没困意。
严贺禹把她抱在他那侧床上,让她靠在他的床头看书,他低头靠近她,让她闻一下身上,“没喝酒。”
温笛拿书捅他,“别碍着我看书。”
严贺禹站直,摘手表放在床头柜,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上面印着某个品牌的logo。
“给我的?”他打开来,是一条男士皮带。
“谢谢。”
温笛抬头,“我受够你天天在我跟前说好几遍,你十几块钱的皮带扣不怎么好解开。接下来几年的零花钱没了。”
严贺禹解开旧的,换上新皮带,问她:“能不能把下辈子的零花钱也提前透支,你给我再换块手表。”
温笛:“...还想什么呢,谁下辈子还想遇到你。”
严贺禹低头扣皮带扣,说:“我想再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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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不介绍一下我)
他说下辈子想遇到, 温笛有点被触动,不管有没有下辈子,谁都爱听暖心的情话。
眼前这页书看完, 她翻过去。
“你现在嘴上功夫不错,知道怎么让着我。”
严贺禹扣好皮带, 抬头凝视她。
房间里一点声都没有, 安静的诡异。
温笛也抬眸,跟他对望, “你这是什么眼神?”
严贺禹说:“有点没理解。”
又道:“可能是我理解错了。”
温笛越听越是一头雾水,“什么理解错了?”
严贺禹:“你刚说的前半句。”
温笛刚才说他‘你现在嘴上功夫不错,’
“”
她说的嘴上功夫不错指他现在说话会拐弯,愿意哄她高兴, 不像几年前, 喜欢跟她硬怼。
他倒好,满脑子黄色废料, 故意曲解她意思,以为她夸他那方面嘴上功夫不错。
“我后面还有一句‘知道怎么让着我’被你吃了?”
严贺禹如实道:“没注意。”
他朝床前靠近半步,弯腰,“帮我解开。”
温笛垂眸,视线落在书上,“你又不是没手,自己解。”
严贺禹抽走她手里的书, 扫一眼页码,记在心里,合上放在床头柜, 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皮带扣上。
温笛微微一笑,看上去要帮他解开皮带扣, 脚下没闲着,只是不等她抬脚踢出去,被严贺禹一把摁住。
她什么眼神,下一秒要干什么坏事,他门清。
“不准动脚。”严贺禹把她困在怀里,亲着她,自己单手解开皮带扣。
温笛圈着他脖子,“不要忘记早上出门时你说的话。”
今天早点睡觉。
严贺禹说:“没忘。”
刚才她把他身上的火又撩起来,顾及她身体,他自己纾解。
“那帮我领带松开来。”
温笛扯下他领带,扒开他领口看看,吻痕还没彻底消下去,相比早上颜色浅了。
她钳住他下颌,手指往下来了一寸,“以后我要在这个地方留。”
那个地方在领子上,靠打领带挡不住。
严贺禹说:“人都是你的了,你想在哪留你说了算。”
“我去洗澡,你先睡。”
严贺禹把她塞在被子里,关了灯。
次日清早,温笛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严贺禹怀里,他还没起,那应该不到六点。
又感觉不对。
昨天早上不到六点醒来是因为嗓子干得难受,今天她没道理还醒那么早。
怀里的人翻来覆去,严贺禹醒来。
温笛伸长了胳膊要摸手机看时间,他捞过来递给她,问她:“上午还要出去?”
“今天不用。”温笛看时间,七点五十六分。
她回头看他,“快八点了,你怎么还在家?”
严贺禹掀被子起来,“十点前到公司就行,不耽误事。”昨晚应酬太晚,康助理把他上午的工作延后。
温笛也起床,她一般八点二十吃早饭,九点钟开始干活。
今天很难得,两人在工作日凑在一起吃早饭。
严贺禹坐她旁边,说起她跟贺言吃饭的事,他昨天听贺言提了句。
“什么时候想去我家?”
“不想去。”
“等休息,我先带温温过去玩。”
今天换他给她夹面包,他左手递给她面包。
温笛第一眼看到的是他无名指的戒指,他现在但凡能用左手干的事,决不劳烦自己的右手,给戒指最大曝光度。
“你在饭局喝酒,也是左手拿杯子?”
“嗯。”严贺禹摘下戒指,“吃过饭再戴,一会儿还得洗手,贺言让我尽量别让戒指沾水。”
说着,他把戒指放到餐盘旁边,又往她那边推推,试图让她仔细看看变了形的戒指的材质。
这个变形的戒指戴一天,晚上取下来,手指上被扣个很深的压痕。
温笛视若无睹,专心吃手里的面包。
她一眼看透他什么心思,想让她给他买个戒指。
皮带,手表,这又开始惦记上戒指。
“昨天沈棠给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