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章(1 / 1)

不知如何爱你时 梦筱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房大卖。”

她主动伸出手。

“谢谢。”严贺禹轻握她的手。

没有别的话要说,温笛略微颔首,转身离开。

“温笛。”在她握住门把时,严贺禹叫住她。

温笛转头,“还有事?”

严贺禹走过来。

离得近了,她有压迫感,看他需要抬头。

严贺禹垂眸看她,“从去年十月到现在,七个月,对我一点好感也没有吗?一点也行,一个瞬间也行。只要有过,我们可以试着再谈一次。”

“我近几年没考虑过再恋爱,想趁着找回灵感,多创作几部作品。”

“你不用谈,我跟你谈。”

“......”温笛无言。

她看向他,“有区别吗?”

“有,你不用付出,不会耽误你任何工作,我只要你的休息时间。最重要一点,温温不用在单亲家庭长大。”

“......我不是跟你说过,温温跟你...”没关系。

后面三个字还没说出口,他的吻封住她的嘴唇,悉数吞下她想说的、所有他不想听的话。

亲上去时,他心里跟着疼了一下。

分开的时间太久,过于想念她。

严贺禹将她转过身,背对着门板。

“咔哒”一声,门反锁。

温笛想推开他,但他不愿往后退的时候,她推也推不开。

严贺禹没有深吻,松了力道,贴着她的唇。

“温笛,”他短暂地离开了一下她的唇,又覆上去。

温笛抓着他的西装,乱了呼吸,她全力调整。

但丝毫没有用。

严贺禹又喊了一声她的名字,“你找回灵感,我在滑雪场找到你,我终于没有遗憾。”

他贴着她的脸颊,“不想再跟你分开,这次我要是放开你,再也遇不上。过去不美好,我们把以后每天都过好。”

温笛把脸往旁边偏了偏,他的唇立即又靠过来,紧贴着她的唇角。

分不清谁和谁的呼吸。

混在一起。

“严贺禹,你得清楚一件事。”

“你说。”

“到目前为止,世界上还没有谁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感和理智。”

严贺禹:“你想说什么?”

“想说,你要是落我手里,会很惨。”

“我就怕落不到你手里。”

“......”

她还想说什么,又被他吃下去。

严贺禹放开她唇的同时,他俯身,单手箍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他坚实的手臂抵在门板上。

温笛两脚悬空,没了任何支撑点。

严贺禹另一只手握着她后脑勺,把她往自己推,自己也向她送,他抵开她的唇齿,攻城掠地。

强势里又带着一点温柔。

在温笛快要呼吸不顺时,他退出来,给她呼几口气,热吻落在她鼻梁。

温笛两手圈住他脖颈。

严贺禹亲她的鼻梁、鼻尖,随后落在她唇上,深吻。

他的喉结跟着她剧烈的心跳一起动。

隔两分钟,他给她换气时间。

温笛舒口气,周围都是他清冽的气息,呼吸进去的也全是。

严贺禹换成两手抱紧她在怀里,低头又去亲她的唇,再次深入,席卷到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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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攒钱买戒指...)

舌尖相抵, 意乱情迷。

严贺禹从强势到温柔。

而温笛最受不住的就是他无意中的温情,轻轻勾着她,舌头这个时候好像是她自己的, 又好像不是,完全不受控, 不自觉跟着他掌控的节奏走。

他带着她, 一路感受疯狂,情动, 和酥麻。

后来沉迷。

严贺禹不忘给她呼吸的时间,隔一两分钟松开她的唇几秒,在她刚要侧脸想结束这场亲吻,他又覆上她的唇。

美食有舌尖上的盛宴。

他给她的亲吻又何尝不是。

温笛偏头, 拿住捂住他的嘴, “放我下来,我回去了。”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严贺禹看着她, 在她手心吻了一下。

吻烫人,温笛倏地缩回手。

严贺禹没放她下来,从竖抱改成横抱,她人被他紧扣在怀里。

他提条件:“你亲我一次,我放你下来。”

这个亲可不是在他唇上蜻蜓点水来一下就能糊弄过去。

温笛不可能主动深吻他,“你要不怕胳膊累断,就一直抱着, 我跟你耗到底。”

严贺禹有分寸,再胡闹不会耽误她正经事,“晚上送你回家再继续, 你先去应酬其他人。”

他放她下来。

温笛从包里拿出口红,补好妆开门出去。

好巧不巧, 迎面遇到严贺言。

严贺言专程来接哥哥回家,看到温笛在这,不是很意外。温笛跟她同龄,比她大两个月,她称呼一声:“温笛姐,好久不见。”

温笛笑笑,“过来找你哥?”

“对,找他有点事。”

谁都没刻意停下脚步,打过招呼正好错身过去。

严贺禹听到妹妹的声音,从里面拉开门。

他卡上手表扣,“你怎么在这?”

“路过。”严贺言没说实话,靠在门框上,盯着哥哥脸上看,他脸上表情一贯的寡淡,辨不出喜怒。

不知道温笛过来是不是彻底跟他划清界限。

听说《人间不及你》的剧本二创完成,他跟温笛的合作暂时告一段落,七个多月的相处都没能让温笛回头,看来复合无望。

温笛基本不跟组,除了她自己投资的《欲望背后》。估计哥哥也没那么大面子让她跟组《人间不及你》。

“我车在楼下,你让你司机早点下班回去吧,我送你。”

“不用。”严贺禹拿起茶几上的包和文件袋,“我要送温笛回去。”

严贺言在心里莫莫叹气,“那行。”她跟哥哥并肩下楼去,好几次侧脸看着他,欲言又止。

“缺什么你直接说。”

“我能缺什么。”

严贺言其实今晚是专门过来接他,怕他又失恋。

“我跟温笛在一起了。”

“卧...”艹!

“别说脏话。”

“我说的是‘卧的天’,哪里是脏话。”严贺言太激动,推一把哥哥,又推一把,然后抓起他胳膊用力甩了几下。“这么高兴的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我替你担心了一晚。”

严贺禹:“刚确定关系。”

这里是公共场所,严贺言克制约束自己的言行,那种喜悦难以言表。

“那你赶紧公开呀。”

严贺禹找了一个合适的说辞:“地下恋情不适合大张旗鼓。”

严贺言将信将疑,“你们这个情况,用不着地下恋了吧?温笛又不是七年前还在上大学那会儿。再说,现在她名气这么大,再沉淀几年,完全是业界的天花板,别人不会觉得她跟你在一起是有所图。”

她起哄:“公开吧,让别人知道你有主了。”

严贺禹:“...身份不太合适。”

“什么身份?”严贺言一头雾水。

严贺禹避而不答,“回去吧。合适的时候自然公开。”

严贺言盯着哥哥看,“你实话实说,你到底是身份不合适,还是压根就没身份?”

“......”

“哈哈,你慢慢熬吧。”

严贺言猜到了,跟他挥挥手。

严贺禹觉得自己并不在乎名不名分,都是很虚的东西。

回到车上,他跟康波说,他跟温笛刚复合了。

康波欣喜不已,好像失而复得的是他自己一样:“恭喜严总。”老板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十年媳妇熬成婆。

后面那个比喻虽然不恰当,但意思差不多。

替老板去温笛那里拿出差行李箱的日子,又要提上日程。他祈祷老板以后跟温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