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
孩子出生后,梁栀意发现裴忱作为父亲真的很温柔、有耐心,平日里更是恨不得经常抱着两个,有点时候都让她有点“吃醋”了。
“老公——”
她走进去,笑着坐到他旁边,“你今天怎么醒得这么早?”
裴忱揽住她:“怕他们哭闹,就先过来看看。”
“豆包、年糕,让妈妈抱抱……”
她笑着抱起他们,两个小家伙一感知是妈妈,就明显激动起来,手舞足蹈,水葡萄似的乌亮眸子滴溜转着,奶声奶气的咿咿呀呀。
裴忱和梁栀意逗了孩子一会儿,有保姆过来照顾,两人先去吃饭。
一整天,他们都窝在家里。
今天虽然是周末,但是公司还有事,两人在家办公着。
晚上,赶海小群里,大家在聊天,宣夏和梁桐洲就开玩笑说要拐走小豆包和小年糕,一人带一个到家里玩。
两人聊着起劲儿,裴忱过了会儿在群里出现:
【别打我儿子的主意。】
梁桐洲笑:【姐夫,我们是减轻你和我姐的负担好不好,小孩子多闹腾啊,你带起来不辛苦?】
裴忱:【不辛苦,他俩很乖。】
宣夏:【诶大哥,你要不要这么宝贝!等晚上俩孩子一起哭的时候有你难受的。】
裴忱笑了笑,坚决打消了俩人试图拐走两个小家伙的念头。
主要是俩孩子太可爱了,谁见面都喜欢。
过了会儿,裴忱忙完工作回到房间,就看到梁栀意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少女今晚穿了件真丝睡裙,外头披了件薄薄的外套,肤光胜雪,眼底水波荡漾,五官如滴着露珠的玫瑰般明艳,还透着满满的少女感,看过去根本不像生完孩子的妈妈。
她转眼看他,轻咬了下唇,媚眼如丝:
“老公,你忙完啦?”
从坐完月子到现在三个月,为了她的身体恢复,他忍着一直都没有和她那个。
说不想怎么可能。
他每晚几乎都是煎熬。
此刻少女的模样烧得他心头腾升出一股燥-热,难以压住的想念蔓延开四肢百骸。
裴忱滚了滚喉结,走过去,将少女揽进怀中,就闻到她身上清甜的栀子花香,馥郁开来。
他往前走几步,把她压在衣柜上。
男人漆黑的目光落了下去,声线渐哑:
“故意的?”
梁栀意狡黠一笑,装傻充愣反问:“什么故意的?”
他侧首,吻上她耳垂,气息不稳:“你说呢?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多难受?今晚还穿成这样?”
她莞尔,垫脚搂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吐了口气:“裴忱……其实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可以不用忍着了。”
裴忱闻言,注视她的眼底翻滚:
“好,你说的。”
随后,他温热的吻侵-占她的气息,点燃阔别已久的回忆,他一把抱起她,往里间的起居室走着,忽而就听到摇篮里婴孩的啼哭声。
完了完了,终究还是来了。
刚喝完奶完不久,现下又饿了。
小豆包哭了后,紧接着小年糕也跟着哭了,裴忱和梁栀意被迫停下那挡子事儿。
少女只好把孩子抱了起来去哺乳。
裴忱看着,只能强压着情绪,无奈道:“这两个家伙可真是会挑时候。”
他还没吃上,他们就抢先了。
梁栀意不禁笑着,啄了下他的吻,“没事,今晚时间还多着呢。”
喂完其中一个,就到了下一个,终于等到两个小家伙都解决完了。
裴忱心底如蚂蚁在爬,把少女拉到怀中,低音炮格外蛊惑:“是不是也轮到我了?”
他话音刚落,小豆包又哭了起来,蹬着脚丫子,表示还没吃饱。
裴忱:“……”
梁栀意不禁笑了,对他道:“再等等。”
嗯,等喂完这个,另一个说不定又要喝了。
双胞胎就是这样“折磨”人的。
裴忱一脸黑线地靠在床头,不发一言拿出手机,梁栀意疑惑问他:“你干嘛?”
男人掀起眼皮看她,淡淡扯起嘴角道:
“联系一下宣夏和梁桐洲,看看他俩喜欢哪个,一人一个,让他们明天来家里领走。”
小包子二则(“爸爸说他最爱他脑婆...)
小包子二则
最后, 两个“小电灯泡”喝饱奶,手和脚丫子倒腾晃动了几下,心满意足地吐着泡泡, 半晌就闭上眼睛, 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奶呼呼的两团。
不哭闹的时候, 当真是可爱化了。
为了避免他俩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梁栀意让家里的保姆把孩子抱去婴儿房。
关上卧室的门,梁栀意转身就被裴忱困在怀中,带着男性荷尔蒙气息席卷而来, 她后退一步,就被男人抵在门边。
裴忱抬手, 将门锁上。
随后搂住她的腰,俯身对上她目光, 眼底幽暗。
“终于没其他人打扰了。”
少女指尖点点他胸膛, 弯唇控诉他:“某些人要不要这么坏, 把两个儿子都送人了,你舍得啊?”
他抬起她下巴,星星点点的吻落下。
开口,伴随着低哑的嗓音:“两个小电灯泡专挑今晚来闹腾,知不知道我等今晚等多久了?”
他的话何尝不是她所愿,梁栀意心间怦怦加速,如冒出一颗颗碳酸气泡,面颊腾升起热气,轻俏调侃他:
“某些人会不会技艺生疏了?”
“故意的, 挑衅我?”
她压下唇角, 看到他近在咫尺的黑眸里倒映着她,低声道:“那今晚栀栀就检验下。”
少女踮起脚尖, 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男人眼底一暗,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随后强势地把她抱起往里走。
夜色融入水中。
格外漫长。
-
第二天,梁栀意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后,少女迷迷糊糊睁开眼,动了动身子,随后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一副难以动弹的累瘫样儿,哭唧唧地在心里狠狠骂了裴忱一顿。
呜呜呜臭男人!
为什么这人这么久过去还是宝刀未老QAQ.
她时常感慨这人为什么外表那么斯文禁-欲,有时戴着细边眼镜坐在窗边看书,薄唇微抿,浑身还透着清秀的少年感和书生气,可是一到某些场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果然看人不能看外表。
她百无赖聊趴着,过了会儿裴忱进来,就看到少女羞鼓鼓瞪他一眼,翻了个身背对他。
男人轻笑一声,走过去。
从背后搂住她,裴忱的唇贴在她耳边,开口带着笑意:“什么意思?一醒来就翻脸不认人?”
她羞赧得轻哼两声:
“讨厌你。”
“嗯?”他笑,“我怎么了?”
他还有脸问??
“都怪你,昨晚那么疯……”
裴忱想起荒唐种种,也知道有点失格,耳根微红,抿了抿唇,嗓音低哑:“栀栀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她傲娇地闹了会儿小脾气,末了又融于他的浓情蜜意中,两人耳鬓厮磨着,就和从前热恋一般。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梁栀意却时常觉得,裴忱给她的爱,让她仿佛还停留在刚刚和他相恋时那种青涩的年少时光。
仿佛他们还是同桌,他曾经坐在课桌前看书的那种淡然如远山的模样,还能清晰浮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