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抱住她去往洗手间,问她有没有难受,少女摇摇头,就黏人地趴在他肩头,时不时发出轻轻的娇-哼,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醉态。
可爱得奶呼呼的。
少女气息浅浅喷洒在他颈-窝,像是点起一簇簇小火苗,他滚了滚喉结,喉间干涩。
梁栀意便是如此,轻易就能勾得他内心涌起股燥-热。
最近太忙、几天没碰她的男人,此刻感到一股念想如藤蔓滋生,蔓延到四肢百骸,迫不及待在脑中叫嚣着将她吃干抹净。
回到卧室,他把她轻柔放平在床-上。
他撑着身子在她上方,黑眸注视着她眨巴眨巴的水眸,扣住她的发顶,眼底低而蛊人:
“栀栀,你怎么这么可爱?”
梁栀意杏眸剔透水灵,盯着他看,醉了的脑中晕乎乎的,轻声开口:“哥哥……”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
少女的表情纯得厉害,话音绵软,如甜腻拉丝的棉花糖,轻柔化在他耳边。
男人闻言先是愣了下,眼底一震,脑中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他身子沉下去,更贴近她,眸里炽然,嗓音低哑几分:“栀栀刚刚叫我什么?”
“唔……”
他侧首,唇贴近她耳边,气息不稳:
“栀栀再叫一遍。”
她耳根酥麻,手下意识攀住他肩膀,娇滴滴重复:“哥哥……”
话音刚落,他偏正视线,捏住她的下巴,滚热的吻瞬间席卷而来,封住她的唇。
少女的齿关轻易被舌探入,裴忱感受到她口中的酒味伴随着一股甜甜的荔枝果糖香,在唇齿间弥漫开,甜得让人欲探索更深。
他越吻越凶,梁栀意承受不住,发出轻轻的呜咽声,紧接着她就感受到他开始使坏,掌心在处处撩起火来,熏得小玫瑰在怀中慢慢盛开。
半晌他暂缓而下,少女眼泪汪汪,醉得眼神迷离,奶声求他:“哥哥不要欺负栀栀呜呜呜……”
她鼻尖通红,脑子晕乎乎的,轻声呢喃:
“栀栀好热呀,栀栀快要融化了。”
裴忱哪里受得了她顶着这样清纯的脸蛋,却说着这样的醉话。
他脑中彻底压不住,眼底瞬间沉下,掐住她的细腰,啃-噬她耳垂,薄热气息洒在她耳边,诱-哄问:
“什么样的融化,让哥哥看看,嗯?”
番外十(“我的新娘”...)
番外十
梁栀意被男人笼罩在怀中, 温热硬-朗的身躯下,少女白皙的面颊被熏得泛起粉色,如刚采摘下的水蜜-桃, 清甜可口, 汁水饱满。
此刻少女感受不到裴忱如猎人般的步步紧逼, 眉间轻浅皱起, 湿漉漉的杏眼难受垂下,轻轻自语,想推开他:
“好热……”
裴忱轻轻吻了下她湿润泛光的眼, 而后帮她褪去身上多余的累赘,少女如牛奶般的肌肤呈现在眼前, 在橙黄灯光的映照下如珠光流转。
她身材本就窈窕,外加之裴忱平日里不少的滋润, 愈发玲珑, 饶是哪个男人能看了不眼红。
裴忱注视着她, 眼底暗潮汹涌:“现在还热不热?”
梁栀意注意到他的目光,扫过之处如火燎过,她热得脸颊更红,抬手欲遮住自己,想要翻身,却被他拦住。
“怎么了?”
少女脸颊红扑扑的,扑闪的睫毛挂着颗摇摇欲坠的晶莹泪珠,眨巴着眼,呆软嗫嚅:
“哥哥别看栀栀, 羞羞……”
谁能受得了此刻这样的她。
裴忱眼眸更深沉下, 眉峰蹙起,难受到发痛, 内心叫-嚣着恨不得此刻攻城略地。
他星星点点的吻落下,半晌滚热的唇贴在她耳边,嗓音哑到极致:“栀栀整个人都是哥哥的,不用害羞。”
她咕哝一声,眼眸湿漉漉的。
他咬住她耳垂,骨子的坏瘾被勾起,彻底撕下清冷内敛的伪装,声音一字字戳得人脸红心跳:“栀栀就是给哥哥吃的,知不知道?”
她轻轻软哼一声。
“哥哥……”
醉后的梁栀意彻底融化,乖软得任由他作为。
半晌,他如火的爱意侵袭而来,梁栀意有点没适应,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清澈的泪珠轻盈滑落,委屈巴巴得惹人怜爱。
他哄着她,半晌,她难受催他,他勾起唇角,低声逗着喝醉的她:“栀栀,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她好奇:“游戏……”
“栀栀数数字,从一到一百,只要数到八的倍数,我就给你,嗯?”
少女内心有小蚂蚁在爬,着急说不要,可裴忱却偏偏不急不躁,非等她数到再继续。
他承认自己是坏了点,趁着她喝醉这样欺负她。
梁栀意难受得哭唧唧,可喝醉后的大脑转不起来,温吞吞数得很慢,还时不时念错,几轮下来,裴忱没想到折磨的是自己。
半晌,他眼尾发红,紧紧掐住她的腰。
他黑睫一颤,哑声道:“不玩了,哥哥忍不了了。”
随后,疾风骤雨落下。
便是彻底坠入荒唐。
少女紧紧抱住他,说不出话,在醉意中青涩得如白纸般,一滴滴泪花滚落。
她哭唧唧不断地唤他哥哥,末了,夜色极深,她意识迷蒙间,只听闻裴忱低哑的气音落在她耳边:
“不是哥哥。”
“应该要叫老公。”
……
-
一夜过去,初晨,太阳升起,驱散雾的潮湿,金灿灿的阳光洒满全地。
意识渐醒后,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睡眼惺忪间,男人清浅温柔的声音率先落了过来:
“醒了?”
她翻了个身,被他正面拥进怀中,眼前视野渐渐清晰,就对上裴忱侧身注视她的眼:“头痛不痛?”
“有一点点,还好……”
他揉揉她脑袋,“以后不许再喝那么多的酒了,对身体不好。”
“嗯……”
她视野逐渐清晰,看着他。
昨晚她没喝断片,此刻许多画面在脑中慢慢拼接而成。
谁知正这么回忆着,他像是猜中她心思般,话语刚好往那里引去,含笑发问:“栀栀,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么?”
“不、不记得了……”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我应该喝多了就睡着了吧。”
“睡着了?”裴忱低笑一声,“那谁一口一个哥哥的?”
“……”
梁栀意脸热,羞窘之余有有些理直气壮,不爽嗫嚅:“某些人听得还不是挺乐意的?”
她渐渐想起裴忱昨晚的种种“恶行”,气鼓鼓控诉他:“不跟你好了,趁我喝醉了就欺负我……”
他把她搂进怀中,哄她:“别生气,主要是昨晚栀栀实在太可爱了。”
“哼……”
只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即使在醉酒间,她也被他弄得舒服极了,四肢都宛若泡进温热的水中,舒展开来。
现在的裴忱,不似从前那般有些青涩无章法,成熟男人在这方面早已娴熟至极,能力自然是毋庸置疑。
她真的太喜欢和他那个了呜呜呜……
少女被他扣在怀中,耳鬓厮磨着细谈起昨晚,裴忱几句荤-话落在耳边,逗得她脸红,捂住他嘴:
“裴忱,你别说了……”
这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坏了!
曾经这人还是亲一下就脸红的,现在结婚了就越来越厚颜无耻了。
他眼底晕开笑意,不再逗她,末了揉揉她脑袋:“要不要再睡会儿?”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