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给任何人开后门吗?
我们靠的就是你们的实力,只要你的实力够强,当然,还有,素质也很重要,先学会做人,才有资格做孩子们的老师不是吗?
所以,我这种选拔的方式,请问难道不好吗?你们刚刚的所有表现不就是在说明,你们既没有专业知识水平又没有素质吗?”
顾朝阳这么一说,直接把人家说到哑口无言了。
撕破脸了也就撕破脸了,偏偏,都撕破脸了还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反倒是被别人说得一无是处了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尽让别人看了笑话。
可悲啊可悲,着实是可悲啊!
“几位还有什么疑问吗?若是还有什么疑问那我们就一并检查了好了。
至于回去嘛,愿意跟着我们京大的队伍把你们送回去就跟着,若是不愿意那么现在就可以走了。”
朱疏济也站了出来,这已经不是个人的问题了,这显然上升到了对学校的侮辱的高度了。
朱疏济也不是一个吃素的,该强硬的时候,作为校长的他就是应该要强硬的。
那些人被这么一说哪里还有什么话说的,好话坏话都被说掉了,他(她)们不就是只剩了一个灰溜下场的结局了吗?
“得了,你们是学校,你们是HR你们说了算,我们就是炮灰,我们也不管这些问题了,我们就是看不惯,凭什么,她就可以?”
“就是就是,她明明是跟我一个学校同一个寝室的,她就从来没有参加过什么团体或者组织活动,什么都没有干过。
而我,我还是一个学生会干部,我还担任了班委什么的,我的经验那么多,复出了那么多,凭什么比不过一个她?
我认为你的考核方式就有问题。
若是按着人数来的话,怎么也有个前几名吧?凭什么就选她一个人?难不成她还把所有的种子名字全部写了出来?
我刚刚明明是问了她的,她说她也有几个不知道的,我认为我也就只有几个不知道的,凭什么能入选的却是她??”
一个看着挺壮实的女生突然站了出来,眼里满是对贺兰的嫌弃和嫉妒。
顾朝阳的眸子只是从那人的身上扫过了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问我名字什么意思?
哦,我,我叫风雪晴,风雪交加的风雪,晴天的晴。”女人一脸好奇和期待地看着顾朝阳。
因为她已经看到了顾朝阳在翻动着手里的答题纸了。
只见顾朝阳的嘴角一勾,“喔,找到了。”女人的两只手上一只手拿着一堆答题纸,另一只手上则是拿着两张答题纸,“嗯,这是贺兰的,这是你的。
一共二十种不同种类的种子,你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看到风雪晴的表情,女人抿了抿唇,看来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原来真有那么自恋的人吗?
“二十种种子,你答对了三种,贺兰答错了三种,这差距,你明白了吗?
你刚刚说的那一切我深表遗憾,但是,我们这边需要的是古生物学的人才,确实不是管理型人才。
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你去其他的公司,或者学校的管理行业应聘应该更有竞争力。”
500章 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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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阳半抿着唇,似笑非笑,她确实在诚恳地和风雪晴探讨这个问题,至于风雪晴现在究竟是什么心情和表情那就不是她要关注的了。
只是,顾朝阳不关注可不代表其他人不关注,尤其是风雪晴周围的人,本来就很不满,还看到顾朝阳这样句句在理地怼风雪晴,他(她)们是一个个地脸色都变了。
感觉顾朝阳像是在说他(她)们一样。
但是,你要问有没有一个给风雪晴出头的人,那还真是一个都没有,也真是神奇了。
说的时候是说得那么好,刚刚一致的时候也是一致得那么好,现在却是这个样子。
压根就没有一个人出头,哪怕是帮风雪晴一把。
顾朝阳笑了笑,“术业有专攻嘛,这就是我作为面试官选择贺兰的原因。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若是没有什么问题就回去吧,这里毕竟是我家,你们可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来的我家呢。”
女人面带微笑,但是看着却让人不自觉地只敢远观不敢亵玩。
这女人很厉害,这是显然的,不然也不至于让一个校长都是上赶着邀请的。
之前还认为这个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只能是被他(她)们欺负的份。
现在倒是好了,算是认识到了,其实应该是要反过来的啊。
还是他(她)们认识得太早,认识得太简单了啊。
没有再多留的打算。
朱疏济也不好意思地对着顾朝阳笑了笑,毕竟,这事也有他的不对,是他带的那么多人进来的。
不情不愿地,一群人还是跟着朱疏济走了,至于贺兰,则是被朱疏济给单独叫了出去。
既然被顾朝阳选中,那当然就还是收了喽,但是,能做成什么样,肯定会还是要慢慢看的,贺兰也肯定是要先从助教做起的。
送走了一群人,看着一瞬间就空旷下来的客厅,顾朝阳四处看了看,找了个位置,安静地坐了下来。
司暮也没有离开,就坐在顾朝阳的后边,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发呆,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
幽暗的地下室里,两个蓬头垢面的人互相厌恶地看着对方,那就是顾二爷和顾二婶。
“二叔在这里呆得可还不错?”一道光线照过来,投到了顾二爷和顾二婶的脸上,两人更是清晰地看到了对方的脏。
“哎呀,二叔二婶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们是有多久没有洗澡了啊?饭也又没有好好吃吗?”
看着地上,两个人旁边脚下剩下的饭菜,顾朝阳抿着唇摇了摇头。
见到顾朝阳,此时,两个人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激动了,被关了那么久,他(她)们显然已经尝到了苦头了。
突然,有人动了,是顾二婶,只见女人顶着一头鸡窝头连滚带爬地爬到了门边,就像抱住顾朝阳的大腿。
只是,大腿没抱到,一下子,她就感觉自己被人踹飞了一样。
是司暮动了脚,看着前边的糟老婆子,他怎么可能让那糟老婆子动自己的顾朝阳呢。
顾二婶被踢开,也没有生气,她现在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了,“侄女,求求你了,你让我洗下澡吧,我看看我,我现在这样,我难受死了,我感觉我要难受死了啊。”
女人呜咽着,那哭泣的声音都有些微弱,身上的难受,让她干什么都不得劲,对于她那么一个以前那么铺张浪费的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更何况她还是那种天天都要洗澡的人,这下一连那么多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