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了,她都没心思跟他计较了。
栾轻溪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仅把审问毒娘的事揽上身,还亲自帮她将炼炼药的物品搬进了密室,以作补救。
阴冷潮湿的地牢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中央的位置杵着一副木架。
一名衣衫褴褛的青衣女子被吊地了木架上,几名黑衣影卫正使用各种严酷刑具逼问。
青衣女子的脸色惨白,却面无表情,神情空洞呆滞地望着前方,哪怕已经被折磨得体无完肤,连闷哼都没一句。
只是在提到某个人名时,她的嘴唇才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栾轻溪悠然地坐在架前的圈椅上,嘴边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女子虽然什么都不肯说,但他也没有生出一丝焦躁不耐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