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9 章(1 / 1)

阴夫难缠 沈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来的,她年纪大了以后接不到什么客人,于是就把我带到了她的工作场所,年轻人皮肤也好,喜欢的人就很多,我生得好看自然也能值几个钱。

其实我算是读书的料子,曾经考过年级的第二名,拿过很多竞赛的奖状,也有人夸过我聪明是一个乖巧的孩子,但她不希望我继续读下去了,拿着家里没钱丈夫又成了植物人,家庭环境实在太困难的理由,我只能是读完初中就出来工作,当时国家政策正好是九年义务教育,我正好读完初三就离开了学校跟着她去上班。

那个时候考不上高中的人就会去打工,他们很早就会结婚,唯独我会一个例外,因为我十七岁那年就明白,我不会有家庭,不会有爱情。

一个从小就没有被爱过的人,长大以后也不懂爱人,我还在渴望,我还在奢求,我也在害怕,因为我和母亲的命运过份重合。

她逐渐年老色衰,我则是越长大越像她年轻时,为了满足众多奢侈品的欲望,她把我送上了“艳星”的大屏幕,我拍了很多片子,被很多陌生人抱过,早就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了,多得十个手指头都数不清。

无力反抗他们,我学会了享受,享受被众人包围的感觉,灯光对向了我,陌生人向我步步靠近,享受金钱和奢侈品给我带来的快乐。

她50岁那年,我29岁,她亲眼看着她心心念念的爱人和我在她的床单上翻滚,她大声怒喝骂我不要脸,我只是觉得好笑,因为我和这个男人早就有过了,故意在多年后制造这场意外让她亲眼看见,不过是我恶毒的报复。

时间不长,恨意怎么深,她以为自己后来嫁的男人只喜欢她一人,那我就隐匿多年最后一手撕碎她的梦。

果然,正如男人所说,她只会恨我,我的身上流着她的血,每一滴肮脏,每一滴恨,每一滴是刻在骨头里的嘲讽,像是诅咒,像是报应。

我的母亲把我当成赚钱的工具,我的父亲把我当成赌博的工具,我的继父帮我当成泄欲的工具,他们通通没有把我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看待。

生活再苦都没有逼死她,反倒是我这一场好戏把她逼上了天台直接跳了下去。

我斩断了她唯一的救命绳索,她最终也只能带着恨意死去。

她死了以后,我笑了出声,笑得肚子都痛,趴在了地上眼泪也流了出来 ,我本来是应该开心,但还是湿了脸庞,她的爱人没有为她流一滴眼泪,在她离开的那晚依旧抱着我的身体入睡。

第二天的一大早,我到街头的小店买了一包三块五的白鹤,烟放到了嘴边才发现忘记了带打火机,抬起头刚好看见了一个高我一个头的小伙子 ,很强壮结实,他看起来很年轻,脸上泛着红润的光,青春洋溢在脸庞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

他可能还是一个学生,修剪得有些过短的黑发,穿着黑色运动服像是刚刚打完球回来,和他不经意间对视了一眼,我眨了眨自己的桃花眼,对着他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嘴边的香烟,他看我看入了神,脸红了,我突然有了逗弄他的心思于是就走近了他,凑到他红色的耳朵边下问了一句。

“你能不能送我一个打火机,我实现你一个愿望。”

他立马抬了起头一脸天真地看着我:“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我随手就拿起了放在桌子架上一个最便宜的打火机,喊了一句:“你帮我买单。”

先走了一步,他小跑着追了上来,看他的眼神像是见过我 ,也预料他有可能会动其他心思,我便直接把他拖到了没有人的巷子里,把他按在了墙上,拉开了他的裤链,慵懒地打量着他:“看你这副狼见了羊的模样,你是很想要我吧,所以说要不要我来实现你的愿望。”

他顿了一下可能没想到我会那么大胆在大街上邀请他,男孩摇了摇头,他看了四周一眼拉好了自己的裤头。

“不能在这里……”

我皱眉觉得有点烦躁,欲望的火花被他这话浇灭了也就没了继续下去的意思。

推开了他正想要走,却被他捉住了手。

“做什么?”

他还是红着脸,瞄了一眼我标袋上的白鹤,他突然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

“抽烟不好,我给你做饭吃吧。”

  

【番外】男人心事(二)

什么?他刚刚是说想要做饭给我吃?

怎么了,担心我没有力气满足他吧,是见我身材消瘦,怕一个不小心撞碎我的骨头。

我见过的男人里面,极少有这种可爱的人,一个要比一个猴急从未有过这样的拒绝,忍不住笑了出声,凑近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撩起衬衫把这个比我高了一个头的小伙子按在墙上,我问他。

“你是怕我吃了你吗?”

“……”

“我这是送上门给你吃,你确定不要吗。”

我微眯着眼眸,想要吻上他的唇却被对方一个闪躲,避开了过去。

他似乎害怕我会生气,立马摆摆手摇着头,似乎是不敢看我,嘴上说着天真的话。

“我……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嗯?你觉得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我很不耐烦,强迫他对上我的眼睛,他红着脸抿着唇似乎在强忍着什么,见我皱眉不悦,良久他才说道:“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好看,大部分漂亮的女孩子都不如你啊,但我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我只是……”

他又开始不说话了,声音越来越小,大概是觉得自己举错了例子,不该拿女人和我对比,我离得他那么近,他就该明白顶着他的是什么东西,这是女人不可能有的,只怪我生了一张魅惑人的脸。

这可悲的遗传基因,在替我撒谎,寻觅千万个理由,想找一个不可能的借口。

“喂,你知道吧,夸我长得好看的男人太多了,我腻了不爱听了,你要不换个词夸我厉害,去过我家的男人都会夸我……”

他猛地抬起头一脸疑惑地望着我,我平静地打量着他,继续说道。

“你想知道我哪里最厉害吗,那些人去我家都会做些什么,不知道对吗,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啊……会上床,从床头一直客厅,再到阳台,又到厨房,再开门到外面去到楼梯口……”

他的头越低越下,脸很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子 。

我忍不住大笑出声,见他一直抬不起头见我,终于没有了逗弄他的乐趣,一个转身就打算走人,他猛然捉住了我的手,眼神坚定地盯着我看。

“那什么,我……我叫顾炎,我……能不能和你交一个朋友。”

我摇头笑了笑:“不了,我李逸从来不交朋友,只交炮、友。”

他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