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啊,你不会是喜欢他吧。你可别忘了,你小时候说过,你以后要嫁给表哥的。”只要能娶了这个女人,那么他在刘家的地位,就能一飞冲天,不仅能顺利当上下一任家主,说不定还能接着灵家的声望,一举摆脱末等家族的帽子,跻身到上等家族的行列。
到那个时候,这个女人的用处,也就不存在了。
像她这样刁蛮任性的女人,还真的配不上他刘进京呢。
“表哥,人家当然是喜欢你的了。人家去见魔尊,只是父亲的意思。你知道的,魔尊消失许久,如今突然回归,父亲大人不是担心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吗。所以啊,才会命我前去拜见,顺便打探一下消息。”
对于这个表哥,灵心还是有些喜欢的,因为他长得确实不错。不过可惜啊,是个等家族的少爷就算了,还是个庶子。
这个身份,别说是嫁给他了,即便是留在自己身边做个亲戚,她都觉得丢人。
可是呢,她很喜欢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所以啊,不会嫁给他也不会跟他明说。就这样暧昧不清的吊着,这种感觉也挺好的。
至于她的夫君,自然只有像魔君那样英明神武的男人,才能配的上了。
而且她已经打听过了,魔君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据说是不近女色!
切,鬼才相信呢。
这个世上就没有猫不喜欢吃鱼的。
魔尊就是没开荤才会这样。
她这次出来,可是做了完全准备的。
不仅事先请了满月楼的头号花魁传授房中秘术,还花重金得到了一种能让男子情不自已的药。
手自然的落在发间的金簪之上,嘴角含笑。因为怕有什么意外,她特意将药藏到了一个谁都想不到的地方。
她现在可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只要能见到魔君,那么未来的魔后,她坐定了。
斜眼瞅了一眼在赶车的刘进京,心道:至于这个不入流的货色,简直是给她提鞋都不配。
进来江湖上,流传着三件大事。
魔尊归为重整魔界为其一,云海城小殿下手段狠绝,一夜整顿花家为其二,最后一件大事,就是君家老爷子要出关了。
君家虽然为隐世家族,可也只是不争名利,不爱拉帮结派而已,并非是神出鬼没,神龙见深不见尾。
君家老爷子君凛,乃是修为接近大圆满的前辈。在中世界的地位,也是数一数二的。
不过君凛不慕名利,不喜宣扬,只是一心修炼,所以关于他的传说很少。
这位君凛老爷子,可是出了名的武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都在修炼,闭关,闭关,修炼。据说莫说是外人了,即便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孙,都很少能见到这位老爷子的真身。
而且闭关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这次竟然整整闭关了五年!
所以他的出关,就变成了万众瞩目的大事。
一代武学天才,闭关五年之久,要出来了,怎能不让各路势力好奇呢。
有些是随大流的好奇看热闹,不过更多的,是想知道这位君老爷子如今的修为到达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
而且据说这一次,君老爷子出关,会为自己选择一名亲传弟子。
不论是君家人,还是外姓人,都有机会得到这个名额。
这对于天下人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君家内内外外都在为了迎接老爷子出关做准备。
内院一处草地上,两名男子看起来似乎在交谈着什么。
草地中央安放着一个石桌和两把椅子,两名男子相对而坐。
“二哥,你说爷爷他老人家究竟是怎么想的?”一名身穿橙黄衣袍头戴羽冠的少年憋着嘴说道,说话的语气闷闷的,流露着明显的不痛快。
说罢,猛地站了起来,身子微微偏转,将脚下的一块小石子用力踢的老远,好似在用那颗石子撒气一般,踢完之后,还重重的出了一口气。
“小逸,不许这样说话。爷爷是我们的长辈,不管爷爷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对的。我们只能服从,不能有任何异议。”
对于君逸这个弟弟,君轻总是宠着的。他这个弟弟,是个命苦的。刚生下来,亲娘就发热去世了。所以从小,君逸就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同他亲弟弟一般。
不过这孩子啊,属于急脾气的。心里藏不住事儿,所有喜怒哀乐都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所以他这个做哥哥的,很是为他忧心啊。
好在,他虽然脑子简单,可是修为天赋还不错。加上其他人都知道,他跟自己走得近,所以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他。
“二哥,你总是这样,不争不抢,不温不火的。害的三个四哥以为你好欺负,每天张牙舞爪的,尤其是在外人面前,那气焰都快把你盖没了!”每次想到这些,君逸就气的跳脚。
二哥可是正经的嫡子,三哥四哥即便再怎么优秀,他们也不过是庶子而已,他们有什么资格在二哥面前叫嚣。
即便额娘现在已经失宠了,可是正房就是正房,嫡子就是嫡子,容不得他们放肆!
“二哥,你都不知道,外面的下人都在传,说爷爷之所以会公开选择弟子,就是因为嫡子不够优秀,还说……”后面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了,要不是怕给二哥惹麻烦,他早就一剑刺死那些乱嚼舌根的奴婢了。
“不用猜也知道,这些流言,肯定是四哥在背后搞的鬼。仗着三姨娘受父亲宠爱,他们现在简直是越发的无法无天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每次看到三哥四哥那两张掩不住得意得脸,就恨不得冲上去撕了他们!他忍得都快要炸了!
君逸一脸气愤,噼里啪啦不停地抱怨,不停地替君轻鸣不平,可是当事人却怡然自得,淡定的神情丝毫不改,还在悠闲的喝着茶水…
君逸说得口干舌燥的,回头一看。
“二哥!”一把抢过君轻手上的茶杯,气呼呼的瞪着他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径直仰头,一饮而尽。
“真是渴死我了。”
……
“小逸,那是我喝过的。”单手扶额,对这个弟弟颇感无奈。
“喝过就喝过呗,咱两从小睡一个被窝长大的,一杯茶水你喝过咋了,即便是毒酒,你喝过了我也会照样喝!”
对于他君逸而言,君轻就是他的一切。
是这个哥哥带着他长大,护着他周全,教习他功法。没有君轻,他说不定早就被那些势利眼的下人欺负死了。
他能活着,全都是因为有君轻这个哥哥。
他的命,不是自己的,是君轻的。
虽然君逸的性格暴躁,思维简单,可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流露着坚定。
君轻知道,他说得不是奉承,而是发自内心的。
“小逸,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