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出现的麻烦事啊?
所以,他们兄弟俩很有信心,自认为这个任务十分容易。
哪知道他们未成功先成仁,计划都还没开始实施,他们就被对方给擒住了。
“我们已经收了对方一百块钱了,也约定好了半个月之内就必须让你们离开省城,但我保证,在此之前我们什么也没做,今晚还是咱们第一次过来踩点。”
“没错,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一句假话,我们兄弟俩虽然收钱帮人办事,但从未做过伤人性命之类事情,顶多就是吓吓人而已。”
“对啊,我们也是为了有一口饭吃而已,求两位好汉放过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回去后就立马把钱退了。”
两个夜袭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满脸都是乞讨之色,但神情充满了真诚,显然没有说谎。
听到这里,秦天如就有些好奇了,“你说是一个年轻女人找你们办事的?那她叫什么名字,知道吗?大概多少岁呢?有没有什么明显的外貌特征。”
他们夫妻俩来到省城前后总共还不超一个月的时间,这期间她几乎都在宅院及其附近活动,在周围走动的时候,也是尽量避开了人多的地方。
所以并没有与人有过多的接触,更别说跟人结仇了。
而她家寒哥的生活也很简单,跟自己一样,私下生活并没有跟人有太多的接触,而每天基本都是两点一线,要么办公楼与宅院,要么就是建筑工地与宅院。
平时他的工作范围也很单一,就现阶段的情形来看,他家寒哥在工作方面,也就跟梁国雄舅甥俩有结过怨,但他们夫妻两都感觉不是梁国雄的手段。
所以,排除这些,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其中一夜袭人利索的答道,“那个女人也就十九二十岁样子吧,身高一米六样子,身形中等,长得还算清秀,穿着也很体面,那脸蛋瞧着吃的挺好的,圆润又红润润的。”
另一人赶忙抢着说道,“还有一个特征,也是我在跟随她回去的时候发现的,那个女人怀孕了!我知道她住在哪里。
做我们这一行的,也有我们一套的生存法则,帮人办事肯定要留条后路才行,所以一般我们都会暗自掌握一些雇主的信息。”
听到这里,秦天如与祁寒对视了一眼,俩人的心里都有了明确的答案了。
是祁诗诗!!
果然跟他们所猜想的一样。
毕竟在省城,除了大房的人跟祁寒有着深仇大怨以外,还真找不出别的仇人了。
而前段时间,他们正好又跟祁诗诗遇上了,瞧她当时吃瘪又不甘心的样子,就知道她不会轻易就放弃,肯定还会想法报复他们夫妻俩。
但随后的这段时间,也没见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所以,他们就猜想对付估计是忙着笼络婆家人去了吧。
毕竟连他们这种不爱听八卦的人都听说了,夏家对祁诗诗本人很是不满,直到现在都没让她踏进过夏家的门,甚至还扬言说,等生了儿子才有资格跟他们的儿子在一起。
于是,他们也就没在过多的惦记这件事了。
反正以祁诗诗的脑子,也蹦不出什么大事来,由此可见,他们夫妻两的确也没说错,能找来这样逗比的小混混,可见她真没什么脑子。
*****“你们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你们不妨想想你们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被绑进来的,我不介意再让你们感受下。”
如愿见到两个夜袭人的脸色变得紧张起来,秦天如心里暗暗一乐,继续加了一把火。
“甚至我还可以让你们不留任何痕迹的死掉,却完全不会被人察觉到,总之,我想要让一个人消失,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你们要试试吗?”
“....”听到如此阴恻恻又毛骨悚然的话,两个夜袭人忍不住瑟瑟发抖。
这是魔鬼吗?
明明长着一张乖巧又软萌的模样,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里打颤。
俩人仔细的想了想在他们晕倒之前有过什么异常现象,然而无论他们怎么回想,都没有任何异常发现,似乎他们说着说着就直接晕了过去。
身上没有感觉到任何伤痛,空气中也没有闻到什么异味,所以能有什么手段可以让人在这样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就立马晕过去?
想到此,俩人的心里蓦然升起一股惧意,直到这一刻他们似乎才真正的意识到自身有多危险。
这对年轻夫妻根本就不像雇主说的那么好欺负,甚至这对夫妻还有着非常人的神秘手段。
“我说我说我说!”
其中一个夜袭人,突然叫嚷着起来,脸上满是害怕之色。
他是真的怕了,他觉得眼前这个年轻女人没有在开玩笑,她是真的可以做到让他们生不如死,甚至悄无声息的死掉。
------题外话------
晚安~
721暗害
寒天小两口对于祁诗诗的事情,并不怎么放在身上,在他们看来,对方就是一个作精,都不需要他们费什么心思,她自己就能把自己给作死了。
所以,让这两个小混混去收拾下祁诗诗,让她得到教训,有所收敛就行了。
毕竟不看祁诗诗这个大人的份上,也要看在她肚子里无辜孩子的面子上,所以他们夫妻俩断不会把事情做的太绝了。
虽说这两个小混混尽做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但好歹他们俩人还有着做人的良知与底线,这样就挺好的。
多折腾下祁诗诗,给她的日子添添堵,就当是他们出气了,其余的,恶人自有恶人磨吧,他们才没那闲心思陪着祁诗诗过家家呢。
现在他们夫妻两的注意力都在梁国雄的身上,为了杜绝所有的麻烦,他们只好先下手为强,想法把梁国雄给拉下马,让他彻底失去反击的能力。
放走两个小混混以后,夫妻俩就不再关注祁诗诗那边的事情了,相信那两个小混混做事也有分寸。
——
翌日,某处大院。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收拾一个人?最好让他从省城消失的那种,我不想再看到对方。”
梁国雄询问着屋内的另一个男人。
倚靠在窗边的男人慢悠悠的答道,“梁先生,之前欠你的恩情我已经回报过了,你应该很清楚,建国以后禁止一切封建迷信,我会的那点东西现在根本不适合显露出来。
之前做的那件事,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有些事情倘若有违天理的话,那我自己就会遭受恶果,所以,我不会再沾那些事了。”
闻言,梁国雄嗤笑了一声,“好了,你也别跟我打官腔了,我不吃这一套,咱们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这么多年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