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受累,就会过多的睡觉。
该不会真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吧?
但问题是,他家媳妇可身怀异能,按理说她的异能自带着治愈与温养身体的作用,身体的体质绝对异于常人,又怎会造成身体出问题呢?
而且他见媳妇这几天表现的也很正常,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啊。
“算了,不管如何,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安安心吧。”
祁寒很快做了决定,正好过两天他们要去县城,到时候就可以顺道带媳妇去县医院做一下全身检查。
毕竟他家媳妇是凡身肉胎,或许有什么是她异能发觉不到的症状呢?
去医院做个检查也不费什么事,就当是做定期的安检了。
——
晚上七点左右,祁元华与祁晴父女俩伴着夜色回了家。
六点的时候,祁骏先在家吃了晚饭,然后就骑着自行车,带着给林毅的晚饭出了门。
等祁骏到了卫生所,这才换父女俩回来,果然,他们带回了对廖伟那几人的处置结果。
祁元华:“咱们这边有柳庄大队的人作证,的确是他们先动的手,事情也是由他们挑起来的,所以不管从哪方面追究,都是他们那一方的错误跟责任。
下午的时候,派出所那边让他们六人到卫生所向小林小晴道了歉,同时还必须承担小林的医药费,廖家那边还送来了两百块钱跟一堆礼品,想要寻求私下的和解。”
闻言,沈月蓉立马看向了自家闺女,“那你们怎么说的?小林同意和解了吗?你没答应吧?”
这件事在她心里极其恶劣,完全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更何况,他们家还缺这两百块钱吗?
如果不给他们一个教训,她看那几个兔崽子绝对还会再犯。
祁晴脱口反驳道,“当然不可能啊,而且林大哥的态度很坚决,说咱们不要任何赔偿,只要求一个合理的公道。
所以,最后派出所那边给出了一个处置结果,六个人都关押一个月,记档案处理,哼,才关一个月,真是便宜他们了!”
秦天如嘴角讥笑,可不是太便宜了嘛。
对于这样的结果,秦天如与祁寒并不意外,也不气恼,可以说在他们意料之内。
本来他们也没有寄全部的希望在这个处置结果上,更不会天真的认为凭着这件事就能一下把他们捶到泥土里。
他们的仇,他们自己报!!
——
深夜时分,两个人影消失在夜色中,很快,两个黑影出现在了乡镇上。
只见两个人不停的穿梭在向阳镇的好几个巷子里,每一处地方都大约停留了十多分钟的时间,然后就消失在漆黑的街口。
祁寒带着欢欢先后光顾了一遍廖伟等六人的家中,各自为他们送上了一份小礼物,特别是廖家,更是小俩口重点关照的对象。
等礼物派发完毕后,夫妻俩这才来到了今晚他们最终的目的地,在今天下午,廖伟六人就被关进了这处看守所里。
谁造的孽,都要一笔笔的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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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会拉快点节奏~
625廖家
次日,向阳镇。
“老廖,你说这事怎么弄啊,你不会真让咱家小伟关在派出所里吧?这让他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我不管,无论如何,你都要想办法把儿子弄出来,那看守所能是什么好地方,多待一天都是咱们儿子受罪。”
说着说着,廖母就哭天喊地的叫嚷起来了。
“我苦命的儿子哟~咋就这么倒霉呢,那些人很明显就是故意陷害小伟的,太狠心了,竟然还找关系压我们。
小伟都说了,根本就没有挨着他们,明明是他们自己不小心摔下去,这咋能怪咱们小伟呢。”
“好了!闭嘴!!”
廖国邦正烦躁的抽着烟,但听到身边的娘们在耳边不停的哭闹,实在是烦不胜烦,不由朝着她吼了一声。
这女人就是烦,一遇到事情就知道哭哭唧唧的,有屁用啊。
他现在已经够烦躁了,偏偏这娘们还在旁边说个不停,真是惹人厌烦,照他说,儿子会弄到如今这地步,全怪这娘们骄纵出来的。
他就这么一个独苗苗,现在出了事,难道他心里就不着急吗?可问题是如今这件事已经没法靠以前的解决方式处理了。
“咱们这次是碰到硬钉子了,你当对方还是咱们这个小地方的无知刁民啊,人家根本就不买账,你还想怎么弄?找人把他们打一顿不成?”
廖母瞬间收住了哭声,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角,不以为然的开口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既然他们软的不吃,那就只能给他们来点硬的了。”
廖国邦气噎,抖着手指着她,“你真行啊!你牛逼,你真有那个本事,那你去啊,我不拦着,我看你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蠢货,做事之前也不动动脑子,对方的情况都没打听清楚,就想着教训人,最后还不知道谁教训谁呢。
没听人说嘛,那个记者是县城来的,人家在县城难道就没关系,那记者那么维护那个女的,很明显人家就是一对,你儿子牛逼,当着他的面调戏女同志,这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怎么?你当那个女同志还是以前那些好欺负的乡下姑娘吗?你知道人家是什么身份嘛,连镇长都亲自出面处理了,你这个蠢婆娘竟还想着教训人!”
廖国邦气得不行,他怎么现在才发现家里的这个婆娘如此的无知愚蠢呢,脑子简直就是个装饰品,也不动脑筋想想。
廖国邦夫妻俩如今的工作也是从父母手中传下来的,原本只是普通的职工岗位,但夫妻俩都属于特别会来事,很多巴结讨好上面的人。
前两年,夫妻俩的职位都获得了提携,特别是廖国邦,更是一跃成了一个部门的主任。
这个职务或许在县城里算不上什么大官,可在向阳镇这样的小地方,却已经是很大的职位了。
渐渐的,夫妻俩也成为了被认讨好巴结的对象,俩人也逐渐放开了很多,没以前那么谨小慎微。
人就是如此,如果长时间处在被人捧着的氛围中,就会渐渐没了自我判断意识,甚至会自我膨胀,迷失自我。
很明显,夫妻俩这两年在小镇上横着走习惯了,就会觉得没人敢得罪他们,即便有个什么,但也能很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
方法不外乎两种,一个靠钱收买,另一个就靠权利镇压。
在他们看来,乡下的那些泥腿子就如蝼蚁一样,他们只需要轻轻的一脚,就能直接碾压死他们。
甚至有时候都不用他们动手,只需要亮出他们的身份,那些人就自己灰溜溜的败走了。
也就因为这两年虚荣心渐渐膨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