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凶狠,跟平时的温柔和煦相比,宛如换了一个人。
【画画,男主是个病娇,你赶紧答应他啊,他的幸福感开始降低了】
音音说的不错,在这个小说位面里,男主的人设是病娇偏执。
拥有这种人格的人,对外人可能温柔无害,但是对他们在意的人,他们便开始患得患失。
一旦他们察觉,他们在意的人要逃离自己,他们便会发疯发狂。
南宫言此刻就是这种情况。
苏子画顾不得手腕上的疼,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南宫言的肩膀。
“殿下,我没要走,我只是去给你熬药了,你先放开我,我的手腕要被你捏断了。”
苏子画的声音委屈中带着撒娇,稍稍拉回了南宫言的几丝理智。
“苏子画,这是你说的,你永远都不可以离开我。”
南宫言手上一用力,直接将苏子画拉入了自己的胸,膛。
苏子画的脸撞在坚实的胸膛上,闷哼了一声。
南宫言这个家伙那么沉,怎么这么瘦啊,这也太硬了,是要给他毁容吗?
南宫言终于放开了苏子画的手腕,但却用双手将苏子画紧紧锁在了怀里。
南宫言仿佛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让苏子画既恨又无奈。
苏子画迟疑了一瞬,最后还是伸出手抚了抚南宫言的后背。
“我在,我在呢。”
苏子画的安抚终于起了作用,一刻钟后,南宫言眼底的红色褪去,变成了正常的黑色。
苏子画轻轻将南宫言推开,“我扶你起来吧。”
南宫言这次没有拒绝,淡淡的嗯了一声,不过眼睛却不敢看苏子画。
也许,他是觉得自己刚才做的事太对不起苏子画了,所以,没脸看苏子画了。
苏子画将南宫言安顿在床头靠好,然后将药碗拿过来。
汤药已经不热了,苏子画舀了一勺,直接递到南宫言嘴边。
“喝了。”苏子画的语气有些冲,这个臭病娇,他的手腕现在还疼着呢。
南宫言知道自己做的恶事,尤其是苏子画的手腕青紫一片,他想不承认都不行。
南宫言偷瞄了苏子画的手腕几眼,然后乖乖的喝药,即便苦的想吐也不敢吱声。
苏子画越想越来气,直接将药碗递给南宫言。
“自己喝。”
“哦,好。”南宫言不想自己喝,但他不敢争取。
这药是真的很苦,苏子画又忘了准备蜜饯,南宫言眼一闭,端起碗,仰脖将剩下的汤药全灌了进去。
苏子画见南宫言这么配合,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不过却没全好。
苏子画接过碗就要离开,不过却被南宫言一把拉住了。
苏子画怒,不过因为样子太过可爱,即便是发怒,也只是奶凶奶凶的。
南宫言被苏子画的样子萌住了,手上的力道也松了,“画画,你手腕受伤了,我给你上药。”
南宫言怕苏子画炸毛,忙说出自己的意图。
第85章 病娇王爷偏执宠
呵,给他上药,他手腕上的伤还不全是拜他所赐,好像他多好心体贴似的。
苏子画的小性子也上来了。
“不用,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苏子画起身就要走,南宫言忙又锁紧了苏子画的手腕。
“不要走,我错了。”
南宫言长这么大都没有说过我错了,也不是说他从没有犯过错,而是他即便是犯了错,他也只是默默改错,但嘴上绝不会承认。
但如今,他心甘情愿的将知错了三个字说出了口。
因为他怕,怕苏子画会离开。
苏子画的动作一顿,这家伙认错的样子倒是有几分诚意。
好吧,他是个男人,不过是被抓青了手腕,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苏子画如此一想,便原谅了南宫言,“好吧,看在你认错的份上,就原谅了你这一次,但是不可以有下次,知道吗?”
南宫言的睫毛低垂,点头,“嗯,知道了。”
“画画,我先给你上药吧。”苏子画的皮肤又嫩又白,稍微有一点痕迹就非常明显,何况是刚才被南宫言那么粗暴的对待。
“嗯,我去拿药。”
苏子画将一个瓷瓶递给南宫言,“你轻点。”
“嗯,我会的。”南宫言从瓷瓶里扣一点药膏出来,然后用指腹在苏子画手腕上轻轻抹开。
南宫言的动作已经非常轻了,但苏子画还是发出了小小的惊呼声。
“啊,痛,你轻点。”
“好,我再放轻点动作。”
还好南宫言的房间不让其他人靠近,即便是侍卫也是在远远的大门口守着,否则这房间里发出的声音一定是要让人误会了。
时间过的不紧不慢,很快,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苏子画又给南宫言泡了几次药浴,虽然状况不断,但所幸结果是好的。
南宫言的腿已经慢慢有了知觉,虽然是痛的要死的那种感觉,但南宫言心中却全是高兴。
又过了三日,一大早,苏子画推着南宫言到街上采买,顺便也是散散心。
因为总是在府上呆着,苏子画都要发霉了,正好,南宫言也需要出来多见见人。
言王府的侍卫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五月的帝都非常的繁华,加上天气热了,帝都的姑娘们也换上了轻薄的衣衫,红绿交错,好看极了。
对于美的事物,苏子画总是没有抵抗力,尤其是那种好看又温柔的小姐姐,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在看好看的小姐姐,南宫言却在看他,而且,握着轮椅扶手的手已经露出青筋了。
远远跟在后面的侍卫都感受到南宫言的怒火了,当事人苏子画却浑然不知。
南宫言释放了半刻钟的冷气,见苏子画完全没有收回视线的意思,眼底慢慢染上了红色。
“本王累了,需要休息。”南宫言突然冷声道。
听到南宫言的声音,苏子画终于收回了视线,不过却是不赞同的看着南宫言。
“殿下,你这才出来多大一会就累了啊,而且,是我推着你走,我都没累,你怎么就累了呢。”
苏子画觉得,南宫言就是毛病多,他才不惯着他。
但苏子画被外面的新鲜事物所吸引,忽略了南宫言的自称。
他用的是本王而不是我,显然,他又在闹脾气了。
“本王就是累了,需要休息。”
这次,苏子画终于发现了南宫言的不对劲。
这个臭病娇,又哪根弦不对劲了。
苏子画视线扫了一圈,嗯,有一家酒楼,生意还不错,就它了。
“殿下,你一定饿了吧,我们去酒楼吃点东西,顺便休息,如何?”
南宫言见苏子画将视线重新放在了他的身上,也不那么作了。
“嗯,好。”
身后跟着的侍卫见警报解除,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苏子画推着南宫言进了酒楼,听到轮椅声,大堂里吃饭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每个人的目光都不同,但唯一相同的是眼底的鄙夷和幸灾乐祸。
苏子画推着轮椅的手紧了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