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嗯。】
这次找的还是太医院院首,太医院院首上次就吓了个半死,一直担心皇上会杀人灭口。
但衣品言确实仁慈,并没有因为怕秘密泄露,就杀害无辜之人。
太医院院首嘴也严,就连做梦都不敢透漏半个字。
太医院院首看着龙床上高烧不醒的少年天子,有些懵。
这两个人在玩什么把戏啊,上次是九千岁差点死了,这次却换成了陛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还不赶紧诊治。”苏子画不悦的皱眉。
“是是是。”太医院院首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不敢耽误忙给衣品言把脉。
半刻钟后,院首给出了诊断。
“回九千岁,陛下这是伤口发炎导致的,但陛下好像没有哪里受伤啊?”
“怎么治?”当然有伤口,后背上一片都是,已经没眼看了。
“第一就是赶紧将陛下的烧退下来,不然烧坏就糟了,然后就是处理伤口。”
“知道了,将药留下,你可以走了。”
院首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了,但他不敢问,忙按照苏子画说的,留下上好的金疮药和退烧的药,就背着药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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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8章 衣品言番外(1)
就是用跑的,因为他怕慢一步就没命了。
陛下和九千岁之间的关系真的是太复杂了,他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等太医院院首走后,苏子画坐在床头,看着嘴唇干裂起皮,脸色通红的衣品言,心里非常不好受。
也许,是他过分了些。但是衣品言过分在先,他只是稍微收了点利息,谁知道他这么不经折腾。
音音听到了大佬的心声,他真的很想替男主说几句话了。
这个位面不是仙侠玄幻位面,男主有的只是内力,现在这样的恢复能力已经是非常强悍的了。
要求的太高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苏子画瞪了衣品言一会,然后才拔开金疮药的盖子,将人翻过来,然后将药撒上去。
之前不给上药,这次苏子画倒是舍得了,整整倒了十几瓶才住手。
给衣品言上完药,苏子画还想着给他退烧的事,抬手摸了膜衣品言的额头,嗯,还烫。
苏子画打来一盆凉水,打湿帕子,开始帮衣品言退烧。
不过衣品言的温度实在是太高了,换了三次水,才算没有那么烫了。
苏子画将自己摔在椅子上,照顾人是真累。
衣品言身体本就好,加上后背又上了药,很快,伤口慢慢愈合,烧也就退了下去。
在迷迷糊糊中,衣品言就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额头,等他费力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却漆黑一片,别说人,连声音都没有。
“苏子画。”衣品言一开口,下意识的就喊出了这个名字。
按理说苏子画将他折磨成这样,他应该是恨他的,更是应该远离他的,但这个名字就仿佛刻在了自己的骨血里,他根本就抗拒不了。
衣品言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人不禁有些急了,起身就要下床。
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刚起身到一半,就直接跌回了床上。
衣品言刚想再次试着起来,开门声响起,脚步声慢慢靠近。
衣品言屏住呼吸,仔细听了一会足音,确定那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后,才舒出了一口气。
苏子画进了内间,将手里的托盘放下,摸到桌上的油灯点燃,然后看向床上的人。
“醒了?”
衣品言点头,“你刚才去哪了?”
苏子画挑眉,自己都这个样子了还关心他去哪了,真是爱操心。
“我去哪了还要你管。”
“苏叔叔,我不是那个意思。”衣品言也发现了,自从将苏子画关进笼子后,他就开始喜欢给自己唱反调。
他想做什么,苏子画就非不做什么。
他问他话,他也不好好回答,还喜欢跟他唱反调。
当初将他关进笼子确实是他错了,但他却不后悔。
因为那段时光,他很怀念也很喜欢。
“你想的是哪个意思?”苏子画不依不饶。
衣品言急着解释,却不小心牵动伤口,倒吸了几口凉气。
苏子画皱眉,“老实躺着,人不大,想的倒是不少,能自己吃饭吗?”
衣品言虽然不发烧了,但其实是没有什么胃口的。
他吃不下,但是闻着菜的香味,他又很想吃。
第1339章 衣品言番外(2)
这香味他熟悉,应该是苏子画亲自给他做的。
“苏叔叔,我想吃饭,但我没力气,你能喂我吗?”
“真是麻烦。”苏子画虽然嘴上说着麻烦,但却将托盘端到了床头。
“张嘴。”苏子画挖了一勺子的米饭就往衣品言的嘴里塞。
衣品言也不敢有意见,忙张嘴吞下。
没等嚼完咽下去呢,苏子画又挖了一勺菜递到了眼前。
“吃。”
衣品言嘴里包着饭说不清话,但还是张口含下。
见衣品言腮帮子鼓鼓的,苏子画心情不错,又挖了一勺饭就往人嘴里塞。
音音看着大佬的暴力喂饭法,再次开始同情男主,大佬不会是想将男主给噎死吧。
在衣品言嘴里实在塞不下的时候,苏子画意识到自己喂的有些快了。
不满的皱眉,“你没吃完就说,别一副委曲求全,我虐待你的样子。”
衣品言心中苦笑,他说了有用嘛。估计他说了,苏子画只会塞的更勤快。
但这话他是无法跟苏子画说的,因为说了只会遭到更加非人的虐待。
等将最后一勺饭吃完,苏子画还用帕子给衣品言擦了擦嘴,真的是非常善良了。
“好吃吗?”
衣品言根本就没有吃出味道,但他还是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好吃。”
“嗯,你好好休息,等伤好了就……”苏子画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衣品言了。
这半个月,衣品言任他打骂,他该出的气也都出了。
衣品言也确实是个好皇帝,这江山在他手上会更好。
“就怎样?”衣品言也有些期待,苏子画会原谅他吗?
“到时候再说。”
“嗯,好。”衣品言有些失落,但苏子画没有将话说死,那是不是说明他有可能不用去笼子里了。
衣品言因为病的起不了床,便停了早朝。
第四日的时候,衣品言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苏叔叔,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照顾。”衣品言诚挚的道谢。
“哼,不用谢,本尊是不想让你死了,你死了就没人给本尊当傀儡了。”
衣品言愣了一下,不过却没有之前那么伤心了。
他已经发现,苏子画比较喜欢说反话,其实他是关心他的。
这就是所谓的刀子嘴豆腐心吧。
“苏叔叔,我很高兴能够给你当傀儡,你放心,我再也不会算计你了。”
“哼,你也算计不了我,对了,有一件事要通知你。”
衣品言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袖子中的手都握成了拳头。
“什么事?”
“可木珠也来了这么久,你是时候给人家一个交代了。”
“如何交代?”衣品言的声音带着抗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