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4 章(1 / 1)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鹦鹉晒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她无边际的话,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台上的琵琶声还在继续,已经流畅自然下来。

费兆行确定:“不认识。”

项心慈疑惑:“但他们好像认识你,刚刚提到你,琴音都乱了。”

费兆行半信半疑,再次看过去。

“你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我的耳朵。”

“我去看看。”费兆行靠近。

突然间,台上人闻言一跃而起,琵琶后一把长刀向费兆行急速刺去。

费兆行顿时迎上。

周围一片尖叫声,你推我搡。

项心慈站在中间没动,她就说有问题。

后面的瞎眼秦师见琵琶女未能一击未能得手,反而陷入纠缠,瞬间睁开满是眼白的眼睛,拔下琴弦,向项心慈而来!

“夫人!”

项心慈何其无辜,见状,目光冷淡,快速扯下头上的簪子,按动上面的机关。

数以百计细如毛发的银针如弹射而出,淬了毒的冰凉的银针告诉运转下仿若刺破空气发出刺眼的光芒。

银针瞬间没入老者身体。穿透而出叮叮当当落在地上。

老者毫无反应般,向前冲了两步,铁弦即将划破项心慈脖颈时,老者倒了下去。

费兆行心惊胆战的冲了过来,项心慈依旧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

费兆行没来得及感慨,快速迎上后面的攻击。

“师父!”

琵琶女提到就砍。

项心慈用发钗重新将头发挽起来,发生上次的事后,她出门怎么可能没有自保手段,她还往脖颈上抹了一圈毒,哎,出门在外不容易。

项心慈挽发间。

费兆行手里的软剑割破了琵琶女的脖子。

寻城的护卫冲了进来。

散乱的大厅里桌椅散了一地,空无一人。

掌柜的躲在柜台后,瑟瑟发抖,丝毫不敢出来跟挽发的女子要赔偿银子,见守城捕快进来,动手的人已经死绝,急忙向费大人冲去:“大人啊,小店小本经营……”

费兆行急忙向心慈走去:“一会说。”再次将项心慈护在身后,现在与刚刚不同,很多人参与过山庄护卫工作弄不好便有人认识她。

项心慈被他挡得莫名其妙。

费兆行未让她动:“让人认出来。”

项心慈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却没有动:“被人认出来就被认出来,我又没做什么事。”

费兆行被抢白的哑口无言。他做了能吗,他多此一举。

“刚才的人你认识。”

“不认识,人皮面具撕下来应该就认识了。”

“大人。”

“将人带回去。”

几位捕快下意识想往后看一眼。

“让你们将人抬回去!”

“是。”

项心慈笑着。

费兆行见状,觉得不该拦他,他为什么要将她挡起来,他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算被人认出来,刚好约束忠国夫人所作所为。

“费大人,这些人怎么处理。”皇上和太皇太后、忠国夫人都在宝珠山庄,任何一件案子都是大案,更何况动了刀:“大人。”

项心慈的手握住了他腰侧玉佩。

费兆行心一颤,面上纹丝不动:“我去上面交差,应该是冲着我来的,以防万一,再查一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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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费兆行刚要拿开她的手,顿时停下。

项心慈看着在他手里的手?

费兆行急忙松开:“跟她无关,我说两句话就来。”

“是。”

费兆行转身:“夫人,你先回去。”

“心慈。”项心慈眨着眼睛,她叫心慈。

费兆行看着她的样子,她刚才杀了人她知道吗?而且死的那样……惨,她不害怕,还……

但幸好她有自保手段,刚才:“你先回去。”他一直觉得她弱不禁风,一开始就是自己错觉!

“需要帮忙吗?”

“还没到那个地步。”

“哦。刚才你的玉佩卷起来了,我只是帮你捋一下。”

费兆行耳朵微红,顿时腰间的玉佩,塞入她手中。

项心慈哭笑不得,她没有要他玉佩的意思。

“你先走。”

“那我我明天还你。”

……

宣德殿内,项心慈把玩着手里的铃铛。

秦姑姑接到了,喜笑颜开:“夫人很高兴。”

项心慈想到莫名得来的玉佩:“还行。”其实仔细想想没什么高兴的,只是相比于家里闹腾,那边没什么意思,也变得很有意思。

秦姑姑哄道:“夫人,是什么事还行。”手腕上的铃铛戴了两天了。

项心慈看她一眼。

秦姑姑立即闭嘴,但又想起来:“善奇来看夫人,夫人不在,便走了。”

项心慈的好心情彻底没了:“我让焦迎传的是大哥,他就让善奇打发本宫。”

秦姑姑急忙道:“夫人稍安勿躁,世子忙着,奴婢听说连侯爷最近也见不到世子。”

项心慈冷哼一声:“我还不如侯爷。”

“娘。”甜甜的声音响起。

项心慈也笑了:“安安。”顺便脱了外面的外衫,即便没有血迹也在外面沾染了灰尘。

安安扑入母亲怀里。

芬老夫人带着人随后走过来:“怎么这两天总是出去?”这里有什么不能打发时间的?“你一个人多不安全,安安找你很久了。”

项心慈没敢抱起她,她身上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安安碰不得:“安安找娘做什么?”

帝安仰头:“安安学会了跳花绳,想跳给娘和弟弟看。”

“娘能看,但你弟弟够呛,娘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不过跳花绳之前先跟娘亲泡泡温泉好不好。”

帝安顿时跳起来:“好啊,好啊,安安最喜欢和娘泡温泉。”

项心慈牵住女儿:“娘跟我一起去。”

“承蒙夫人看得起。”

“那是自然。”

秦姑姑笑着:“说夫人胖,夫人就喘上了。”

……

项心慈向不远处的费兆行招招手。

费兆行看到她笑了,最近她经常出来,他再抵触,现在也习惯了,赶紧走过去:“就不怕被人认出来。”她知道她自己在人群中多显眼吗?

费兆行把她往偏僻的胡同里带:“又是一个人,最不济让秦姑姑跟上你。”

“你怎么知道她们没有跟着我。”

费兆行四下看看,他没看见。

项心慈笑了,真好骗。

费兆行哭笑不得:“就不能严肃点。”

“我每次都很严肃,你就是不怎么信我。”

“我还不够信你。”

项心慈靠在墙上看着他:“那为什么把我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带。”

“我……”费兆行发现这里确实很少人来:“只是……”

“那天的事怎么样了?一直没听你说。”

费兆行看眼胡同口不断有人走过,松口气,:“家里的一些陈年旧怨。”

“你们这样的人家不是都标榜悬壶济世,还有仇人。”

“又不是行医,你也可以理解成某些人顽固不化,就选是行医也会有仇人。”

“对,总有人冥顽不灵,教化都没有用。这样,我也是为民除害,若是错杀了好人,我也会良心不安。”

你会良心不安。

“你这样看着我,是有什么疑惑?”

“我……”

项心慈的手放在他肩上。

费兆行惊慌的急忙将她手拿下来。

项心慈又调皮的放下去,点起脚吻上他。

延古惊愕的睁大眼睛,刚想说什么,立即转身想将不远处的皇上带走,没想到一下撞在皇上身上:“皇……明大人……”

明西洛险些捏碎延古的肩膀,瞬间将人挥开。

延古神色痛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