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2 章(1 / 1)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鹦鹉晒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个小道童一样。”

项心慈直接向后倒去:“是道姑。”

项逐元熟练的伸手托住她后背,轻易的将人拎下来,层层的石榴花裙瞬间铺在地上,她是站在石榴花堆中的石榴花色。

项逐元无奈的看一眼:“你呀,每次都穿这么长的裙子,能走路吗?”

“我用走路?”人已经伏在大哥背上,甜甜的撒娇:“快点,吃饭了,我都饿了,头昏眼花的。”

……

聂大人与项侯爷一起从御书房出来,立即恭维道:“项侯爷府上这位香调的好,清冽温雅,当属佳品。”

项章难得开怀,虽不喜聂常司人品,但香是儿子孝敬的,特喜欢展示一二:“聂大人谬赞了,不过是家人所作难登大雅,要说香,当属盛世华裳香料阁的调香,那才是香中极品。”

“是啊,最近盛世华裳新出了一款君子香,那真是……”聂大人突然想起皇上不喜欢玩香品茶,顿时顿时有些尴尬:“侯爷这款香也不逞多让。”

项章也想到皇上不喜这些,梁都成的名人雅士最近都少有斗香品茗的活动:“哪里。”两人将话题转回刚才商议的事情上,说着话走远了。

明西洛将笔放下,依稀还能闻到书房内粘缠不去的香气,不禁揉揉眉心。

“皇上可是累了,奴才为皇上按按。”

明西洛一阵心浮气躁,但又被生生压下:“不用,将窗户打开。”

“……是。”

寒风吹进来,冷气混合着炭火的温度重新熏染了项章身上残留的熏香,可偏偏被稀释的香味,让最后一缕绵长的味道静静沉下,缠绕不去、久久留存,反而越发让人熟悉的心浮气躁,好在只是最后一缕,即便不愿,寒风如刀,最终斩断了房间内最后一缕气息。

明西洛手指松开,方觉得眉心清明,呼吸舒畅,可刚拿起笔,更烦闷的憋曲瞬间汹涌的卷土重来,激的毫无准备的他顷刻间心烦意乱!想杀人见血!

“皇上……”

“出去。”

“以后所有朝臣一律不准熏香!”

……

“皇上不准熏香?为什么?”历朝历代千年传承,熏香对氏族来说,就是用膳、洗漱、品茗一般如常,为什么不让熏了?

何况如此这般,怎么区分世家大族与寒门学士,百官身为不解。

皇上这是无理取闹吧。

穆济对世家大族这种自认高人一等的嘴脸早已习以为常,他们怎么可能放弃如此能彰显身份的东西,毕竟小小一块香动辄十两百两,瞬间将一些‘凡夫俗子’摒弃在外。

他当年初入仕,只认得皂角香,没少被这些人明里暗里奚落,虽然这些年他也习惯了用香,但从三十年前的十两,到二十年前的百两,近些年的千两,这些士族斗香越来越不像话,早该整治了:“不过是一些香料而已,不熏就不熏了。”

“可……呈给皇上的折子,怎么能不熏染?”

“说折子不让你熏了吗?折子是朝臣?”

“可,属下从小熏到大,身上早已沾染了沉香,去不掉啊。”说话的人颇为为难一般。

穆济闻言顿时看他一眼,嗤之以鼻,最想说的是这一句吧,自觉自命不凡:“怎么自己把自己熏成百年沉香了,那感情好,把你自己磨成粉,又添一味香料。”

说话的人顿时大汗:“不敢,不敢,属下这就除香。”

穆济也有些不解,皇上并不是将自己喜好强加在别人身上的人,怎么突然就除香了?

……

项心慈不高兴的拿起大哥刚写完的字,放在一旁晾着,就不懂了:“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我今冬刚上的香,现在都卖不出去了。”

项逐元猜到了一点,只是没想到,皇上反应那么大:“你出售的量本就少,喜欢的人自然会买去收藏,与你没什么影响才对。”

“怎么会没影响。”项心慈靠在桌案上:“女眷以后谁还敢熏香,不怕沾到他们相公身上。”

项逐元失笑,他本是要让人不起疑:“你和他最近还有联系吗?”

“谁?”

项逐元立即放下笔:“几个谁。”

项心慈仔细想想,发现这个真不好猜,但他们正在说香,应该是说明西洛:“早不联系了,我又不是傻子。”

聪明就好:“莫云翳呢?”

“什么?”项心慈故作不知,顺便拿了一枚橘子在手里剥着:“管莫云翳什么事,都多久的事了。”

“真的很久了?不久前有人看到莫世子与人在大街上踏雪,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你不知道?”

项心慈将橘子扔下,原来早知道了,套她话:“碰巧遇见了,我有什么办法。”

项逐元将她扔下的橘子拿起来,帮她拨开:“本也不是什么事,可他身份不同,如今有治下有功,安民立意、治国安邦,已有了他自己的身后根基,将来入阁也不是没有可能,这样的世家子弟,又是未婚,你说他与谁走的近一点,关注的人多不多?”项逐元将胖嘟嘟的橘子瓣递过去。

项心慈捏了一瓣放入口中:“那也不关我的事。”

“你大伯跟我说,莫云翳至今未婚是不想娶,你觉得他在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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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心慈也看着他,突然笑了,他想听什么,又想自己说什么,总是这么弯弯绕绕不累吗:“吃醋了?”

项逐元垂头将橘子瓣上的纹路剥去,却没有看她,又是些坐到如今的局面已经:“人言可畏,你既无心,又何必要让人期待。”

项心慈看着他的头顶,嘴角的笑意未退,他早习惯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如果换做以前,她非要一个想听的答案不可,为了那个答案,她能做一百件让两人两败俱伤的事。

但现在,她能感受到他的压抑和难舍,让她知道你,其实他也有过贪心的。他想效忠项家,不让大伯和大伯母失望,同时又不想自己离开他身边,还真是贪心。

她日月悠长、山河无恙的大哥哥最大的贪心,项心慈突然垂下头从他指尖叼走橘子瓣,笑看着窗外的雪花,觉得心情丝毫没因听到的答案不如意而不高兴。

项逐元收回手指,瞪她一眼。

项心慈笑的更开心了,脚尖瞬间一点,半个身子倒在桌案上:“甜。”又瞬间起身,重新站回原位。

项逐元看着她背上印上的墨迹,目光越发温柔沉静:“还吃吗?”

“不吃了,你剥的慢,我去看看安安。”说完向外面跑去。

项逐元瞬间起身,抄过屏风上的狐裘,急忙追出去:“外面冷,披件狐裘。”

“不要——”

……

辅国公府内。

施维接了外袍,靠在暖炉前,烤着手:“你怎么闷闷不乐的,皇上禁香还影响你心情了?”

“别胡说,皇上没有禁香,只是觉得朝廷重地不易在一些杂事上分了心。”

施维别有深意的笑了:“解读的挺细致。”

柳雪飞焉能不知她话中的意思,瞪了她一眼,又胡乱非议,她都什么年纪了,她现在愁的是另外一件事:“我爹有意和莫家结亲。”

施维烤手的动作一顿。

柳雪飞苦笑:“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