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9 章(1 / 1)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鹦鹉晒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有什么关注。

如今却不得不说,梁都双杰,的确不是无的放矢,都是世家教出来的个个能力非凡的晚辈,不是只知道吃饭浪费粮食的废物。

这次项逐元表现尤其让他满意,吃得了苦、带的了兵、忍得了气,是个人物。

还有莫云翳,也今非昔比了,他还一位,这小子下方地方,会被人生吃活剥了:“一块唐僧肉扔进了妖精堆,唐曾自己大杀四方了!”

众人一阵哄笑,也发现,莫世子也不是昔日的那个莫世子;项世子也不是曾经人们提起来,让人觉得经史子义样样精通的世家公子,而是娇勇善战项世子。

众臣一阵感慨,这两位更优秀了,说未来梁国朝政是这两人的天下也不为过。

穆济感受着这热闹的气氛,余光不禁看了远处的明西洛一眼,九王短短两句话将明西洛现在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有莫项二人的话题在,近两年来在梁都打下赫赫名望的人,此刻黯然失色。

穆济太了解这种感受,无论爬上来的过程付出了多少,在某些人眼里,都登不得大雅之堂,但凡他们有更好的选择,也会倾向世家培养出的子弟。

何况这一辈,莫云翳、项逐元的能力有目共睹,明西洛并不是这一辈最杰出的一个,只要前面两位稳扎稳打,他就永远是上不了台面,企图混淆世家的跳梁小丑。

穆济自然好奇如今在扮演这个角色的他,是什么感受。

明西洛好像没感受到众人聚焦的重点,神色完全不为所动,安静地当着这场宴会的配角,明耳边听到项世子和莫世子的话也会恭敬赞同颔首,谦逊无争。

穆济淡淡一笑,不禁对他高看三分。

但在九王爷绝对的实力面前,明西洛除了避让,自然什么都做不了。

……

项逐元游完街,直接调转马头向皇宫而来,并不是去紫来殿,而是去了东宫。

近乡情怯,项逐元也没想到真正站在这里,他竟会踟蹰不前,她……

东宫宫殿巍峨耸立,层层相叠的建筑群,代表着无上的权势,他那位孩子气的堂妹,如今住在如此等级森严的地方。

项逐元一步步走上去。

里面的人已经恭候多时。

项逐元一袭昔日的四品朝服,日月悠长,山河无恙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女子。

项心慈一袭曳地落英长裙,小巧的耳唇上戴着一副与落裙等长的金线,长长的落子身上的衣裙上,衣裙上的花色犹如活过来一般,竞相芬芳。

项心慈远远的坐着,浅浅一笑,肤如凝脂,却神色庄重,如九天玄圣,又不失人世间的灵动艳丽——项逐元。

项逐元一步步走进,她仿佛让一切纷扰、颜色退去,眼里、心里、视线所及,唯有她,此刻才发现,思念成锥、扎的太深,触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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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心慈没有起身相迎,远远的看着他,神色温婉含笑,仿佛在看一块初经打磨的美玉,带着隐隐现世的绝世光彩,向自己走来,让人移不开眼。

项逐元慢慢的走着,摒弃一切纷扰,带着能见她的荣光向她走来。

秦姑姑静静的看着,眼里看不到两人任何外溢的视线。

项逐元停下,亦没有让她上前的意思,站在她不远处,看着在上面华丽耀眼的她,仿佛两年的生涯都有了完美的诠释。

项逐元看着她。

项心慈也看着他,跨越时间、跃过生死变迁,好的、坏的、自私的,不管什么样子的,他早已固执的,不问感情不管喜好,永远存在成了她心目中的样子。

她也一样,无论生死,无论好坏,无论罪恶与救赎,她也在他心中固定了样子,让情感失色,变成顽疾,根除不去。

唯有正视,随波而流,任时光冲刷出它不同的样子。

项心慈笑了,笑容端庄娴静,带着不容忽视的光和骄傲,出口却是孩子气的娇气婉转:“怎么样?是你想象中的样子吗。”拥有所有人的祝福,幸福美满的现在。

项逐元也笑了,笑容如海跃风清,沉稳疏朗满目柔情,她便是他心神宁静的地方,唯有她此刻样子,能安抚他两年来不分昼夜的征途。

“问你话呢。”女孩娇气又不容被忽视。

男人笑了,她是夜幕下,唯一亮着的月光:“比我想象中更好。”

他一身戎装,目光安宁,心情舒畅,再没有比她对他更好的安慰。

项心慈心里,再没有比他更好的归去,免她惊苦,避她烦忧,是她头顶上方,永远不会撤去的一座高峰大川:“那是。”语气骄傲自在。

项逐元的心方落回原处,笑意盎然,她就该如此。

项心慈卷着手边的金色耳线,秋光盈盈的看着他:“秦姑姑,带人将二殿下和帝安郡主抱过来。”却未曾看秦姑姑一眼。

秦姑姑心领神会,无声的将人都带了下去。

项心慈如飞鸟一般起身,欢快的跑过去,如蝴蝶、似飞雀、是逾越的音符,是乘着风踏着无尽欢喜的小人,抱住了他:“大哥哥——”

项逐元一瞬间心便到了归处,急忙接住自家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子,免她受苦:“你呀。”

“你知道你晚了多久回来?”声音里充满不满。

项逐元的手指撩过她的耳坠,却发现它长的不可思议。

项心慈笑着:“好看吗?”

项逐元的视线没有落在她脸上,她当然好看,好看的让人不敢多看一眼:“还好吗,可有人欺负你。”

项心慈像终于有处撒气的孩子:“有,你,从你走到第一天起,我不能光明正大的知道你一点消息,我的思念、悲伤、无助、担忧,都不能第一时间传递给你,不能让你心疼我,我就心有不甘,心里委屈,百爪挠心,恨不得弄死你算了。”

项逐元熟悉的头疼传来。

项心慈已经像得到最好玩具的孩子,开开心心的抱着他跳起来:“项逐元!项逐元!项逐元!”

项逐元心甘情愿的回抱住她,似乎她受的这些委屈,就是最了不得的委屈:“对不起。”

“我不打算原谅你!”

“是,是。”

“哥——”缠绵的音调蔓延出少女无尽的娇气:“我想你了。”

项逐元心生微漾,我也想你,思念成灼,不能被安慰:“……”

项心慈才发现自己真想他了,不同于明西洛需要安抚的喜欢,也不是任何人哪里需要她回馈的喜欢,而是更肆无忌惮的,舍我其谁的任性,她好像很久没有太任性了。

“哥,哥——”项心慈使劲抱住他,脑袋像个傻子一样往他胸口砸。

项逐元不知道这是什么新毛病,被砸的猝不及防,声音却无限温柔:“又在干什么,觉得自己头硬。”

“我要这聪明的东西又何用。”

项逐元失笑,这是犯病了,伸手揽住她的肩,让她装满稻草的小脑子瓜少受点委屈。

项心慈砸完开始控诉:“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