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4 章(1 / 1)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鹦鹉晒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差别,她挺多恶心恶心那个女儿,给她添点不痛快,除非她试图反抗否则不会动手打人。

梁公旭显然不可能,只能是想动手了就动手,不打死就是底线,报复都不用想,反正时日无多。

项心慈看着寿康。

寿康压力甚大。

“打的很重?”

寿康才猛然醒悟,自己被人套话了,而他习惯了太子妃的妖孽劲,下意识就觉得太子妃掌握了确凿证据,或者干脆明大人告状了!

呸!告什么状,他敢,太子又不是要杀他,打他两下而已,还肯打他,他就该谢主隆恩。

寿康觉得自己也该检讨,怎么就被娘娘炸出来了,以后一定引以为戒:“娘娘多虑了,不重……”

“没打死就是不重。”

“……”寿康没说话,换做被人当然是如此,但明大人又不一样,忍不住为自家太子开拓:“太子没有恶意……”真没有,估计就是太子心里不高兴想打就打了。

毕竟太子一没夺他的权,二没撸他的职,完全是处理私事的态度,都没有对外提,明大人也应该知足,两人就是就一些小问题……闹了点别扭,完全不用上纲上线。

说句不好听了,就像后院两人女人打了一嫁,打完就打了,该生儿育女该讨好主子,还不是都要做,不影响什么,不用提的。

项心慈被寿康看的心里发闷,那也有点分寸,他今天那脸色……“请太医看过了?”

寿康松口气,立即给明西洛上眼药:“奴才请了几个大夫过去,明大人没让进门,娘娘,您说这都什么事,不就打了他几下,他还不乐意了,殿下就是一时糊涂,他身为人臣,总该体谅主子的不容易,结果,一个大夫都没看……”

寿康看眼太子妃的脸色,斟酌的开口:“太子也不能热脸贴他冷屁股,所以就没有再让大夫过去了,……娘娘,这事儿,您真不能怪太子。”

所以,是大夫,不是太医?“还要夸你们太子做的好吗。”

“奴才不敢。”

项心慈转身,懒得跟他废话,这件事更谈不上指责梁公旭不是,就像大哥也从来没有跟他提过便宜大嫂的歇斯底里一样。

但……明西洛恐怕吃了亏,他那脸色……

项心慈自认对他尚算了解,如果不是站起不起来,他不会重新坐上轮椅,尤其在太子动私刑的前提下。

项心慈将衣服放在衣架上,立即有宫女无声的接过娘娘手里的活。

梁公旭在药浴的水雾中转头,少年脸颊微红,眉清目秀,带着少年刚刚长成,却被病痛生生压住不让他抽条的纤弱,声音依赖:“怎么去这么长时间。”

几位太监、宫女围着他身上浇水。

项心慈走过来,坐在汉白玉铺成的池沿上,想到了大哥,他走了十多天了,不知道到哪了,眉宇含笑:“在外面偷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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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公旭也笑了,慢慢的亲身,晃过去,坐到她身前的水中:“你下来试试,泡着很舒服。”

发热的药浴,提升梁公旭本身体温用的,也明西洛给他换的方子:“你觉得好就好,明大人有心了。”

梁公旭不动神色,谈不上心虚,他那天只是看明西洛不顺眼,但又不是一天两天,不至于突然想弄死他,是他自己不小心,自己经过他身边时,他那一下晃神让他心里骤然不爽,就打他了。

项心慈手伸入水中,温和的水环绕着手臂上的肌肤,让梁公旭觉得温暖、舒服的温度,在她看来有些微微发烫,又收了回来。

梁公旭见状,想到了适合自己的不见得适合别人,心慈又没病,定然觉得烫……

项心慈将手放在他肩上。

梁公旭顿时一扫刚才的阴霾,那点自哀自怜被冲的烟消云散,身体缓缓靠在她身上,惬意的闭上眼睛,觉得现在身上哪里都舒服:“心慈……”

“嗯……”

“就是想叫叫你。”

项心慈莞尔一笑,笑容在药物的水雾中,如笼罩在山水中扑朔迷离的画卷。

她更好看了。

……

狄路将一张纸交给花房里的七小姐。

项心慈放下剪刀,直起身看了一眼,她的陪家里有一座花房,府里的花她都搬到这里来了,培育的新品种也都在这里。

项心慈看完,将纸放在香炉烧了,她要走了,上辈子她成婚的时候,她也这样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走的吗?

项心慈解下围裙,给太子留了话,带着人出了宫。

与此同时,明西洛同样收到了消息。

他坐在轮椅上,看着王府外的群鸽、茂盛的竹林,旁边今天特意为它们空出的场地,沉寂的目光里一无所有。

过了一会,他才将纸放入水里,待纸完全溶解后,浇了旁边的花树。

最终调转轮椅,想去送送她。

……

项心慈顶着以前跟着狄路去侯府的妆容,泯然众人矣的坐在城外的茶舍中。

狄路坐在对面。

因为狄路太有标识性,心思多的、又认识狄路的,从蛛丝马迹中猜到对面人的身份,也就猜到了,项心慈不在意这些。

不过,显然想的有些多余。

这里来来往往都是市井小贩、十里八乡的农户,和像芬娘一样的进出梁都的普通人家。

城南,相比莫云翳离开时的城东,更热闹、但也破败,来来往往的是周围担菜卖小玩意的货郎,还有赶着做工的人们。

本来进城都是就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城东城西成了贵族、大商户进出的城门,城南城北成了小人物进城的城门。

在大梁鼎盛时间为了杀这股风气,特意提高了城东城西的进出税金,结果更是助长了这股气焰,反而发展成从城西、城东进,就是身份标识的荒谬莫认。

如今大梁腐朽贪横,这股气焰就更张扬了,东西两城一度提到十两银子的高价,还在互相攀比谁的入城费用高。

即便现在,也没人为这些小事说话,因为就算将下来了,城南城北的人口为了不冲撞贵人也会尽量绕路从城南进,反而搁置了下来,任那些人无聊的提升城门的报价。

不一会,一对不起眼的孙祖,低头哈腰从守城手里接过路引,走出了城门。

项心慈立即起身,绕开了狄路身边。

善奇立即跟上。

狄路刚欲起身的举动,坐了下来。

项心慈还没有靠近该靠近的人,反而先看到了明西洛。

明西洛坐在轮椅上,喝着茶,正好也看向城门的方向,便看到了走出来的她,才五六天没见而已,却好像很久了,更何况还隔着君臣有别的身份。

明西洛愣了一下才缓过神来,心中尽量古井无波,率先移开目光当没看见,他何必自取其辱,她是来送人的,以她现今的身份更不会与自己有多余的接触,何必等着她转头,将知道的事,再生生撕开。

项心慈看眼不远处的老妇人,还没有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