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7 章(1 / 1)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鹦鹉晒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通了。

  柳国公看眼若有所思的孙女:“也许只是四殿下兴之所至?”   柳雪飞觉得不是,但如果不是,理由呢?   ……   令国公府的大厅内,聚集了不少人,亦在商议,皇家突如其来的闹剧。

  这是要干什么!   四殿下谋的局?通过谁,怎么谋的?   或者,谁投靠了四殿下?更甚者,谁想控制四殿下?谋什么?江上?别闹了九王爷还没死呢?可九王爷如果死了呢?死在边关战事里,毕竟刀枪无眼?   会是这个原因?令侯爷都怕自己想多了,对方却谋不到哪一步,图惹笑话。

  这皇家,安安分分都不见得能保江山百年,还窝里斗,皇上也是昏聩,容着身体不适的四皇子胡来,壮年的皇子都死绝了,就剩一个病秧子,干什么!   项逐元一直没有开口,目光深沉的听着耳边各种各样的声音,他只想到一点:项心慈是不是说过想让四殿下做太子?   或许,所有一切,不过是她无心的一句话。

  项逐元手顿时捏在一切,如果那样,为这件事绞尽脑汁的人可就可笑了。

  ……   入夜,天幕漆黑如墨,没有一点星光,朦胧的月光昏昏沉沉,冷冽的寒风刮过,干枯的枝丫咯吱作响。

  秦姑姑朦朦胧胧的醒来,看到世子坐在小姐床边,惊了一瞬,立即禁声,出去守着门。

  项逐元坐在她床边,神思复杂的看着她。

  项心慈睡的安稳,长发散落在枕头上,锦被将她盖的严严实实,脸颊因为屋内的暖炉通红透亮。

  项逐元不自觉的伸出手,肆无忌惮的抚过她的脸颊,眼中犹豫不安:是她说的吗?因为她一句话要做太子的四殿下,在她眼中是不是无所不能,为她做尽一切。

  她有没有一刻动心过,她眼里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   如果他坐上去了,她是不是会为那个病秧子高兴,将目光落在他身上,龙袍加身,哪怕只是太子服饰,也一样权势迷人,你会不会看花了眼?   项逐元抚过她的脸,手指拨开她的长发,顺着脖颈摸过去。

  心慈你以前不是这样,你以前不喜欢出门,你喜欢待在日益堂,你的眼里没有我以外的所有人。

  现在呢?   如果梁公旭成为太子,你怎么想……   项心慈不舒服的睁开眼,她睡的浅,有点动静就醒了,醒了就难受。

  项逐元却没有收回手,就这么看着她,比她更不安又焦躁。

  项心慈暗沉的眼睛对上他时,眼底的不痛快一点点散去,无比自然的抱住他的胳膊,喃喃出声:“哥……都什么时辰了,还不睡……”不耐却亲昵。

  项逐元微微松口气:“我是谁?”   “哥哥。”   项逐元这口气没有喘匀,声音低沉:“项逐元。”   项心慈觉得什么都行:“嗯,项逐元……”   “四殿下是谁?”   项心慈闻言,脑子一点点的的清醒,朦胧的看向盯着她的项逐元:“哥,你累不累啊。”然后往里面挪挪,拍拍身边的位置:“睡觉。”   项逐元躺了下来,看着她花里胡哨的帐顶,过了很久再次开口:“四殿下是谁?”   即将睡着的项心慈暴躁的做起来,有完没完。

  项逐元看着她,不高兴了,还是问到你心里了!项逐元的目光一点点冷下来。

  项心慈倒回去:“你说他是谁就是谁?”盖好被子往里面滚。

  项逐元拽住被子。

  项心慈滚了一半滚不动了,只能滚回来,开口:“他是朋友,你是最最最重要的人。”可以了吗?松开啊。

  项逐元没有松,转过头看着她:“你最重要的人,现在想让你离开朋友,很容易吧。”   我让你退亲你做不做!他当然会做。

项心慈有点燥,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安慰他:“咱不闹了可以吗,我今天都没有出去,一直在家,不信你问问,我没出去。”   “心慈……”   “嗯。”   项逐元握住她的手:“我害怕……”最后一个字几乎念不出来。

  项心慈怔了一下,眼中的不耐烦尽数退去,揉捏他脸的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胸膛,两人静静的过了很久谁也没吭声。

  “最近不要出去了……”   “嗯……”   ……   葳蕤院寂静的可怕。

  新来的景嚒嚒大气不敢出,什么错也不敢犯。

因为从来高高兴兴的七小姐最近越来越安静,有时候一个人盯着一个地方一坐就是一天。

  庄婆子也不咋呼了,甚至对她的教导都上了三分心。

  就连她这个新人都看的出来,七小姐不对劲,可这里的人,好像完全看不出来,都沉默着,仿若习惯这种不对劲,只是给小姐熬了药吃。

  为什么,七小姐本来就有问题?   秦姑姑更担心,肯定没事,一定没事,以前小姐安静安静着自己就想开了,毕竟小姐还有香膏、还有铺子、还有山头不是吗。

  ……   明西洛问过倩姨,她很久没有来了?四殿下因为争位,最近在装病。

  明西洛看到出来倩姨很庆幸少了四皇子常临。

  可项七小姐呢?像她对四殿下说的,因为寿宴将至,要在家里准备寿宴?   她忙什么?忙着换新衣服、准备头饰,这些又听戏有趣?项承没有任何不正常,所以不存在事情败露,项承软禁了她?   她不想出来?

199一更

明西洛察觉到她身份,使他探听消息造成了很大的阻碍,一个十多年在梁都查无此人的人,不出现时,梁都可以没有她一点消息。

仿佛那个鲜活的、一颦一笑出现过的女子全部存在幻想中。

  这种感觉,让人无从下手的烦闷。

  明西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袖口上的纹饰,捉摸着是不是关系太生疏,还是要近一点。

  星垂看眼倩姨,走过来,曾经一说话就脸红的少女,经历过太多事后,仿佛脱胎换骨一般:“见过明大人。”   明西洛与她不熟,简单的与倩姨告辞后转身离开。

  星垂快速转身,张张嘴,最终没叫住她。

  倩姨看着,叹口气:“为什么不问?或许明大人有办法呢。”   星垂苦笑,或许吧,她还不够世俗,在他面前还拉不下脸面。

看客中有人看中了她,她有两个选择,给对方做妾和不明不白的跟着对方。

  乐艺坊虽不是不干不净的地方,但也少不得不干不净的东西,明大人无妻,又是这样的男子,她怎么可能没有想过,如果必须要找个人依靠,她希望至少是……他……“再说吧。”   “你呀,就是心气高。”明大人的视线就没有落在她身上,想等明大人开口求她,谈何容易。

  不如现实点,主动服侍,说不定有一线生机,以后也能念一份旧情。

否则以后明大人仕途顺畅,星垂这样的女子只会前仆后继,哪还有一点情面可言。

  还是不够果决。

  ……   一大早,葳蕤院内。

  景嚒嚒就被惊醒了,消沉了几天的七小姐突然像换了一个人,霹雳乓啷开始折腾。

  从睁开眼,练舞练到虚脱,吃了早饭,像满血复活一样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