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章(1 / 1)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鹦鹉晒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小姐最倚重的人,又占着年长,以后定要跟随小姐陪嫁,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心里没数!”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你死一万次也难以弥补你小姐受的委屈!”   秦姑姑无话可说,那是事实。   “你还真是放心。”项逐元语气讽刺:“若以后容度不再是你家小姐的未婚夫,你让七小姐如何自处。”   秦姑姑瞬间一惊,为何不是,项世子要阻小姐出嫁!秦姑姑心里闪过惊恐,却不露半分情绪,磕的更狠:“奴婢明白,奴婢明白——”   “你最好真的明白!”项逐元带着人甩袖而去。   郑管家急忙起身跟上,才发现血从世子的袖笼间滴下,世子脖子里一道道深可见血的挠痕。   郑管家的头瞬间垂的更低了。   葳蕤院里静了很久。   庄姑姑确定煞神走了,叫了两声一动不动的秦姑姑,赶紧去拿锅底灰。   秦姑姑缓了很久,靠着丫头的手平稳下自己,让跑出来的锅别添乱,转而扶住庄婆子的手起身。   庄婆子轻易揽起她。   秦姑姑被勒的难受:“我房间有药……你们都散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焦耳你先去看看小姐睡下了吗?”   “是。”   庄婆子借着月色扶着满头是血的秦姑姑,再想想自己一来就被打了板子,如今秦姑姑又这样,不禁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那世子怎么能随意进出小姐的闺房……”   “闭嘴。”秦姑姑顿时又是一阵头晕眼花。   庄婆子急忙扶好秦姑姑:“我不说,我不说。”   秦姑姑叹口气,她这才哪到哪,今天跟着小姐出去的其她人,才是倒了霉,被打死了都不知道找谁喊冤:“不该说的话别说。”依附过人得到过的东西,其他地方自然要受制于人。   好在小姐没心没肺,世子也克己守礼,对小姐尊重有佳,否则有一个算一个,怎么来的怎么看不见天日。   ……   翌日。   容占奎皱着眉,吩咐下人再次巡院,搜查所有可疑痕迹。竟然有人刺杀容度!   ……   同一时间。   项逐元告了假,脖子上的抓痕太深,项逐元怀疑她半截指头都进去了,真是胡闹,要不然怎么粉都挡不住。   项逐元将镜子叩下。   郑管家小心翼翼的帮世子换药,看着世子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更是一句埋怨的话都不敢说,更不要提世子手臂上恨不得撕下世子一块肉来的伤,七小姐太狠了些。   “我这伤最近都不用出去见人了。”   郑管家听着世子无奈却不难掩宠溺的口气,不说话。   “没有分寸。”   郑管家将膏药盖上,怎么有分寸,,莫不是世子希望七小姐下次挠轻点?郑管家心里叹口气,说不恐惧不可能,应该不会拉着令国公府万劫不复。   ……   葳蕤院内。   项心慈一身灯笼长裙,坐在敞亮的书桌前,绣腕提笔,肤色如玉,在宣纸上仔细画着手里的图。   秦姑姑眉目慈祥,不时看认真作画的小姐一眼,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   项心慈被看的次数多了,微微回头。   秦姑姑便觉得有仙子从山的那边飞了过来,要不然怎么能那么娴静好看。   项心慈看着几步外额头上包着纱,还在编络子的秦姑姑,这事……   不可能不被打。   放自己身上,也会拿善奇出气,甚至不止一次打过不告诉自己项逐元去哪的洪管事,气到顶点了,就是打死了事。哎,委屈她了:“秦姑姑,我给你画一幅头面吧。”   秦姑姑不敢:“使不得使不得。”   那算了,还得换颜色,确实麻烦,项心慈转过头,长发及膝,继续画手里画。   秦姑姑没等到小姐再次开口,又想了想,凑过去:“不如小姐画完这副,再给奴婢画……”   “……”   …   明西洛路过野慌山脚下,停下,听到那边的对话,叫来属衙的下属:“去打听一下,谁在收购这片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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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城西的土地,他入手了一些,最近也为侯爷选了一部分。

也因为侯爷出手,城中的大商也在试探入手,但购入的不多,均在观望中。

毕竟水渠还在挖建,结果还没有看到,要等到明年水涝后,这里才有可能成为像东城郊外一样繁荣的地方。

所以,明西洛不解,谁会在靠近水坝的地方,买这一片山头,不怕明年继续水涝?

下属回来的很快:“回参中,打探到了是项家。”

项家?项家几房?国公爷不问庶务?项侯爷大多事会通过他?二房?还是四房?“走吧。”如果他们,便不难理解。

下属翻身上马,抱怨道:“工部那些人,但凡有点什么事都叫您过来,好像您不忙一样。”

“哪来那么多话。”

……

容度脸色难看,手里的剑滴着血,胳膊上的伤口狰狞恐怖。

容占奎急忙让人去请大夫,处理地上的尸体。最近这些贼人真是猖獗:“京城重地,就这治安!府尹是不想做了!”连续三天六次暗杀,如此频繁,这次竟然还伤到了容度,实在是没有把容家放在眼里!

“回少主,检查过了,和上一批是同一批人。”

容占奎眼中带着杀意:“这是不想我们在京城待了。”

容度站在院中,一扫平日的闲散的儒雅,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烟火气,他是站在海浪中,乘风逆行的掌舵者:“破釜沉舟了。”

容占奎有些担心,他们与令国公府的婚事已成,很多盯着他们的人肯定以为他们会有所作为,而且这里是京中,不是他们熟悉的东南,如果有人要在这里对容度动手,现在无疑是最好的机会:“少主南下避一避,等我们的人到了——”

“何须要走,将这些尸体吊到府尹门前去,断文家所有的货源,既然别人如此急,我们何不快点成全他们。”

容占奎瞬间看向他:“少主的意思是?”

“建造海师不是他们对容家的期许,建给那帮人看看,以后海路上文家还能不能分杯羹。”

“是。”容占奎突然有点感谢对方,容度对此时一直不积极,也极不能容忍被约束,虽说对容家来说则是将容家绑在了大梁这艘破船上,但行事会方便很多,就像现在,如果少主有官职在身,这些人怎么能摸到少主近前:“少主图谋几品……”

“三品,一个小官职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只是突然想到,她或许会高兴,毕竟嫌弃都写在脸上了。容度嘴角不禁挂了一抹笑意。

容占奎立即看过去:“笑什么呢?”

“笑这些人怎么死。”

“不是已经死了,笑什么呢?说啊?笑什么呢?”

“叔父!”

都这样叫了,放过他。

……

项承办事很快。

项心慈拿到地契,快速敲定,便约了苗帧娘出府去看她们未来的荒山。

项心慈出府的消息在她离开府中的一刻同时递到项逐元这里。

项逐元从累积的文案中抬头,他穿了一件高领的上衣,可也依旧遮不住里面巴扎的纱布:“她买了城西的一座山?”

“是,五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