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总部发来的紧急文件,突然收到韩述的来电,好看的眉紧紧地拧到了一起。
“三爷,现在该怎么办?”韩述毕恭毕敬地询问道。
“套房号发我。” 秦北冥话音一落,便搁下了手里头所有的事情,心急火燎地奔向了总裁专用电梯。
另一边,李总已然迈着小短腿,追上了凌墨的步伐,笑眯眯地问道: “凌小姐还头晕嚒?” “嗯。” 凌墨冷声应着,步子却渐渐缓了下来,静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不如这样,我先扶你去房间里休息片刻?” “也好。” 凌墨再度避开李总向她袭来的咸猪手,缓步跟在他身后,再无多言。
李总对于凌墨的闪躲很是不满。
不过,这么一小会儿他倒还忍得住。
等进了包房之后,凌墨体内的药效就该完全发作,到时候他再好好折腾她也不迟。
如此想着,李总赶忙从兜中掏出了一小瓶用以治疗功能障碍的药,生生地嚼着。
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他可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凌墨见他这副模样,更觉好笑。
身体都虚成这副鬼样子了,还好意思出来“玩”? 他难道不怕“玩”脱了****? 李总瞥见凌墨眼眸中不加掩饰的嘲讽之色,心下骤然一惊,试探性地问道: “凌小姐,现在还头晕吗?” “晕得很。” 凌墨本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轻晃着脑袋,吃吃笑道: “对了,你是旺财还是来福?之前我怎么没见过你?长得怪猥琐的。” “药性这么快就上来了?” 李总被凌墨内涵长相猥琐,心里头十分不得劲儿。
刚打开总统套房的大门,正准备将她摁床上发泄一通,不成想凌墨竟先他一步,疾步蹿进了洗手间,并麻利地反锁了洗手间的门。
“我上个洗手间,你在外面乖乖等着。” 凌墨嘴里说着蜜一般甜的哄人话语,神色却冷到了极点。
被关在洗手间外的李总摸了摸鼻子,转而又提议道:“凌小姐可愿同我一起洗浴?” “急什么?一会儿有的是机会。” 凌墨随口应着,旋即掏出了手机,一通操作之后成功隐藏了手机号码,并给苏毓发去了一条匿名短信: 【过来帮我一下。
这小蹄子中了药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反抗得厉害,我一人搞不赢她,你快来。
另外,我已经捂住了她的眼睛,你若是不出声,她绝对认不出你。】 刚发完信息,凌墨突然察觉到后颈处传来微弱的鼻息,瞬间警觉了起来。
她忙收回手机,并顺势亮出了夹藏在衣兜中的银针,猛地转身,狠狠地朝着背后之人的颞部扎去。
秦北冥见状,忙攥住了她的胳膊,侧身贴在她耳畔边耳语着,“别紧张,是我。” “三爷...” 凌墨原以为苏毓在洗手间里也设了埋伏,本以为这回自己十有八九要遭殃,意外发现来者是秦北冥,悄然地舒了一口气。
秦北冥察觉到她的情绪异常的紧张,忙亮起洗手间里的灯,缓声安抚着她: “放心,我和门外那色胚不是一伙的。”
104 三爷追妻路上一大突破
“你怎么会在这?” 凌墨羽睫微颤,以眼神示意秦北冥先松开她的胳膊。
秦北冥见她面色微醺,倏然蹙起了眉,沉声问道: “又喝酒了?” 凌墨总感觉他的口气像是在管教小孩儿一般,便也没准备搭理他,兀自挣开了被他紧紧攥在手心的胳膊,声色清冷: “别出声。” 秦北冥显得有些生气,尾音微微扬起,“你是把老史的话当耳旁风了?他说了特殊时期不能喝酒,不然下次会更痛。” “这么点事儿值得你大动肝火?” 凌墨见秦北冥的口气愈发严厉,费解地反问着他。
今天早上,他就已经莫名其妙地对她发一次火。
难不成,他又要开始甩脸子? 秦北冥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显得过于激动了些,微微侧过身,稍作冷静之后,这才追问道: “是不是凌云龙让你喝的?他到底想做什么?拿自家女儿换融资?” “你小点声儿,别被人听见了。”凌墨显然是被秦北冥缠怕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门外还杵着个人。
秦北冥却没了耐性,猛地上前逼近了一步,直接将她逼退至洗手台前。
凌墨碍于他迫人的气场,骤然生出了夺门而出的念头。
不过,秦北冥并不打算给她逃离的机会。
他单臂撑于洗手台前的镜子上,俯身定定地看着面容清冷的凌墨,“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可需要我帮忙?” 凌墨瞅着近在咫尺,双瞳中藏着点点欲念的秦北冥,局促地咽了咽口水,显然是有些招架不住这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
她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低声回道:“我没喝酒。
再者,外面那人,我自己就能解决。” 秦北冥见她这般言说,便知是自己多虑了。
只是,就算她不需要他的庇护,他还是忍不住去关心她。
停顿片刻后,他又开口询问道: “肚子还疼不疼?” “不疼。” 凌墨狂抽着嘴角,完全没想到秦北冥这么啰嗦。
问了一遍又一遍! 究竟要她回答上多少遍,他才肯罢休? 事实上,秦北冥单看她此刻的模样,就知她的身体并无大碍。
之所以总是问起,除却不放心,更多的是想要让她知道,她并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
她家里人从未关心过她不打紧,他会一点一点补上所有的关心和温暖。
与此同时,守在门外的李总等得不耐烦了,叩门声一声比一声重,“凌小姐,怎么还没出来?” “快了。” 凌墨估算着苏毓赶来所需要的时间,见时机已经成熟,便开始磨拳霍霍,准备一拳揍晕那色迷迷的李总。
然而,她的手还没触碰到门把手,秦北冥竟再度出声叫住了她: “等等,这个给你。” 说话间,他忙从裤兜中掏出了一条精致的镶钻发带。
凌墨狐疑地睇了眼他掌心中的发带,轻问: “做什么?” 秦北冥自然不愿告诉她,他其实是想要她头上的皮筋,沉默了好半晌,也编不出来一个合理的理由。
情急之下,他只得闪烁其词地解释着: “你头上的皮筋起球了,我看不惯。” “这有什么?能绑就行。” 凌墨倒是从未注意过这样的细节。
对于像她这样鲜少拍照,鲜少照镜子的人来说,愿意花心思扎个马尾已经顶天了。
再有就是,秦北冥手中的这条发带看上去似乎很昂贵。
发带上的镶钻不像是假的,看起来倒是比真的还真。
俗话说,无功不受禄。
她可不打算收下这么贵重的东西。
秦北冥好似猜到了凌墨的心思一般,特特补了一句: “发带上的钻都是水钻,不值钱。” “你们秦家人怎么这么喜欢赠人礼物?” 凌墨颇为困扰地看向秦北冥,见他坚持,终是接过了他手中的发带。
她正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