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1 / 1)

重生后她在大佬圈爆火了 二堂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5个月前

多留个心眼才是。”   “也是。”   凌云龙凝重地点了点头,转而恳切地询问着林鲍:“敢问道长可有破解灾厄的法子?”   林鲍故作高深地捋了捋胡须,沉吟了片刻之后,这才沉声说道:   “五行通天地,阴阳定乾坤。

眼下迷局,可采用五行通关、阴阳交泰之法来化解。

具体可在卧室、客厅等关键房间贴五行八卦福镇宅护佑,理气化解。

五行得以流通,旺气自然生发,阴阳重归和气,人宅皆得安宁。”   “道长的意思是,那五行八卦福就可破解灾厄?”凌云龙听得云里雾里,不解地问。

  “也可以这么说。”   林鲍眯了眯眼,旋即命道童从布兜里取出十张五行八卦福,笑意炎炎地给林鲍递了过去:   “上个月,我在道家协会拍卖晚会上,拍卖出了十张五行八卦福,共计入账一千万整。

妹夫若有需求,我便将这十张五行八卦福以低价卖你,一张只收你五十万,如何?”

077 给墨姐定亲

凌云龙端起茶杯,吹开扑面而来的水雾,轻轻啜了一口后,低低地道:   “道长,喝茶。”   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近半辈子,他什么人没碰到过?   像林鲍这样张口就是几百万的江湖术士,十有八九就学了个花架子,没什么真本事。

  这么一想,他更加舍不得花这个冤枉钱,只当没听见林鲍所言,不动声色地转了话题。

  苏毓见凌云龙根本不接林鲍的话茬,显得愈发着急,遂轻晃着他的胳膊,焦声怂恿着他:   “云龙,这几个月以来,我总感觉做什么事儿都不得劲。

风水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妹夫是信不过本道的为人?”   林鲍猜透了凌云龙的心思,轻抿了一口茶水,旋即命道童从随身布兜里取出了一摞盖着公章的发票,郑重其事地道:   “且看这些发票凭证,均出自上月慈善拍卖会。

这上头的金额标得清清楚楚,共计一千万元整。

这些五行八卦福均是得无量道长开过光的,极其珍贵。

眼下我只收你五十万一张,已算得上是最低价了。”   “道长莫要误会,凌某没有质疑你的意思。”   凌云龙接过发票,一张张地仔细核对着,研究了大半天依旧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怪哉…   难道,林鲍当真没在唬他?   可五十万元一张的五行八卦福,确实贵得太离谱了些。

更为离谱的是,居然还有人出双倍的价钱抢拍。

  又或许,是他眼拙,不识货?   凌云龙连声叹气,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林鲍所言。

  而紧挨着他坐的林鲍此刻已经眯起了暗藏狡黠的眼眸,趁喝茶的当口,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凌云龙的神情。

  见凌云龙一筹莫展显得十分纠结,林鲍别具深意地捋了捋胡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忽悠:   “其实啊,替人看风水所得的钱财,我是一分都没有花掉,全用在慈善捐款上了。

妹夫花钱买福,实则是一举两得。

这些钱财,我会以你的名义全部捐出去。

如此,也算是积攒功德了。”   “道长心善,凌某佩服。”   凌云龙一听林鲍所得钱财尽数用在了慈善事业之上,对其的信任度亦于须臾间直线飙升。

  只不过,这份信任还不足以让他为这天价的五行八卦福买账。

  依他所见,这些看上去连小孩儿都会画的五行八卦福,就算是被高人开过光,也不值这个价位。

  一张八卦福若能卖到五万块,就该谢天谢地了。

  偏这林鲍,张口就要五十万,这跟抢有什么区别?   耐心等了大半天,见凌云龙只字不提买“福”一事,林鲍只得再一次加大了火力,侃然正色地道:   “事实上,本道还探得小甜运势有变,不知当说不当说?”   “什么变化?”苏毓忙问道。

  前段日子,网络上满是她的黑料八卦,为了扭转舆论,她近乎掏空了自己的小金库。

  这会子,她既急于从凌云龙那儿弄到钱,又担忧被凌云龙当场识破她和林鲍的小伎俩,紧张得双手直冒冷汗,连声音都带着些微的颤动。

  反观林鲍,许是坑蒙拐骗的事情做多了,相比起急张拘诸的苏毓,则要淡定许多。

  他缓缓侧过身子,斜眼瞥着安静地坐在一旁刷着手机的凌甜,略带惋惜地叹了口气:   “按理说,小甜这运势若是搁在古代,是可以当皇后的。

可不知为何,我看小甜近期运势亦受到了严重的阻碍,再这么下去,恐怕难入豪门。

眼下,也只有这些五行八卦福可助小甜突破重重阻碍,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凌云龙还指望着凌甜能为凌家带来更大的利益,听闻林鲍那句“难入豪门”,心头一热,大手一挥,豪气地买下了林鲍奉上的整十张五行八卦福。

  掏了腰包之后,凌云龙原以为所有灾厄自当迎刃而解,顿觉轻松了不少。

  不成想,林鲍眼眸滴溜一转,竟又将矛头引向了凌墨身上。

  只见,他在客厅中踱步了好一会儿,待众人即将失去耐心之际,才缓缓开了口:   “恕我直言,宅中难宁,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凌墨小友身上。

五行八卦福虽能稳住家宅,护佑一方,可凌墨小友身上的浊气若是持续输出,后果就未可知了。”   “可有破解之法?”   苏毓透着精光的丹凤三角眼微微挑起,此刻她虽是在同林鲍说话,眼角余光却在打量着面色凝重的凌云龙。

  林鲍笃然言之:   “自然有破解之法。

现下,只需给她说上一门亲事,将她送往夫家即可。”   “亲事?墨墨时年未满十八,这会子说亲,不大合适。”   凌云龙皱起了眉头,直接驳回了林鲍的提议。

  他的态度之所以这么坚决,倒不是顾念他和凌墨之间浅薄的父女情意。

  单纯是不想要被惯会捕风捉影的媒体抓到话柄。

  闻言,林鲍略显为难地说:   “凌墨小友确实是小了一些,可眼下已经没有其他能够克制她周身浊气的法子,只得将她暂且送往夫家,才得以将她从族谱中顺理成章地移出去。”   “说亲谈何容易?自非凡那孩子当众撕毁了和墨墨的一纸婚约之后,哪里还有人愿意同墨墨结亲?”苏毓作苦恼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按理说,应当不难找。

你且试试为凌墨小友觅得大她三到五岁,慧根缺失,智能平庸,心思单纯之辈。”   苏毓明知故问:“慧根缺失何解?怕不是傻子的意思?”   林鲍点了点头,道:“俗语有云,傻人有傻福。

唯有慧根缺失者,得以中和凌墨小友身上的厚重浊气。”   “表哥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个人。”   苏毓一拍大腿,旋即侧过头,同凌云龙低声说道:   “云龙,你可还记得姜家那个傻儿子?两年前,我还参加过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