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巴巴地解释了大半天,却依旧没能说清楚这两箱快递是从何而来。 “两天不抽,皮肉发馊。” 陆老爷子气得直接抄起了架子上的鸡毛掸子,怼着陆靳九的屁股狠狠地抽了去。 “爷爷,我是冤枉的!” “啊疼疼疼” “爷爷,你相信我。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么戏弄你。” 陆靳九双手护着屁股,在客厅里被陆老爷子追得上蹿下跳,心底里已然将寄件者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问候了百八十遍。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陆老爷子怒急攻心,一不小心竟将手中的鸡毛掸子给打折了。 而陆靳九的屁股,也应声开了花。 他撇了撇嘴,委屈兮兮地求着饶: “爷爷,再打下去,咱陆家估计要断子绝孙了。” “兔崽子,你还有理了?” 陆老爷子扔掉了手中断了一截的鸡毛掸子,指着桌案上那尤为扎眼的快递,怒吼着,“带着你的脏东西,有多远,滚多远。” “爷爷,您听我解释” 陆靳九还想开口解释,陆老爷子一声令下,他就被连人带箱地扔出了陆家大宅。 “草!” “究竟是谁在戏弄老子?” 陆靳九被摔得浑身疼痛,用劲儿地踹了一脚那半蔫的充气娃娃,无意间瞥见了箱子外包装上的物流信息,瞬间傻了眼
051 墨姐动怒
熊初陌朝着凌墨的方向努了努嘴,怪声怪气地道:
“这还用问?除了那位心眼比针孔还小,嫉妒心堪称地表最强的学渣太妹,还有谁会没事闲着总找小甜的麻烦?”
“初陌,别说了。”
凌甜吸了吸鼻子,任由着盈眶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看上去乖巧又懂事。
考场中的大部分男生都被凌甜落泪时楚楚可怜的模样勾得一愣一愣的,恨不得化身为护花使者,将这多娇柔脆弱的小花儿揽入怀中温声细语地哄。
这之中,还要数季衍陷得最深。
他紧抿着薄唇,深深地凝视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凌甜,心疼得无以复加。
此刻的他,真真恨极了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为力。
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却听得“嘣”地一声,原本被厚重石膏固定住的手臂再度错位,疼得他龇牙咧嘴,半猫着要蹲在了地上。
凌甜瞅着蹲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季衍,眼底里浮现出了一丝不耐。
要不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还真是懒得逢场作戏。
暗自调匀了呼吸之后,凌甜又换上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关切地伸出了手,“季衍,你还好吗?”
“我没事。”
季衍勉强地挤出了一抹笑容,沉声应着。
瞥见凌甜向他伸来的纤纤细手,他再也顾不得手臂上的厚重石膏,强忍着骨裂之痛,艰难地抻着胳膊,只为牵上意中人的手。
凌甜见状,嫌恶地皱了皱眉,不露声色地避开了季衍打着石膏看上去务必滑稽的胳膊,柔声道:
“其实,你完全没必要为我担心的。姐姐不待见我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我早就习惯了。”
黎弯弯看出了凌甜对季衍的嫌弃,一时忍不住嗤笑出声。
她转过头,同坐在自己后方的凌墨嘀咕着:
“同桌,我怎么觉得这位前任校花怪黑心的?鸡眼从学神沦为法制咖,不就是因为她?她倒好,见人家没了利用价值,就想着一脚踹开。”
“这难道不是她的惯用伎俩?”
凌墨伸了个懒腰,好整以暇地看着演技愈发精湛的凌甜。
不等黎弯弯答话,顾听白便筛糠般点着脑袋,嬉皮笑脸地插着话:
“凌同学说的是。”
凌墨见顾听白笑得一脸傻气,脑海中又浮现出了他不日前说的那句“好玩不如嫂子”。
难不成,这货真对她起了歹心?
一想到昔日小弟极有可能会变成自己的追求者,凌墨顿觉浑身不自在。
思忖了大半天,终是决定亲手将这份刚刚萌芽的爱意扼杀在摇篮中。
下一瞬,她倏然回眸,尤为认真地看向顾听白,冷声道了一句:
“别爱我,没结果。”
“弟弟爱嫂嫂,天经地义!”
顾听白虽不明白凌墨为何要突然来这一句,不过他脑子转得快,回复得也很快。
“我就说,顾听白怎么这么维护你?原来,他早已是你的裙下之臣。”
吴欣怡斜眼冷睨着翘着二郎腿坐没坐相的凌墨,转身拉着坐在她前头的季衍说三道四:
“班长,你看看那个狐狸精!才转学到一中,就把顾听白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季衍轻蔑地扫了眼凌墨,声音不算很大却足以让全班听清:
“不要脸的贱人。有妈生,没妈养。”
“贱人骂谁?”
正百无聊赖地转动着手中黑色中性笔的凌墨缓缓地转过头,“啪”地一下将中性笔摔至课桌上,猛地站起身,阔步行至季衍跟前,一字一顿地道:
“敢不敢再复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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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凌甜主动要求和凌墨比试
季衍蹙眉,抬眼看着面容不怒而威,眼神似鹰隼犀锐的凌墨,深怕她突然暴走,如同对付那群小混混一样对待自己,一句“有病”鲠在喉间,愣是不敢说出口。 “怎么,不敢说?” 凌墨斜勾起唇角,自然而然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冷声追问: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口中不要脸的贱人指的是谁?有妈生,没妈养说的又是谁?” “是你自个儿对号入座的,和我没关系。” 在凌墨强大的威压之下,季衍的气场又弱了几分。 现在的他,身上再无那股子斯文儒雅的贵公子气息。 不说话的时候,除却打着石膏的胳膊有些滑稽,大体上还过得去。 一旦开口,句句带脏的污言秽语好似一股奔流不息的泥石流,使得他高高在上的学神形象于顷刻间幻灭殆尽。 坐在位置上不停地抹着眼泪的凌甜见季衍被凌墨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为彰显自己的善良,乐于助人的美好品质忙站起身,轻声细语地向凌墨求着情: “姐姐,班长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别为难他了,好吗?” “喂!凌甜,你先搞清楚状况再开始喷粪成不?明明是你唆使季衍买凶伤人在先,季衍欲断凌同学的胳膊在后,人家自卫反击有错?”顾听白明显是听不下去凌甜的茶言茶语,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 “顾听白,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偏见?我怎么感觉,你在故意针对我。” 凌甜原以为自己和顾听白的关系处得还算不错。 平时虽无太多交集,但到底当了两年多的同桌,应当不至于为了刚刚转学到一中的凌墨同她撕破脸皮。 不成想,他居然完全不顾念同窗同桌之谊,毫无预兆地临阵倒戈。 “难得你还有这样的自知之明。不瞒你说,自从在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