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说起来,梁非凡也不是个好东西,怀里搂着姜家的大小姐,嘴里却叫着时简集团大小姐的名字。” “不得不说,今晚最惨的绝对是姜家姐弟。
居然同一时刻被人给强了...” “我觉得最好笑的还是凌云龙。
自己患有先天不育症,却平白多了三个娃,唤他一声绿巨人不为过吧?” …… 凌墨缓步走来,将众人的言论尽收耳里,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向上的弧度。
这一回,苏毓等人算是彻彻底底被锤死了。
若想翻身,无异于比登天还难… 陆老爷子远远地瞅见了在人群中尤为亮眼的凌墨,便向她招了招手,直接叫住了她: “凌丫头,可否借一步说话?” 凌墨微微愣神,完全没想到陆老爷子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叫住她。
沉吟片刻,她终是点了点头,径自走向了二楼雅间,面带歉意地道: “搞砸了您的寿辰宴,实在抱歉。” 端坐在雅间主位上的陆老爷子摆了摆手,笑言: “无妨。
左右丢人的也不是我,当出戏剧看看,倒也不错。” “既不是因为这事儿,您特特寻我过来,又是为了何事?” “别紧张,我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 陆老爷子缓了口气,和颜悦色地道: “寻你过来,主要是想着跟你说一声,在陆家的地盘上,做事无需瞻前顾后,该怎么干就怎么干。
也别怕搞砸了我的寿辰宴,本来就只是个仪式,一点儿也不重要的。” “……” 听陆老爷子这么一说,凌墨更觉困惑。
她和陆老爷子明明没什么交集,他为何要同她说这些? 陆老爷子猜透了凌墨心中所想,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 “凌丫头,北冥就拜托你了。
北冥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
看上去总是一副刀枪不入的模样,实际上在感情方面,他还真就什么都不懂。
陆某别无所求,只望你得以认认真真地对待这份感情。” 凌墨点了点头,笃定地答道: “陆老爷子放心,我绝非视感情为儿戏之辈。” “有你这句话,足矣。” 得了凌墨的允诺,陆老爷子和蔼地笑了笑,旋即又褪下了手指上的玉扳指,郑重其事地给她递了去:“收着。” “这是?” “见面礼。”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凌墨总感觉陆老爷子对秦北冥,比对陆靳九这个亲孙子还要上心。
陆老爷子见凌墨不肯收下,大手一挥,不容商榷地道: “我送出的东西,绝对没有收回的可能。” “可...” 凌墨还想着说些什么,陆老爷子已然起身,先她一步往宴会厅的方向走去。
走出了一小段距离之后,他还亲切地冲凌墨眨了眨眼: “丫头,正事要紧,我还等着看好戏呢。” “……” 凌墨瞅着手里头如同烫手山芋的玉扳指,一时间亦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雅间门口探头探脑的陆靳九瞥见了凌墨手中的玉扳指,尤为诧异地道: “今儿个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爷爷居然将最最宝贝的玉扳指转送给了你,这也太玄幻了吧。” 凌墨好奇地问:“这枚玉扳指可有什么典故?” 陆靳九挠了挠头,笑言: “传家之宝算典故嘛?” “陆老爷子居然拿传家之宝当见面礼?!” “我爷说了,他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全都仰仗于三哥的爷爷。
想来,他将玉扳指送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 凌墨还想说些什么,陆靳九却急不可待地推着她来到了宴会厅。
她一出场,众宾客的眸光又一度齐刷刷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察觉到众人的视线,她只得暂时收好玉扳指,步履从容地走到了宴会厅中央,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道: “很抱歉坏了诸位的雅兴。
不过,有些事,我觉得有必要当众澄清说明一下,还请诸位给我几分钟时间。”
197 父女相认
听凌墨这般言说,原先还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与会宾客纷纷噤了声,等待着下文。
与此同时,近乎搜遍了陆宅角角落落依旧没能找到凌墨踪迹的战寒爵见她这会子正好端端地立在宴会厅中央,满心的狂喜似潮涌而来。
远远地望着亭亭玉立初长成的凌墨,战寒爵默默地红了眼眶。
他这一生经历过诸多的风风雨雨,尝遍了悲欢离合,独独未曾体会过“失而复得”。
意识到时萦还给他生了一个这么可爱的闺女,饶是令人闻风丧胆的M洲雄狮,差点儿也变成了泪失禁体质。
端坐在主位上的陆老爷子亦目不转睛地盯着宴会厅中央的凌墨。
见众宾客中,无一人开口替凌墨伸张正义,他特特清了清嗓子,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道: “丫头,想说什么,尽管说出来便是。
若受了委屈,我替你主持公道。” 凌墨点了点头,终于在众人好奇的眸光中,缓缓道来: “想来,大家一定十分好奇,罹患了先天不育症的凌云龙究竟是哪里来的孩子?甚至还有人会武断地认为,凌云龙的两任妻子都背着他偷了人。
这些年来,苏毓确确实实偷了不少人。
至于我妈妈时萦,并非大家心底里揣测的那样品行不端,她这一生,从未出过轨。” 话落,她便将手机递给了一旁的陆靳九,让其帮忙联机,好将吴妈连夜逃跑前录下的视频公之于众。
众宾客得见投影幕布上骤然现出的老妈子,显得更加疑惑。
凌墨倒也不急,等着视频播放完毕,才不疾不徐地接着说道: “这事儿若真要追溯起来,还要从十八年前开始说起。
十八年前,我妈妈曾有个情投意合的未婚夫,我妈妈唤他洛霖。
那时候,他们二人甚至已经商定下了具体的婚期。
只可惜,洛霖在一次空难中丧生,再也没法如约而回。
我妈妈得知这个噩耗的时候,已经怀上了我。” 闻言,战寒爵的情绪显得更加的激动,阔步上前,一把将凌墨抱在了怀中: “丫头...果真是你。” “战先生,你该不会喝多了吧?” 凌墨满头黑线,冷不丁地推开了战寒爵,声色中带着一丝愠怒。
网络上本就流传着她和战寒爵的桃色绯闻。
他倒好,也不知道避避嫌,上来就是一个拥抱。
“丫头,我是...” 战寒爵正想开口说出实情,话未说完,就被陆老爷子派来的保镖给请了下去。
凌墨蹙了蹙眉,疑惑不解地看向战寒爵,本想着听他说完,因着在场宾客的催促,匆忙收回了神,继而说道: “我妈妈怀孕期间,洛霖的仇家曾多次上门找茬,其中有一次还将我妈妈的住处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我妈妈为了保护我,这才同凌云龙签下了契婚协议书。
婚后,凌云龙为了集团的发展,蹭着我妈妈圣手天医的名头,长年累月地走私贩卖假药。
不久之后,他还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