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同苏毓此刻的惊慌悲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凌云龙异于常人的冷漠。
“所以,你现在是想要同我划清界限,是吗?” “我头顶上的绿帽还不够大?”凌云龙冷哼着,看得出来,他此刻的心情确实不太好。
被她绿得通体冒绿光,不仅颜面上过不去,心里头也是隔应至极。
“凌云龙,你怎么能这么狠?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亲生骨肉,你却想着将我置于死地!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们母子?” 此刻,苏毓已经彻底看透了凌云龙。
论绝情,论狠心,她终究是及不上他。
见苏毓仍在装模作样地卖着惨,李元懿面带讥笑,冷不丁地补了一句: “还装?你敢对天起誓,肚子里孩子真是凌云龙的?” “这是自然。” 苏毓显得有些心虚,可此情此景,她别无他法,只得硬着头皮,一条路走到黑。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以怀上任何人的孩子,但就是不可能怀上凌云龙的。”李元懿双手抱臂,老神在在地道。
“什么意思?” 凌云龙皱了皱眉,总感觉李元懿话中有话。
李元懿挑了挑眉,旋即命毕恭毕敬地候在了门口处的小助理亮出了一张体检单子,不疾不徐地道: “凌云龙,可还记得不日前陪同小三一道去医院做的备孕体检?实话告诉你,你的体检单现在正在我的手中。” “你拿我的体检单做什么?” 对此,凌云龙显得十分困惑。
李元懿让小助理将体检单给凌云龙递去,还未等他看清体检单上写了些什么,便悠悠开了口: “睁大眼睛看清楚,体检单上先天不育症那几个大字。” “怎么可能…” 凌云龙怔怔的盯着体检单子,大半天回不过神。
宴会厅里,正盯着巨幅投影幕布的宾客们面上亦满是讶然之色。
一时间,非议声不绝于耳。
“什么情况?凌云龙患有先天不育?” “天啊!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患有先天不育症的人,哪里来的俩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 “也就是说,凌大小姐和凌二小姐,甚至于苏毓肚子里的,均不是凌云龙所出?” “莫名有些好笑…” …… 在一片哄笑声之中,凌甜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怔怔然地盯着幕布上神情错愕的凌云龙,汩汩热泪不可控地涌出了眼眶,“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梁非凡此刻也是一脸懵。
如若凌云龙患有先天不育症,那凌墨和凌甜乃至于苏毓肚子里的孩子,都是谁的? 梁父,梁母二人的脸色亦十分的不好看。
起先,他们对凌甜这个准儿媳还算满意。
可得知了凌家这么多腌臜事儿之后,又哪里愿意同凌家结亲? 眼神交汇之际,他们二老已然开始琢磨着该如何退掉这门亲事。
而端坐在宴会厅二楼主桌前的战寒爵得知凌云龙患有先天不育症之后,亦陷入了极度的震惊之中。
如若凌云龙先天不育,那么时萦又当如何怀上他的孩子? 由此想来,凌云龙当年对他所说的一切,全是凭空捏造的谎言。
时萦若当真怀过孩子,那么孩子的父亲也只有可能是他! 想明白这一层,战寒爵再也坐不住。
即便亲子鉴定的结果还没有拿到手,他已经可以确定,和他长得颇为相似的凌墨,就是他和时萦的亲生骨肉。
“阿萦” 战寒爵急切地想要知道当年发生了些什么,如同没头苍蝇般,在陆宅中横冲直闯,四处搜寻着凌墨的踪迹。
另一边,李元懿见凌云龙和苏毓二人已经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这才意兴阑珊地收回了眸光,转而揪着欧阳斌的耳朵,将他连拉带拽地拖出了休息室。
“好你个欧阳斌,老娘非弄死你不可!” “元元,我当真是无辜的。
一定是有人想要暗算我,才会整出那害人的药物,迷了我的心智。”欧阳斌忙陪着笑脸,好声好气地哄着李元懿。
“老娘信你个鬼!” 李元懿冷不丁地翻了一个大白眼,猛地一推,将欧阳斌推入了车子里,抡起鞭子就是一阵乱抽。
“元元,你下手轻点儿!” 欧阳斌疼得嗷嗷直叫,委屈巴巴地向李元懿求着饶,全然看不出往日的霸气和派头 备受打击的凌甜满心满意只想着寻苏毓和凌云龙问个明白,慌乱之间,却找错了休息室。
她原以为苏毓和凌云龙此刻仍在凌墨和姜遇所处的休息室里,可当她瞅见休息室门外她亲自落的锁,才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暗戳戳地开了锁原想着一探里屋究竟的凌甜刚打开休息室的门,便对上了凌墨那双犀锐的桃花眼。
“啊”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满眼惊惧地看向站定在休息室门内的凌墨,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来得还算及时。” 凌墨将凌甜此刻的惊惧尽收眼底,灵巧地避开了屋内的摄像头,一把擒住了她的胳膊,一拉一拽,猛地将她推入了休息室中,“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扉。
“开门!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凌甜慌乱不已,尚未反应过来凌墨口中那句“来的还算及时”是什么意思,就觉身体里陡然蹿出了道道燥火,分秒间便陷入了混沌之中。
196 一首凉凉送渣爹
(还没写完,明早再来刷新哦,工作特忙,抱歉抱歉<(__)>) “我做什么,你心里没点儿数?” 凌墨不咸不淡地反问着凌甜。
话音未落,就顺手锁死了休息室的门。
凌甜心里咯噔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误中了凌墨的圈套,彻底慌了神。
下一瞬,她双手忽的紧攥成拳,一拳一拳地往面前那道尤为牢固的门砸去。
按理说,一般的防盗门被她这么砸几下,势必会有所损毁。
毕竟,经超神竞技城里最为隐秘的异能实验室改造过后,凌甜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弱不禁风的凌二小姐。
现在的她,武力值堪比练气境武士,寻常的防盗门根本困不住她。
可问题是,她体内的药物已然起效,别说砸门,就连站稳都需要耗费好些气力。
不多时,丹田处升腾而上直达天灵盖的燥热之气于须臾间侵蚀了她的四肢百骸,使得她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只觉身如蝼蚁啃噬,难受得抓心挠肺。
“凌墨,为什么非要让我这么恨你?为什么?!” 凌甜被猛烈的药性折磨得近乎崩溃,无力地瘫在地上,好似欲借助地砖上的森寒土气给自己滚烫的身体降降温。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恨’?今日种种,不过是你咎由自取。” 凌墨估算着药效发作的具体时间,不动声色地撤去了门上的锁,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再不顾休息室内凌甜一句比一句恶毒的谩骂。
另一边,斜靠在沙发上原本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