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揣度着他编辑微信时的内心活动,脸上悄然绽开了一抹会心的笑容。
想不到,看起来颇有严肃且严谨的秦三爷,私底下还有这么好玩儿的一面。
为了缓解他此刻的紧张,凌墨索性给他发去了一条语音: 【三爷,想要什么谢礼直说就行。
朋友间,无需讲究那么多礼节。】 收到凌墨的回复,素来沉着的秦北冥竟紧张得指尖微颤。
他忙不迭地将凌墨所言给群里的兄弟们转述了一遍,尤为焦灼地问道: 【她发了一条语音,声色平和地问我想要什么谢礼,我该怎么回复?】 陆靳九:【把心里话告诉她呀!你直接跟她说,最想要的谢礼就是她。】 霍云霆:【不妥。
你们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么亲近的地步,言谈绝对不能轻浮。】 顾南风:【三哥,千万把控好节奏,切勿心急。
你只需告诉她,你帮她并不是为了让她感激你,你只想尽可能地哄她开心。】 【说的也是。】 秦北冥经顾南风这么一说,豁然开朗。
斟酌了片刻后,亦语音回复了凌墨; 【谢礼就不必了,只望你平安喜乐,笑口常开。】 凌墨听着秦北冥低沉且极具磁性的嗓音,不知不觉间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声线,大晚上听,总感觉在诱惑她犯罪一般,性张力十足... 凌墨重复听了三遍秦北冥的语音,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他的声音给撩拨到,越想越是不服气。
本打算重复听个上百遍,直到免疫他的声音为止。
不成想,秦北冥的低音炮好似有魔力一般,越听越上头。
起初,她的脑海里只浮现出了秦北冥西装革履时的模样。
可听了上百遍之后,她脑海里的秦北冥好像说累了一般,将衣服往边上一甩,就变得光不溜秋的了。
艹! 她居然在YY秦北冥?! 凌墨瞬间坐直了身子,将空调开到了最低,企图降下脸上的热气。
折腾了好一会儿,等她的情绪再次趋于平静,才向秦北冥道了声晚安,草草地结束了二人间的对话。
秦北冥却好似撩她上瘾,立马又弹过来一条酥麻入骨的语音: 【晚安。】 艹! 凌墨又一次被他的声音撩得脸红心跳,气恼地将手机甩到一旁。
不过生气归生气,她还不至于因为自己的情绪而迁怒到他。
这会子,她心里头仍惦记着该给他准备什么样的谢礼。
直接给钱,未免太过俗气了些。
要不然,给他送辆气派的跑车?印象中,他平日里开的那辆车子似乎只是平价的代步车。
男人大多爱车,送跑车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她又担心直接送车会伤到他的自尊心,深思熟虑之后只好作罢。
要不然,给他送些回神丹? 反正他的病不太好治,送些回神丹兴许还能应急。
如是一想,她忙将抽屉里剩下的一瓶回神丹放到了书包里,准备第二天给他带去。
准备好赠予秦北冥的谢礼后,凌墨又侵入了苏毓的手机防火墙,给她匿名发送了凌云龙和那位女网红的亲密照片。
【你是谁?】 苏毓点开了凌云龙和女网红的照片,瞬间炸毛,接连给凌墨发来了好几条信息。
凌墨只当没看见苏毓发来的信息,带上了耳塞之后,“啪”地一声关了灯,一夜好眠。
秦北冥却好似撩她上瘾,立马又弹过来一条酥麻入骨的语音: 【晚安。】 艹! 凌墨又一次被他的声音撩得脸红心跳,气恼地将手机甩到一旁。
不过生气归生气,她还不至于因为自己的情绪而迁怒到他。
这会子,她心里头仍惦记着该给他准备什么样的谢礼。
直接给钱,未免太过俗气了些。
要不然,给他送辆气派的跑车?印象中,他平日里开的那辆车子似乎只是平价的代步车。
男人大多爱车,送跑车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她又担心直接送车会伤到他的自尊心,深思熟虑之后只好作罢。
要不然,给他送些回神丹? 反正他的病不太好治,送些回神丹兴许还能应急。
如是一想,她忙将抽屉里剩下的一瓶回神丹放到了书包里,准备第二天给他带去。
准备好赠予秦北冥的谢礼后,凌墨又侵入了苏毓的手机防火墙,给她匿名发送了凌云龙和那位女网红的亲密照片。
【你是谁?】 苏毓点开了凌云龙和女网红的照片,瞬间炸毛,接连给凌墨发来了好几条信息。
凌墨只当没看见苏毓发来的信息,带上了耳塞之后,“啪”地一声关了灯,一夜好眠。
112 梁非凡找茬
第二天早上,彻夜未曾合眼的苏毓呆呆地靠在沙发上,双眸略微失焦,怔怔地盯着门口的方向失神。
此刻的她,眼底下晕染了一层棕咖色的眼影,再加上整夜未卸妆,脸色因过重的油光显得蜡黄蜡黄的,全然不似往日那般光鲜亮丽。
“阿姨,早。” 凌墨刚走下楼梯,就见蓬头垢面的苏毓如同雕塑一般深深地嵌在了沙发上,随口打了声招呼。
“凌墨,那组照片怎么回事?” 苏毓缓缓抬起头,看向了身着校服,笑容明媚似大好春光的凌墨,语气不善地质问着她。
“阿姨指的是哪一组照片?我手里头的照片可不止一组。
诸如阿姨和光桦实业李总偷情酣战时的照片,再如阿姨和你那位正在服刑的神棍表哥眉来眼去时的照片,再有就是,阿姨被爸打得鼻青脸肿下跪求饶的照片...” “你少给我装蒜!” 苏毓气急,将怀中乖巧的泰迪狠摔在地,恶狠狠地瞪着凌墨,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劈头盖脸地质问道: “你是想故技重施,像七年前那样将我气到流产?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七年前,阿姨当真是被我气到小产的?在你小产的前一天,我曾撞见吴妈趁四下无人的时候将你染血的睡裤扔到了铁门外的垃圾桶里。
那时的我,还搞不懂生理期是为何物。
现在想来,我倒是觉得十分蹊跷。
前天还在生理期,明显是没有怀上身孕,第二天怎么就小产了?” “胡说八道!这年头,造谣的成本还真是低,张嘴就来,难道不怕遭报应?”苏毓漆黑的瞳孔仿若地震般剧烈地收缩着,为了掩饰此刻的心虚,她特特扯着嗓音,以此彰显着自身的底气。
“阿姨真是好笑,谁造的谣,谁传的谣心里真没点数?贼喊捉贼,可笑之至。” 凌墨款款地落座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再懒得搭理苏毓。
默默地坐在凌墨对面的凌甜不悦地扫了眼如同泼妇一样嗷嗷叫嚷着的苏毓,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她每次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苏毓都会苦口婆心地劝导她,让她不论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