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1 / 1)

蔷薇迷宫[男A女o] 多梨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个月前

撒冷着脸,看屏幕上的小乳猪蜷缩身体,一手抱住松软的被子,脸颊贴在上面,另一只手愉快地弹奏钢琴般灵活演奏。

凯撒没有动,他重新坐回椅子上。

月光通过玻璃窗跃入这片房间,没有开灯,黑色沉沉浓暗。

这一片月色同时分享给凯撒和萝拉。

温柔月光照耀萝拉的手,她微微呼吸的嘴唇,声带震动带出的模糊声音;同时,也亲吻凯撒银白色的长发,他黑色的军装,刚摘下的手套,紧紧束缚他的皮带。

凯撒独自一人坐在黑暗中,他伸手,触碰到桌子上的一份冷茶。

他晚上不喝茶。

修长的手指捏住茶杯,凯撒仰脸,冰冷的水从他的喉咙中往下落,试图抚慰滚烫的血液。

凯撒的视线没有离开屏幕。

他保持理智,在黑暗中隐秘监视一朵茉莉花的绽放。

萝拉翻了个身,这让她巧妙地躲开监控的死角,蜷缩着身体,刚才被她抱在怀中的被子,现在严重遭到嫌弃,被踢开,半边垂在地上,只剩下一个角,覆盖着她的双足和小腿。

她的声音很低,监控器的收音设施即使很精准,也很难捕捉到这一种处于愉悦与战栗时的微妙音乐,凯撒将声音调到最高,将这块画面单独放大。

他需要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将画面放大的同时,隔着屏幕,萝拉翻身躺平。

恰好正对监控。

精准无误,一丝不差。

就像精心排练过机位的演员,正面对着她的观众,她的导演。

茉莉花开。

凯撒听到她清晰的声音:“……凯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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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泪与蜜桃)

凯撒现在并不处于易感期。

相隔这么远, 他闻不到也不可能会闻到属于Oga的味道。

但此刻的凯撒疑心自己的易感期提前。

萝拉的味道,相隔如此远。

如此远的距离超出人的嗅觉范围,但现在, 却清晰到仿佛就在附近。

桌上的杯子已经空了。

凯撒希望里面此刻是加了冰的冷水。

黑暗侵蚀,凯撒一动不动,军装和腰带紧紧束缚着他的身体, 包裹、禁锢、压制。

屏幕上的光落在凯撒身上, 似乎连带着屏幕上的人影也投射在他的怀抱中、他黑色的军装之上。

方才模糊不清的收音设备在此刻却骤然清晰, 随着茉莉绽而溢出来的润湿声音就这样在他耳侧响起, 凯撒端正地坐着,双手交握,容色冷峻, 听着耳机里传出的呼吸声和她的低语。

“好喜欢……凯撒……”

“上将……”

这些断断续续的单词是一簇又一簇跳动燃烧的火焰。

将火焰困在寒冰中,冰块试图浇灭火焰, 而火焰在吞没冰水。

凯撒喉结动了一下, 他松开手,握紧椅子上的扶手。

屏幕投射出来的影子温柔拥抱着凯撒, 他青筋暴起的手背上, 是萝拉纤细漂亮的足, 她还在上面涂了漂亮的颜色, 是如同罂粟一般的红, 用胶水点了一颗小巧闪烁的钻石。

她的脚趾影子如有魔力,在隔空触碰着凯撒的手背。

凯撒清醒地知道这是虚幻, 是一触即破的泡沫。

他冷静地看着粘上漂亮钻石的脚趾蜷缩, 圆润的指甲顶端在布料上留下如海水的褶皱, 耳机中是轻柔、并不掩饰的莺雀吟唱。

凯撒终于压抑、低低喘了一口气。

在这只有他一人的黑暗、封闭空间中。

屏幕上的人不动了。

萝拉蜷缩着身体,并没有完全伸开, 她脸颊上露出那种心满意足之后的红晕,从下眼睑一直渡到腮上,浅浅,像刚刚成熟的水蜜桃,罪恶地引|诱着正直的人去亲吻。

她只用了不到三分钟。

一个很容易满足的美丽小废物,在快乐之后,蹭过去把被踢到地上的被子拉过来,将自己舒舒服服地遮挡起来,闭上眼睛,继续未完成的美梦。

萝拉沉入安稳甜美的梦乡。

凯撒在灼热的夜晚中失眠。

-

被凯撒上将“圈养”的第二十一天。

萝拉已经把这个房间的一切都探索清楚,这个残忍的男人并没有提供给她更多的电子设备,而塔楼上的书已经看得差不多,找不到更多有趣玩法的萝拉,只能趴在地毯上,继续百无聊赖地丢那些永远都中不了靶的飞镖。

除了房间中的电视,萝拉几乎丧失和外界所有的联系。

在首相官邸中时,萝拉她们只有在午餐和晚餐的时候被允许看电视,一般都是新闻,或者播放一些宣传教育的视频,她们不能够具备攻击性,因此所有的视频画面都不涉及流血和冲突。

她们只要知道,帝国公民在和平友爱地生活在这个自由的国度;

而阿斯蒂族人也在和平友爱地生活着。

但萝拉从这里的电视上看到另一个真相。

在供给所有帝国公民的新闻中,阿斯蒂族人中的极端分子被定义为恐怖组织,他们最近刚刚策划了一场毫无人性的自/杀式袭击,有许多无辜的平民因此受到伤害。

萝拉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

她看着该恐怖组织被顺利抓获,策划该行动的总共有八个人,即将面临着监/禁和死刑的惩罚。

抓捕只用了短短两天,甚至还不到48小时。

记者采访了当时遇袭的人,其中就有萝拉熟悉的面孔。

尤金妮名义上的父亲,亚当斯。

对方的胳膊受了伤,金色偏棕的头发像是发霉的太阳,他在神采奕奕地说着那些效忠帝国的套路话。

萝拉真为他活下来而感觉到遗憾。

在萝拉准备关掉电视的时候,她看到了凯撒。

自从亚瑟生日过后,她再也没有见过的凯撒。

他面对镜头时说的话很少,笑容并不多——就像大家都十分畏惧的行刑者和审问者,凯撒简单发言完毕,从摄像机的范围内离开。

记者想要叫住他,可惜凯撒的脚步并没有停下。

萝拉趴在被太阳晒到暖融融的毛毯上。

她的心脏和此刻的太阳一样焦灼。

凯撒似乎将她当作互相慰藉的工具,这样很糟糕。

萝拉需要更大的活动范围,更多的自由。

可惜凯撒在易感期之外的时间完全没有和她亲热的意思。

而那个艾米莉亚大小姐,从那天之后,再没有爬上高墙。

或许对方发现被凯撒藏在高楼上的并不是长发公主,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阿斯蒂族人。

现在的萝拉,甚至连去见奥莉都做不到。

她虽然成功接近了凯撒,但对方并没有被她的歌声蛊惑,而是将她囚禁于牢笼中。

成为只能为他一人歌唱的夜莺。

……这个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臭男人。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萝拉这只金丝雀预计发热期的前一天,她生病了。

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