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像是家里肚腩都比我大的黄脸婆,那种女人叫女人嘛?这才叫女人嘛,能体验那种神仙的感觉,就满足了。”
我眯了眯眼睛,说:你们不勤奋,也能争到‘每日最佳员工’?
老毕摇头笑了笑,一副很洒脱的样子,露出一口黄牙,“你知道他们有多勤奋吗?每天的最佳员工,基本上的标准都是不停不歇,疯狂在流水线上干十多个小时,一般人的身体哪吃得消啊?坚持一两天就不行了,等他们累了,我们也偶尔发愤图强一次,每个月拼命一两天,尝尝咱们老板的美味,嘿嘿嘿……那大屁股、那妩媚的身段,疯狂的摇起来,那种大美人,浪得没边了。”
我顿时彻底懵逼。
那么狂热?
怪不得我说,之前就觉得有些奇怪。
整个纺织厂的流水线上员工,一个个也不聊天,不划水,每一个人眼里充斥着一股冲劲,朝气蓬勃的气息。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刘白茜这个女强人,管理得很好,很有手腕,把厂里治理得井井有条,企业文化,厂里的员工十分的充满“狼性”。
结果,是因为这种独特的企业文化,还真的蛮有朝气的……厂里的办事效率才那么的高。
想不到还有这种奇怪的管理企业模式,效率真的够高的。
白小雪说:“我一开始,就觉得有些奇怪了,刘白茜的性格有些腼腆,害羞,虽然很聪明,也有才能,但不是做领导人的料,她对员工没有威严,不够杀伐果断,雷厉风行,怎么会把厂子开得那么大呢?原来是这样,这种管理员工的手段。”
我摸了摸鼻子:
其实整个厂里的男工,那么狂热,那么蓄力……给我一种熟悉的既视感。
就像是以往鬼崇,吸人阳气一样。
可能晚上……
那个披着刘白茜外貌的,不是人,是某种脏东西?
我问老毕,“晚上的时候,你们老板下班后,什么时候会再回来,给你们犒赏这个‘每日最佳员工’呢?”
“大概十二点半的时候。”
老毕说:“我们厂里,和其他厂不同,效率十分的高,竞争力很强,所以没有夜班,白天就把全部的活干完了,十二点半,是下班的时候,评选出一个最佳员工,然后老板把人带进了办公室里。”
“并且这个事情,大家都是默不作声的,老板对我们说,白天的时候,绝对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白天给她聊这个事情,再也不能竞争‘每日最佳员工’了,我们大家都能理解,将心比心嘛,我们厂里的一些男工,也是有家室的人,这事情大家默不作声,她爽,我们也爽……为迷乱的夜晚,添加那么一点*。”
我觉得越听越诡异。
所以,白天的刘白茜,都不知道自己晚上,会来犒赏员工的事情?
怪不得她只是疑惑自己,名声为什么那么臭……
我又问老毕:那你们老板五点多下班后,是谁在管这个厂子?
“是杨亦群,杨主任!刘白茜守白班,他守夜班。”
老毕说完了这些东西,问我们能不能把录音删掉,会引起很多误会,他们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传出去,名声就毁了。
我想了想,说:没问题,录音给你们删除了。
“谢谢,谢谢。”老毕连忙说。
我们一头雾水,出了这个工作间,又在纺织厂里的流水线上转了好几圈。
这才彻底发现了不对,厂里的员工,真是勤奋得没有边。
我们路过,人家撇都不撇我们一眼,咔擦咔擦的弄着机器。
争分夺秒的工作。
流水线上的枯燥底层工作,也能弄出拼命专业奋斗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种企业文化,是很有动力的。”我有些无语,“我见过的厂房,社会底层的流水线员工,一个个都目光没有生机,麻木,得过且过,但眼前这里,却很可怕,一天的工作效率,是其他厂的无数倍。”
“的确如此。”
白小雪也有些捂着脑袋,有些头疼,说:“看样子啊,白天的刘白茜,和晚上的刘白茜,不是同一个人,晚上的那个美女老板,是假冒的。”
我点点头,我们走过了厂房边上,看到一个供堂上,摆着蚕花娘娘的雕像,还供着香火。
蚕花娘娘,是很多蚕农都会供着的。
算是一种野仙,这纺织厂里供着,也是当然。
我说:“可能是什么蚕精,刘白茜供奉蚕花娘娘,求蚕花娘娘,保佑她的厂子生意兴隆,结果蚕花娘娘真的显灵了,晚上这样过来,自己既然吸了阳气,也让她的厂子日益兴隆?”
“是有可能,也可能是有某个人,掌握了织女的手艺。”
白小雪说:算了……我们先去找一找刘白茜,把这个事情给她讲了,看看她怎么个说法,并且,我觉得晚上那个杨主任,可能有些问题。
第七百六十章 蚕丝娃娃
那位杨主任?
我也觉得是这样。
要瞒住自己的老板刘白茜,我觉得能是厂里的二把手,那一位守夜班的杨主任,给搞的勾当,不然其他人,可真没有多大的能耐,并且他肯定知道这个事情。
这问题……估计就出现在了这位杨主任身上。
我们在厂里转了一圈,再也没有找到其他的东西了。
这厂里,除了老毕那两个躲起来在摸鱼,其他人都在疯狂的发愤图强,咔擦咔擦的踩着纺织机,都没有一丝偷懒。
我们赞叹之余,也有些无奈。
只能去敲开刘白茜办公室的门,进去把这个事情给她讲了。
她听得浑身冒汗,“怎么可能,每天晚上,我都去……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怪不得,厂里的男工,都在用很*的眼神看我。”
我说:确认,不是你自己嘛?
“不是!”
她立刻就说:就算是鬼上身,控制我去厂里也不可能的……我每天晚上,都清楚的有自己的意识,知道我自己在干嘛……我之前也说过,我是一个单身主义者,我会控制自己的野兽的*,和发情期,怎么可能会那么浪荡?并且,老实说一句,我到现在还是黄花大闺女,并且,早就打算一辈子,都不找男人!
我想了想,她既然是坚定的独身主义者……那就是有两个刘白茜了。
晚上的那个刘白茜,很可能是一个长成她样子的鬼物凶物,到厂里吸男人的阳气。
“很可能是抽走你身体的某些东西,搞出的怪物,伪装的你。”我想了想,“但那又不对,这玩意儿,应该很久以前就出现了,你被拉丝……是这几天的事情吧?”
“对,这一个月的事情。”她说。
我觉得这就很奇怪了。
“程先生,那我这个事情,调查得有苗头吗?”她问我。
“有!”我说:你们厂里的二把手,杨主任,他管厂里的夜班,这个事情他绝对有关系。
“杨叔?”刘白茜呆了呆,“绝对不可能的,杨叔对我很好,他帮我支撑了纺织厂,才有了今天的。”
她对这位杨叔十分信任。
说当成叔叔一样,甚至父亲一样的